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看着他,眸光闪烁如天上的星辰。
拓跋护顿时被迷的三荤五素,满脑子全是她的一颦一笑。
苏婉兮本就披着披风,拓跋护知道巧言她们不会让苏婉兮冻着,特意带来自己的披风,叠加盖在苏婉兮身上正合适。
帝王面前,低位宫嫔不得抬眼,楚美人以为她的小动作,能让拓跋护怜惜她一二,毕竟她也是个美人胚子不是。
美人病弱,多惹人怜惜心疼。
但拓跋护那性子,要是真是个怜花惜玉的人,还能独守苏婉兮到现在?
“这个婢子怎么了?做错了事直接打杀了就是,何必累得兮儿在这儿受冻?”
拓跋护冷漠无情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落在楚美人的头上。
这下子,她是真晕过去了。
算计苏婉兮、叶贵妃等人,是极为耗费Jing力的一件事。
楚美人不是顶儿聪明的人,否则不会等到现在才出手。这一招连着一招的,她靠的无非是她没有存在感,从而好行事。
心力交瘁,又被苏婉兮突然声势浩荡的来访惊吓,楚美人撑到现在,已经算是竭尽全力了。
“你们进去搜。”苏婉兮倚在拓跋护怀里,淡声命令道。
站在苏婉兮身侧的宫婢、内侍们,接到命令立马走进芙香轩内,没有人阻拦他们,行事格外方便。
拓跋护宠溺的护着怀中的人儿:“她就是那个不安分的小东西?”
“不止她呢,还有几个。她们自己撞上来,拿着她们杀鸡儆猴,震慑一番是好事儿。”苏婉兮解释自己闹这一出的原因。
拓跋护斜眉看着她:“朕不信兮儿会为了这种小事,大动干戈的走这么远路。还不老实同朕说,否则朕罚你。”
“稚奴罚我什么?”苏婉兮有孕后性子骄矜的很,闻言上手就掐拓跋护的腰间软rou。
拓跋护不怕冷,冬天里衣裳穿的也少,苏婉兮掐的是又准又狠。
“好兮儿,好兮儿,朕知道错了。朕不逗你了!朕记得,朕都记得呢!去年这个时候,在前边的竹林里,朕同兮儿倾心护许,朕永生不忘!”拓跋护可怜兮兮的讨饶着。
于辞早早儿的退到三尺之外,省的瞧见了他主子丢脸没尊严的样子,以后被他主子小心眼儿的记恨上。
这世上最了解拓跋护的,独那么几个,苏婉兮是一个,于辞更是其中佼佼者。
如于辞所预料的那般,拓跋护在向苏婉兮求饶得赦后,迅速转头看了于辞一眼。
瞧着于辞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入定模样,拓跋护满意了。
他和他的兮儿闹腾,那是夫妻之乐,但若是让于辞看在了眼里,那实在跌份。
苏婉兮笑眯眯的揉着拓跋护被她掐疼的腰间:“看你以后还骗我?腰疼吧?这无妄之灾,不好受吧?”
拓跋护龇牙咧嘴的倒抽冷气:“疼疼疼!竹林里朕已经准备好了,还请皇后娘娘移驾赏脸。”
“这才差不多。”苏婉兮一句娇软绵柔的嗔怪,拓跋护的心都酥了。
现在就是让苏婉兮拿刀割他的rou,他也能亲自给苏婉兮递刀子。
他的心尖尖儿,怎么做他都喜欢。
拓跋护温柔小心的扶着苏婉兮远去,楚美人晕倒在地里,脸和手被青紫覆盖。
这天儿啊,还是太冷了。
于辞和巧言对视一眼,皆是心性凉薄的当做没看到。
算计了不该算计的人,若是就这么冻死了,反倒是解脱。
苏婉兮有身孕了,不便于做狠辣的事,拓跋护却是不在乎因果的暴虐帝王。
冬天的竹林还是青翠碧绿,皇宫里的侍花奴才,总有法子让这座宫城四季美景宜人。
竹林的石桌上,摆着两个白玉酒杯,一个里面是青梅酒,一个里面是冒着热气的羊nai。
苏婉兮闻着青梅酒的味儿,到吞了口口水,随即抬头哀怨的看着拓跋护:“稚奴,你可知道女子有孕时的辛苦?”
幽怨的声音,拓跋护听着心疼无比。
“兮儿,朕知晓你辛苦。”
拓跋护声音柔情百转,苏婉兮闻言眉梢带喜。
不过,在苏婉兮眉宇狡黠流转时,拓跋护话风突转:“但是,兮儿别想喝青梅酒。羊nai是朕特意让御膳房准备的,温度刚好,对你对咱们的孩子都合适。”
美人计没有得逞,苏婉兮很是伤心。
她都憋了多久没有喝到酒了?自从一年多前耍了酒疯,拓跋护严防死守的,不让任何沾酒的东西到她面前。
美人佳肴,她佳肴尝了无数,可没有美酒相伴,真真儿少了几番滋味。
“哼。”苏婉兮摸着自己的肚子,没底气的哼了一声。
拓跋护乐的眉眼尽是温柔流淌:“兮儿如此辛苦,朕该替兮儿罚朕自己。一年前,兮儿为朕抚琴,不如今天这抚琴之人换做朕。兮儿,如此可好?”
天寒弹琴手冷,苏婉兮反手摸了摸拓跋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