&&&&寂静的夜里,一阵哀伤的笛声响起,带着无尽的悲伤凄苦,明明吹奏的是百姓皆知的庆贺婚礼的音乐,却让人听的想哭
太监甲:妈呀,这调调,我没听错是那首贺新婚吧
太监乙:对呀,可怎么这么像丧乐呢
太监丙:呜呜呜,我想我阿爹,阿娘了
苏君兮听到消息,赶忙穿衣:这臭小子,不会殉情吧
玄门长老甲:这笛,听着怎么像噬魂
玄门乙摸着手腕上的黑色的蛇:我的小宝贝一直不停动
玄门长老甲:走,我们去看看
玄契听到笛声,皱眉,飞身而去,冷霜月紧随其后
屋檐角,立着一个人影,他穿着白衣,三千青丝散在脑后,笛声进入高chao,而那青丝却渐渐化为雪色,白衣,白发,恍若融进了月色中,下一秒,飘然而去
众人大惊,苏君兮很是心惊rou跳:苏子洲,你给我下来
苏子洲回过头,嫣然一笑,那苍白如纸的面容,在月色下更显得透明
他仰头,在众人眼前跌落而下,众人大惊,冷霜月飞身而上,接住他,望着怀里的人,他目光空洞,冷漠如冰,再也不见昔日那般神采飞扬:小洲!
苏子洲起身,解开衣带,露出上身,月色下,他的心口出现一个妖艳无比的花,如同嗜血一般的颜色,让人毛骨悚然,却又抵挡不住他的诱惑
紧接着,他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玄门众人大惊,长老们更是又惊又喜
一个面色极其俊美的男子,走上前,仔细看了看令牌:是真的,说着跪立:玄门大长老玄色拜见尊主
玄门等人纷纷跪立:拜见尊主,玄契不甘的跪立
苏子洲冷冷一笑:很好
说着缓缓走过去,冷霜月望着那背影,心口一痛,那背影,仿佛此时他一离开,他们再无相见之日,他有些无措,慌乱,他大喊:小洲!
冷子洲停下脚步,回眸一笑:这世间再也没有苏子洲,本尊名唤玄墨
玄门尊主
衍庆殿
苏君兮望着窗边那个一身玄色华服的人影,那一头白发在玄衣下更显得刺眼苍白。他高高竖起长发,依在窗边,那rou眼可见的消瘦,竟然比他这个躺了一个多月的人还要憔悴。
苏子洲喝着杯中酒:哥哥,我要走了,今日一别,恐怕今生再无相见之日了
苏君兮揉着眉头:子洲,我们可以想想别的方法,用不着用你一生去陪葬。
苏子洲起身坐在窗边,一腿曲起,另一腿垂落,他望着窗外,苏君兮知道那是清凉殿的方向。
玄门地位最高的不是族长,而是玄门尊主,每一任尊主都拥有出神入化的武功,还有提笔安天下的惊世之才。任何玄门中人都得听从尊主指令,而玄门尊主终身都得居住在冥宫之中,无人知道冥宫所在,听闻那里终年冰雪,寂静的让人害怕。
苏子洲挑眉一笑:哥哥,你保重
苏君兮垂下眼眸,走上前,轻轻环住他,呢喃:你永远是我的三弟
苏子洲一愣,眉眼弯弯:大旻身后有着玄门
苏君兮眼角shi润:真傻
天气格外的晴朗,云卷云舒,苏君兮望着那个身着华服的人影一步步踏上步撵
冷霜月面色平静,可那染血的衣袖却显现出他心底的不平静。
玄契挑眉一笑,跨上马,回眸笑道:媳妇啊,我会回来看你的啊
冷霜月冷漠不语
城楼上
一个面容与苏子洲有几分相似,面容清冷的白衣女子,坐在一张古琴前,十指纤纤,拨动着琴弦,望着那远远离去的轿撵,心中道:哥哥,我在这里守着,妹妹不能帮你,那么我绝对不会拖了你的后退。大旻,我和你一起守护,爹爹娘亲的仇,我和你一起报仇。哥哥,我永远陪着你。
轿撵中,苏子洲闭目靠在车壁:小月,哥哥,明白
清凉殿,一片寂静,
冷霜月却第一次觉得这般冷,清凉殿这般让人害怕。他从一旁拿过一个半成型的木雕,拿出工具,一点一点雕刻着,那神情格外的专注,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件无价的至宝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眨眼间三年过去了。
仿佛一切没变,又仿佛一切都变了,而这三年之中,苏君兮与顾玖依旧一个厚脸皮天天缠着苏君兮,一个守着心抗拒着。而司书与司画也在苏君兮的支持下成了亲。而清凉殿之中,人人多说国师如同一块千年寒冰,人人害怕的厉害。
衍庆殿
苏君兮收到一封来自靖国公的书信,抽了抽嘴角:要什么孙子,不是已经有骁儿嘛。
司书眨眨眼笑道:如今三年过去了,好多公子同龄的公子哥孩子堆都有好几个了,二公子也没有什么消息,三公子是这辈子没希望了,四公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老爷整天听着那些大臣说他家孙子怎么怎么样,羡慕了呗
听到苏子澈,苏君兮揉揉眉头:司琴,澈儿,还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