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热的缘故,领前的的扣子并未扣上,露出了一些白白的肌肤,那样她很不自然。
“德言,你能把那汤端给我吗?”不知是不是沙哑的缘故,顾攸宁的声音比平日里还要多几分的舒软,童德言小手颤巍巍的端起了汤,微侧着头,递到了顾攸宁的手中。
顾攸宁看着像小兔一般的德言,心情莫名的好转,嘴角不自然的带着一丝的喜悦。
“德言,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怎么见到我还会害羞呀!”
童德言听了顾攸宁的话,浑身一哆嗦,脸上更是飞起了一片红云,小嘴也变得有些不利索了,
“哪有,哪有!”
嘴上说着,童德言的眼睛又偷偷的瞟了一眼□□在外的那片胸膛,然后心里默念着,“男女授受不亲!”
顺着她的视线,顾攸宁似乎才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的样子,赶紧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然后闷着头喝完了酸爽的醒酒汤,
再次抬起头,童德言的脸色的红晕已经褪去,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乖巧的看着他。见他喝完,又起身接过了碗,顾攸宁却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童德言手中的碗差点掉在了地上,她紧张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攸宁哥哥,我,我”
“德言妹妹,昨日张姨娘有没有跟你说呢?”
“说,说什么?”童德言好不容易消散的红色又飘上了脸颊,她的支支吾吾,看在顾攸宁眼里,便是已经知道了,他用着从来未有的温柔道,
“德言妹妹,从今以后,我便把你当做家人来看待,好不好?”
童德言低下头,小声的回了句,
“好!”
被顾攸宁握住的手感到十分的烫热,那种滚烫的感觉,从未感受过,再加上攸宁哥哥的声音温柔缱绻,愣是将童德言弄得迷迷糊糊的,那种两情相悦的美好,似乎在这一刻将童德言融化。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德言,你好美!”顾攸宁看着眼前的童德言像是看痴了一般。
童德言听到他yin了一首好听的诗,那种氤氲着的美好忽然消散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快速的收回了手,
然后淡淡的一笑,
“攸宁哥哥,你不是说的头疼吗?赶紧休息吧!”
手中的温暖忽然消失,顾攸宁有些怅然若失,然后他看着童德言道,
“德言,我不累,我想陪你说话话!”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童德言觉得今日的攸宁哥哥格外的热情,那种热情像是突然炸开的石榴一样,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当她想到,或者是因为他们两情相悦的时候,童德言的心中有些释然,也有些喜悦。
她喜欢跟攸宁一起聊天说话,
“那你可以教给我学字吗?”
顾攸宁还以为童德言会让她说许多甜言蜜语之类的,听到这里,顾攸宁一愣,然后很快的便笑了,
“好吧!”
童德言欢喜的去顾攸宁平日里经常去的书桌上,准备去拿本书,当走到哪里的时候,细心的观察了一下,果真没有了娟纸,等到一会儿上爹爹书房里拿一些吧!
“唉,本来想教你练字的,忽然想起了没有纸了!”顾攸宁见她站着不动,才想起什么,有些懊恼的说道。
“没关系的,攸宁哥哥,你可以先教我认字吧!”
生怕说了什么话,让攸宁哥哥不开心,童德言十分体贴的回道,然后随意的拿了一本书,便走到了攸宁的床前,
顾攸宁接过书,随意的翻了几页,然后又摸了摸怀中的零星的几个铜钱,叹了一口气,
“也只有这样了,都怪我昨日太高兴,赊了那么多的酒,不若,今日就可以拿着去买纸墨了!”
童德言听了之后,忙宽慰道,
“攸宁哥哥,我又不想认字了,还是你跟我讲一些书中的故事吧!”
顾攸宁一听,非常感谢的看着童德言,
然后他讲起了书中缠绵悱恻的故事,童德言听得触动极深,恨不得将泪水都给耗干一般,
想是怕她哭红了眼睛,讲了一个故事之后,顾攸宁并没有在继续讲下去,而是又拿起了书,教她认字。
书中的每一页都有顾攸宁做的批注,小小的字在一页页泛黄的娟纸上显得格外的俊逸,童德言不由的心生羡慕的道,
“攸宁哥哥,你的字真好,那日我在市集上见到有人在卖墨宝,还没有你写的好呢!”
听到德言的夸赞,顾攸宁很是受用一般,然后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
“那些人不过是靠那营生,而我则需要练好了字去会试,自然不能相比!”
童德言又是崇拜的看着顾攸宁,然后顺嘴道,
“攸宁哥哥,若是你的墨宝拿到市集上去卖,定会卖了大价钱!”
说完这句话,便见顾攸宁的眉头一皱,正在童德言感觉自己说错了话,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