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京师妹就挑拨我和落师姐关系,她居心否测,想要干掉我和落师姐,有机会接近无咎。”
众人哗然,这消息太劲爆了。姜季子对乌丹感到歉意,这是来到院子遇到冯珍和王巧巧,当即做的决定,她有自己的立场,乌丹的这份情不会在落雪死的事情上让步。
“姜师妹,勿要乱说。”黄碧云和京九珠走来,黄碧云斥责姜季子。
姜季子憋足一口气,举起手发誓,信誓旦旦道:“我姜季子若是有半句谎言,就没了伴侣,孤独终老…”
人群中一个人看不下去了,这个人就是张帆,他与无咎感情甚好,对姜季子很不满意,心底也认为是姜季子伤害了落雪。听姜季子拿无咎发誓,跳出人群,气道:“你——你发你的誓,为什么要拿无师兄发誓,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姜季子斜眼打量张帆,道:“你们都说我高攀,我就拿我比我命还重的东西发誓,又怎了?这样你们还不相信我?你们要相信什么!”
黄碧云走到跟前,说:“我们没有说你不相信你啊,可是你为什么要胡乱污蔑京师妹?”
京九珠双眼噙泪,模样楚楚可怜。山中男弟子看到京九珠泫然欲泣,对姜季子更加不满了,纷纷出言让姜季子向京师妹道歉。
姜季子大步走向京九珠,一手揪起了京九珠的衣襟,众人哗然,黄碧云伸手要阻止姜季子,姜季子举手一巴掌扇在黄碧云脸上,把众人都扇懵了。
响亮的巴掌声在众人耳边回荡,刚才——姜季子打了黄碧云?她打了黄碧云!她简直疯了。
“你——”黄碧云气得发抖,见弟子们都张望着自己,她伸手打也不是,毕竟她是无咎的伴侣。无咎还在山上。
姜季子道:“我为什么打你?你执意布下迷阵,让京九珠和陈庚有机可乘,事后还想污蔑我?这一巴掌是我还你的!”
“你胡说,事情不是这样子的。”京九珠泪珠滚落,说:“我与黄师姐好意为你隐瞒,你却这样说我们!”
姜季子道:“好意?你们何时替我隐瞒了?回来就对两位师姐说我拿了落师姐的储物袋,我何时拿了落师姐的储物袋?”
王巧巧和冯珍受人瞩目,变了脸色,京九珠幽怨的瞪了两人一眼,说:“我从未说过那样的话。”
冯珍道:“姜师妹可能有误会…”
姜季子道:“我没误会任何一人,我眼不瞎,耳不聋,你们说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今日我一定要拿回落师姐的储物袋,这储物袋她说过要送给我,里面可是记载了流仙峰许多人的事迹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落雪的日记,谁杀了落雪,诸多问题再次被人议论开来。
京九珠叫道:“你骗人,当初是你与陈庚还是落师姐,藏起了落师姐储物袋,如今回到流仙峰,挑拨大家关系,你到底想怎样?”
姜季子冷声,低声讽刺道:“大荒族二小姐,杀死了你兄长用命维护的人,你觉得你兄长会原谅你吗?”
京九珠面色煞白,大家看着京九珠,议论声戛然而止。
气氛骤然变得沉默,就在大家震惊这一消息时,黄碧云凄声大叫,掐住姜季子的脖子,赤红眼叫道:“闭嘴,你这胡言乱语的女人。”
姜季子被掐的不能动弹,而围观的弟子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姜季子吐着舌头,喘不上气,黄碧云的手力大无比,她怎么也挣脱不了。
李尤看见一人走来,转身走出人群。
“住手。”一声大喝传来,姜季子脖子前的手缩了回去,姜季子大声咳嗽,循声望去,是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戴整齐,看起来英俊而又讲究的中年男子阔步走来,他即是金水真人。
“山中胡闹,成何体统。”金水真人怒斥众人。
王巧巧立刻迎了上去,嫌恶的扫了眼姜季子,道:“师尊,姜师妹忽然跑到我们后院。说京师妹和黄师姐害死了落师姐,简直是胡说八道。”
金水真人疑虑,他刚从崇光殿中开完会回来,对无咎所说半信半疑,听到弟子说后院有人闹了起来,他匆匆赶来一看,就看到黄碧云掐着姜季子脖子。
“这件事我们自有商量,你们不必私下议论。”金水真人狐疑打量姜季子。
姜季子哑着声音,恶狠狠说:“落师姐日记,我是一定会找到的!你们这些害死落师姐的人,一个都不得好过。”
金水真人恼怒,姜季子在他面前大呼小叫,太无礼了,冷声道:“谁害死了我徒儿落雪,必将查个清楚,再此之前,谁都不要胡言乱语。”
“师父。”京九珠委屈的抽泣,走到金水真人身边,说:“徒儿被姜师姐污蔑,此后在流仙峰恐怕抬不起头了,徒儿不知,她为何要针对于我。”
金水真人看京九珠哭,心软下来,看姜季子更加不悦,但此事不宜多做纠缠,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为师相信你们不会做那样的事。”
京九珠道:“她还打了黄师姐一巴掌,实在欺人太甚。”
黄碧云捂着脸呜呜呜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