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一愣,放下茶杯,扭头定定的看向齐巧。
“怎么这么问?”
齐巧抿唇,“我猜的。”
看齐巧一副嘴硬又难过的样子,陈辰笑了,“我没说要出海啊!又瞎想。”伸手,狠狠地捏了某人的小鼻子。
齐巧拍掉鼻子上的大手,认真的看向陈辰,“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过你嘛!”
齐巧嘟嘟嘴,这才喜笑颜开。
“量你也不敢!”
“是~~~~~”陈辰好笑的再次伸手,捏捏某人的小脸,“我哪敢骗我家的亲亲小阿巧呢!”
齐巧再次将手拍掉,仰着小下巴得意洋洋,“哼哼~~~~”
陈辰看的心里痒痒,要不是这里是外面,他真想把某人按进怀里,狠狠地啃上几口。
“对了,那出使海外,不让你去,何日让谁去啊?”
陈辰诡秘一笑,“佛曰,不可说。”
齐巧瞪他一眼,也就不再追问了。
而远在京城的宰相府,某个朝中重臣正抱着自家夫郎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
“夫人啊~~~~~为夫舍不得你啊!!!!!”
被抱着的风韵犹存的夫郎也是满目愁容:“夫君……”
离两人不远的地方,有个小哥儿正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满脸的不以为意。
“父亲,我就说嘛,让你死心,可你偏不听。现在好了,皇上让你出使海外了吧!”
朝中重臣扭头,恶狠狠地瞪向小哥儿,用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似的手,指向小哥儿。
“你!你!你个不肖子!!”
小哥儿冲天翻了个白眼。
“我都和父亲你说了,皇上和罗大人是一对,连后宫的皇夫们都自行配对了,您老还掺和个什么劲儿啊!”
老大人不指他,改捂胸口了,一副马上就要见先皇的样子。
“你……你……”
小哥儿继续嘎巴嘎巴的嗑瓜子,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
“您看,现在皇上恼您了吧,让您出使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吧。您当初要是听我的,也就不会这样了。现在后悔了吧!”
老大人大喘一声,噌的站了起来,瞪大双眼,捂着胸口的手突然就向后一挥,做大义凛然状。
“老夫忠于先帝,忠于庆朝,忠于皇上,怎能只让皇帝留下如此少的血脉!三个皇子,一个皇哥儿!如此稀少的血脉老夫如何对的起庆朝的列位皇帝啊!”
小哥儿斜了老大人一眼,“那您就让我嫁进皇宫?”
老大人扭头,做耿直状,“是。”
小哥儿翻白眼,“我都不知道该说您什么好了。现在宫里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进宫了,那也是一摆设。皇上会碰我?还有,您有没有考虑过我啊!”
老大人身体一僵,梗着脖子就不承认自己的错。
“那……我也……对的起咱大庆朝的列位先皇了。”
小哥儿再次瞟他,“那我的幸福呢?”
“这个我早想好了。”老大人再次挺起胸脯,“等你生下皇子,为皇上开枝散叶后,以皇上的性子肯定不会苛待你的。你就像那几位皇夫一样,找到自己相爱的不就好了嘛!”
小哥儿受不了的连连翻白眼——不过翻得太急,差点没翻回来。
“这又到了关键问题了,皇上会碰别人吗?”
老大人僵了,脖子梗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最后才憋出一句:“是啊……皇上不会碰别人啊……”
小哥儿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既然这样,您让我进宫还有什么意思?”
老大人挺直的脊背弯了弯,“……是啊,什么意思……”
小哥儿受不了自家父亲和皇帝一样的脑子抽风,甩袖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凉凉的来了一句:“父亲,记得收拾行李,明早就出发了。听说海风硬,您把斗笠和爹爹的防晒霜多拿些。”说完,不等老大人反应,甩着袖子离开了。
“嗷~~~~”反应过来的老大人再次趴回自家正夫的腿上,嗷嗷的哭了起来,“夫人啊~~~~为夫舍不得你啊~~~~~”
老夫人无奈的拍着他的背,“那你当初何必要皇帝纳夫呢?”
“呜呜呜……老夫那天早晨洗脸时脑子进水了嘛!呜呜呜……皇上,您要听臣解释啊!!!”
第二天早朝
老大人跪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皇上~~~~~老臣错了~~~~~~”
身着龙袍,斜坐在龙椅上,漫不经心的问:“爱卿今早不是要出使海外嘛?怎么没走啊?”
“呜呜呜……皇上啊~~~~老臣当初不小心脑子进水了,才说了大不敬的话啊!您就别和老臣计较了,别让老臣出使海外了,老臣的老骨头受不了啊,皇上!”
何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朕看爱卿的身体很是硬朗啊。出使海外如此重大的事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