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只是舍不得,“他们都是很早之前就下好了的,你来之后我就很少做这个事了。”
“哼,空口无凭,谁知道呢。”杨梅梅其实并没有真正地生气,大部分是在担心,这毕竟并不是一个好方法,而且他们都知道了,名医那么多,解掉蛊毒是迟早的事。
韩炙却拿出刀子在自己身上划了个口子,“看,你不疼吧。”
“你!”杨梅梅被他这一举动给气懵了,“神经病啊!”
“中了帝王蛊的人会出现一条和我一模一样的伤口,并且加倍疼。”正好再给那些人来点震慑,努力想想怎么解毒,他和娘子久别重逢,还有好多要紧事要做呢,实在没空搭理他们。
“谁说我不疼!”她比任何人都——心疼好吗!杨梅梅找来金疮药给他处理好伤口,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据我了解,那些流芳千古的皇帝都是以德服人,没见过你这种秀下限的,难怪连史书都不愿意记载你,怕丢脸啊!”
“啊,啊,疼!”却幸福着,韩炙的语调里有一点点撒娇讨饶的意味,当时看到这种方法觉得挺有趣的,便实验了一下。
“活该,让你没事找虐!”虽然嘴上还是怎么严厉怎么说,但动作却轻柔了好多,韩炙对此十分满意。
“接下来要怎么办?”他这一闹,估计要众叛亲离了,“这蛊好解吗?对施蛊的人没啥危害吧?”
“还行。就是用一碗——”韩炙也没隐瞒,张口就要说出方法却被杨梅梅连忙捂住了嘴,“好了,我不要听。”隔墙有耳,现在有多少人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却不能付诸行动,他现在这条小命可全靠那条小蛊虫在罩着。
“还是老婆对我最好啊!”明白她在担忧什么,韩炙不由分说地抱住她,一顿猛亲。“没事,为夫的身体好着呢——”
“等等——老婆这个词你是从哪学来的?”她记得自己可从未教过他!
“连商陆给的书里都是这么写的。”还有好多呢,“你不喜欢我可以换,亲爱的,小宝贝,小心肝——”
“停停停!”杨梅梅已羞得满面桃花,“这连商陆究竟什么身份?”简直神通广大到非人啊!
韩炙言简意赅,“他是一本书,我们都在他的书里。”
天啊,她果然是名符其实的书穿啊!
“他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有他一个就足矣,杨梅梅脑补双方对峙时连商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勇画面,嗯,放心了。
“目前是。”
“什么叫目前是。”这很没安全感呀,“你不会也给他肚里放了条虫子吧?”有用吗?
“没用。”韩炙据实相告,“我把虫子放进云夕舞的肚子里了。”
杨梅梅瞪眼!
“你别急,它真的是条很乖的虫子,平日里还会帮他的寄主强身健体呢。”韩炙连忙安抚她,“而且只有将云夕舞拉下水,他才不会坐视不管。”
“连商陆不会解吗?”不可能吧……
“隔行如隔山?”这点韩炙也有些不解,“不过我早把解蛊方法告诉他了。”以后就是连襟了,自然要搞好关系。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位帝王的心思也着实难猜了些,“总感觉你想把这江山拱手让给南宫一样。”
杨梅梅那说正事专用脸严肃得有些可爱,韩炙没忍住笑了,杨梅梅有些不乐意,“你笑什么!你在这书里的人设可是高冷的面瘫!”现在时不时地就油腔滑调,笑容满面。貌似最近南宫莲铭却成天板着个脸了,这俩货是拿错剧本了吗!
“我在想,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韩炙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不妄我这么爱你。”
杨梅梅脸红了,干嘛突然来个告白,都不能好好地说正事了!
“别,别打岔!在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一直都很正经地听你在说呀……”他其实想上下其手来着,怕她生气,一直忍着没动,那风流倜傥的调调倒跟以前的韩青朗一样了。
杨梅梅一愣,忆起前世后,整个人都沉重了好多……
也没那么有信心了,只是,还是想陪着他走下去。
“那你也来心灵感应一下——”杨梅梅抬眼看向他,用云梦妍的神色,“我知道了哪些秘密。”
韩炙一滞,觉得她这突然的神情莫名很眼熟,却想不出缘由,是那种从心底里由内而外的熟悉感,有什么想要冲出来,他正要抓住,蓦然感到剧烈的头痛!
“韩炙,韩炙你怎么了?”杨梅梅吓了一跳,慌忙去扶他。
“头好痛。”就像站在一堵高高耸立的墙边,那边有一男一女其乐融融的欢声笑语,如一根根细丝透过来想要将他拉进去,可他却本能地抗拒,为什么要抗拒?!!
“啊!”
“韩炙!”没料到他突然这样,杨梅梅慌了神,记不起就算了,虽然做为云梦妍,她有太多的遗憾,但重要的是现在,“你不要再想了!”
他也想停下来,“可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