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场莫名其妙的血雾,许多小门派在兽chao中覆灭,流仙峰损失算是比较小了,这也使得他们在老二的位置更加难以动摇。
事后景秀问光影道君,为何瀑布后会发出令人不舒服的声音,光影道君说她听错了,说流仙峰的阵眼就在那瀑布后,阵法启动时会发出声响,不足为奇。
景秀不相信光影道君,她明明听到那声音像是活物发出来的!由于瀑布前有禁制,她无法进入,便跑到藏书阁查看有流仙峰上大大小小的事,她找到一个记录着师祖的奇事,上面说大柏坐化涟洞,也就是那时候涟洞被设下禁制。她怀疑涟洞内奇怪的声音与大伯师祖有关,她查了很多大柏师祖生前的事。
无咎说,景秀前辈怀疑,大柏师祖做了一件不道义的事。
“什么叫不道义?”姜季子心中充满了疑惑。
无咎说,景秀前辈不仅查了大柏师祖,还查了与大柏师祖交往的人。她说门派记载大柏师祖事迹与其它门派记载的不同,她还从如今的元阳道君口中得知,大柏师祖生性狭隘,不择手段,但在流仙峰的记载中,大柏师祖能力非凡,好结交朋友,爽朗仗义。
“至从听到瀑布后的声音,景秀前辈时常记在心中,并在大半的时间里查阅很多关于流仙峰的事,在溯古空间,景秀前辈与元阳道君就是从大柏师祖开始谈起的,景秀前辈从元阳道君那里听到了很多关于流仙峰及外界不一样的事。”
“所以,景秀前辈与元阳道君在交谈中互生情义?”姜季子感到可惜。
无咎说:“景秀前辈一生为那声音困扰,没有她,我也不会来流仙峰,我想替她解开那个谜团。”
姜季子暗暗心惊,想不到事情是这个样子。
“景秀前辈怀疑大柏师祖做了什么?”姜季子全身虚脱,暗道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啊!
无咎只说他已经准备好破除禁制的东西,明天一看便知,望姜季子见机行事。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破坏了流仙峰护山大法,他们都会恨你的!”那场血雾,足以说明,涟洞的东西是在保护流仙峰,而怨气说明那东西并不是心甘情愿。姜季子已经猜到了一些,太阳xue突突的跳着。
无咎说:“如果我什么也不做,便是对不起流仙峰。”
姜季子烦躁,摆手道:“去吧去吧,反正你们星寿的人都是那么死脑筋,山沟沟里出来的,就是那么单纯。”
无咎想起自己家乡,道:“我们那里的海很美。”
姜季子道:“那就海了,反正你们渔夫都是那么单纯。”
无咎郑重道:“无论以后如何,要保重。”
无咎走进洞中,姜季子回头看黑漆漆的洞口,嘀咕道:“难怪说你命不长,咋这么善良?”
她一走三回头,叹息连连,明天怎么样,明天看吧。
☆、057、该下地狱的人
南泽身上的黑斗篷比夜还黑,风使得他的斗篷哗啦啦作响,他站在一座孤峰上,一轮带着几丝猩红色的圆月静静挂在山颠。
雾从山中升起,几声凄厉的鸟叫从山中间或传出。
京九珠凝视着前方比死神还可怕的男人,咬着嘴唇,极力隐忍着内心巨大的悲伤。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亮晶晶的泪光,就在刚才,南泽告诉她乌丹已经死了,是为了救无咎而死。
京九珠小嘴已咬成了白色,她紧紧皱着柳叶眉,恨恨的瞪着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
再上前两步,她就可以把他推入这万丈深渊,可惜她做不到!
“把这只蛊下在道君茶里。”南泽拿出一个白玉盒子,小巧的盒子里装着他们大荒族特有的银竹蛊,每一只银竹蛊培养不易,他们必须小心分配。
京九珠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看到面前的白盒子,就像看到一个装满暗器的危险品物,那里面随时有机关出来要了她的命。她升起一股反感之意,冷声道:“道君?哼,你以为道君是那么好下手的。”
南泽转过脸,他的眼里没有丁点温度,他的脸像是冰雕成的,让人心生畏惧。
“不然,你以为上流仙峰做什么?拜师学艺?”南泽冷笑,这笑比冰还冷。
京九珠咬咬切齿道:“我就是要拜师学艺,脱离这个该死的家族。你们都不得好…”
一阵劲风打在京九珠脸上,声音仿佛随风而去,她趴在嶙峋的山石上,嘴角溢出一丝鲜红的血。
“我不想说第二遍。”南泽把盒子递到京九珠面前。
京九珠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一把抓过盒子,说:“不得好死!”
南泽说:“流仙峰查的紧,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露出破绽,姜季子和无咎必须死。”
京九珠咯咯冷嘲道:“你杀不死的人,要我去解决?未免太瞧得起我了。”
南泽说:“有了道君,在流仙峰杀何人不容易?”
想到要对一位道君下手,京九珠微微发抖,她见过道君的气势,光是那威压就让她喘不过气来,要是下蛊,她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