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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都忘了。”穆九安一拍脑门,“阿犬的追踪本事不是盖的,你可有那个贼子身上的物件?”
莫迟迟欣喜:“我身上没有,但是我知道哪里有!你们随我来。”她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转身就跑着领路。穆九安心疼地劝道:“迟迟,我们先去包扎伤口可好?”
“不用不用,近的很。”莫迟迟笑了笑,“先拿到了物件,再去包扎伤口也不迟。”她激动得眼角含泪,“遇到你们真是太好了,真的!”
穆九安不再说什么,看她见到自己这么兴奋的样子,自己也跟着高兴。至于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捉贼,为什么会让自己受伤,为什么没有跟慕容害在一起。他也不想问了。
四人到了当铺,莫迟迟冲掌柜的吆喝一声:“掌柜的!刚刚有个男人在你这儿当了一串铃铛,赎给我!”
那掌柜的斜眼打量了她一眼,视线跳到穆九安身上转了几圈,他一拨算盘:“一百两。”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我刚刚明明听到胡三在你这里当的是三十两!你转眼就要一百两!你黑不黑啊你!”莫迟迟跺脚。
“这位小姐,小的认为听墙根更不要脸。就这个价,你爱要要,不要滚蛋。”
“哎我说你……”莫迟迟还要争论点什么,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挡在了面前。穆九安移开手,柜台上出现了一锭老大的金子。
掌柜的一瞥,眼珠了都要掉出眼眶来了,他赶忙收起金子,飞一般地拿出那串银铃,笑眯眯地道:“这位公子真是豪爽,这串璎珞您拿去。如果还看上本店的什么,您只管开口。”
“不必了,只要这个。”穆九安拂拂衣袖,对莫迟迟道:“你就不能快点结束这段对话吗?走吧,去包扎伤口。”
穆犬见自家主子这般表现,在后面嬉皮笑脸地冲穆鹰努了努嘴,吹了一声口哨,穆鹰斜他一眼,不做声。
莫迟迟将璎珞递到穆犬跟前:“穆犬哥,你看看,这东西虽然不是那贼子的,但是却在他怀里揣了一段时间,你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场。”
“在怀里揣了很久?那自然是可以的!”穆犬拍拍胸口,“你就放心吧,找人我可是一把好手!”
“他靠闻的,跟狗一样。”穆鹰在旁边补上一句。穆犬朝他龇牙,最后还是凑上去闻了闻。而后,他将璎珞再抛给莫迟迟,趴在地上,寻着气味跑去了。
莫迟迟倒是没有在意他的姿势,忙着就要追上去,被穆九安一把拉住:“去哪?伤口还要不要包扎了?”
“可是……那贼人认得我,或许是慕容府家的下人。慕容府上那么多坏人,穆犬哥一个人去,若是……”
穆九安叹气,招呼穆鹰也跟上去,穆鹰原本还要推辞:“爷,小的走了你身边就没人了,恐怕不……”他话还没说完,抬眸看见自家主子那可怕的眼神,心下一个寒颤,领命就跑了。
“这下你可安心了?阿鹰和阿犬都是我的得力干将,有他们在,不会出差池的。”
“好好好,多谢穆大哥。”
穆九安托起她受伤的那只手:“还在流血呢,听话,去包扎吧。”
莫迟迟也不好再推辞,便同穆九安一齐去了医馆。
慕容府后院。慕容夫人正悠闲地品着茶,她的老侍女便匆匆赶来,耳语了几句。慕容夫人神色一凛:“去,带我去见那胡三。”
从后院道慕容府的侧门路上,遇见了风尘仆仆的慕容祁。慕容夫人停下与他寒暄了几句,牵着他的手话起了家长。慕容祁陪她说了一会儿,便说有事要接着去忙了,他只句不提云姨和伶儿的死以及慕容害莫名其妙被赶出慕容府的话,只是末了问了他的母亲一句:“娘,您最近可有和表姐见过?”
“姝儿?”慕容夫人摇头,“没有。我也是许久没见过她了。祁儿,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哦,没事。只是我也许久没有见过表姐了,有些惦念,不知道宫中的生活表姐会不会无趣,想找机会跟莲儿进宫里好好陪陪她。”慕容祁笑笑。
“难得你有这份心,你表姐在宫里,应是样样都顶好的。”慕容夫人抿嘴一笑,“祁儿,你先去忙罢。”
“那么,娘,孩儿先告辞。”慕容祁刚退,慕容夫人的脸就凝了下来,她低声吩咐道:“阿祥,这小子回来都知道了些什么,赶紧派人去调查仔细了!”
“是,夫人。”
主仆二人行至侧门,胡三已经在那等候多时。慕容夫人看胡三身上狼狈得很,还有血污,不禁嫌恶地皱了皱眉。老婢女心领神会,开口厉声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告诉你这几天不要来府上了么,先出去避避风头!”
胡三哭丧着脸:“夫人啊!小的这可是不得已的啊!今日小的去典当行典当那日搜刮来的财物,却撞上了莫家小姐!小的被她抓了个现行,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夫人一听,气极:“废物!”
老侍女也耐不住就要骂:“那日给了你这么多的银钱,你都干什么去了?这么快就要去典当赃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