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还要麻烦了。”百里安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将玉真公主抱的更紧一些。
玉真公主像是听得懂他的话,又像是听不懂,靠在他的怀中,仰着头怔怔的看着他。
“明明你是皇姐,怎么总是要我来哄你。”
两人走过之后,在黑暗中,忽然响起了什么东西滴落的声音,而后细碎的脚步响起,几个宫人拎着灯笼找了过来,在烛火照亮到那扇金色的面具时,一群宫人齐齐的跪了下来,“离王。”
金色面具后的眼睛垂了下来,喃喃自语一般,“不是梦。”
几个宫人不解其意,但看离王一只手鲜血淋漓,刺破他掌心的发钗被他紧握在手中,鲜血从五指的缝隙流了下来。
“不是梦。”他又入了魔障似的重复了一遍。这和从前出现的幻觉都不同,他感受到了疼痛。
“离王?”
在烛火的映照下,那沉沉如一潭死水的眼中,有什么东西慢慢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睡睡醒醒的写完了,困如狗,睡了睡了
小剧场:
百里明华:拿着骨科的号码牌,焦急的等待着
百里苍城:挂什么骨科吧,你还是先挂挂眼科吧【一屁股把百里明华挤开】
第472章 花间集(七)
百里安把玉真送回宫之后就离开了,宫门外遇到了正要进宫的何朝炎,他主动退让,避开何朝炎,等他先过去之后,自己才离开。何朝炎手上拿着急报,本来匆忙着要入宫,没想到看到百里安脚步却顿了一下。
“何将军?”与他一同进宫的人问了一声。
何朝炎回朝之后,就告病在家休养,此次进宫,也是因为宣王下旨,令他查抄赵书怀府邸一事,“他是?”
那人回头望了一眼,道,“何将军,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他以为何朝炎再问他为何此时宫里出来的事,就又补了一句,“听说宣王有意把玉真公主嫁给他,所以近来才频频在宫中出入。”
何朝炎望着那道已经远去的背影,那奇特的熟悉感又生了出来。
“何将军,宣王还在宫中等着呢。”身旁的人催促。
何朝炎这才回过神,抓紧手中的急报,往宫里走去,但他没走几步,宫中又出来一列禁军,皆腰佩金刀。
“这,这是?”
何朝炎蹙眉,“是离王手下的禁军。”
“离王?”朝臣皆知,离王手中权柄虽大,但一直因为身体抱恙,幽居在深宫中,从不涉朝政之事。
何朝炎也觉得蹊跷,但眼下也容不下他去查探,他看着那一队禁军出了宫门,才道,“走吧。”
……
“宣王。”
坐在御案后的百里明华抬头看了他一眼,“何将军。”
何朝炎将手中东西呈了上来,“这是从赵怀安府上查抄出的物品名单。”
百里明华将东西接下来,扫了几行就搁在了一边,“有劳何将军了。”
何朝炎道,“宣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行告退了。”
百里明华知道他这冷淡态度是为何,当年一事,何朝炎为躲避朝堂,去了边陲偏苦之地,这次回来也只是因为其父病重,“下去吧。”
何朝炎正要告退,外面忽然进来一个奴才,同百里明华说了什么,惹得百里明华霎时变了脸色。何朝炎只依稀听到‘状元’‘假的’几个字眼,他并未觉得此事有异,就退了下去,留下百里明华心乱如麻的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你是说,那人并非赵怀安表弟?”
“是,赵怀安表弟姓赵名槐,还住在一家客栈里,而那考□□名的赵安,却是来历不明。”回禀的人,本来是按照百里明华的意思去查抄赵府,却Yin差阳错发现了其中隐秘,所以急急回宫禀报给宣王,“奴才在回宫之前,派人查探过,他非皇都人士,只是有一天忽然就出现在了花街柳巷中。”
“来历不明……”百里明华在那一瞬仿佛想到了什么,一个心中几番试探却始终不敢承认的答案几乎要呼之而出,“他现在在哪里?”
“这……”
“来人,传赵安来见我!”现在是一时一刻都不愿意耽搁。
百里明华的命令传下去没多久,就有人回来禀报说,他找的人已经出宫了,百里明华正准备再差人去找他,没想到又有一道消息传来,说离王调动宫中禁军,也出宫去了。百里明华总觉得他此次忽然出宫不同寻常,越想越觉得错过了什么,他不愿再等下去,让人准备了快马,于夜半追出宫门去了。
已经出了宫门的百里安已经坐上了出城的马车,赵怀安如今人头落地,赵府也被查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早就预料好了,早早的就找好了马夫。他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城门,城门上的士兵道,“已经宵禁了,要出城明早再来。”
赶车的马夫隔着帘子问百里安,“公子,这……”
百里安也预料到了会这样,他出宫之前,特别从玉真公主那里,‘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