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元丰闪烁,似有思索。
芙蓉回宫后,就与他呆在乾清宫,方便照看。
“敢问奴家……能不能看看皇后?”阿雅小心问道。
“大胆!你什么意思?”皇上拍案而起,走到两人跟前,怒目瞪视,气势逼人。
这女子好大的胆子,敢提如此要求,她这是什么意思?说芙蓉就是那鬼魅?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奴家并无他意,只求真相,试问,难道您就丝毫没有感觉?”阿雅顶住重压,挺直身板,倔强出声。
她不会看错,问及乾清宫同住之人时,皇上眼中明显闪过了一丝惶恐和不确定,那是一个正常人被心中疑问长期困扰之下产生的自然生理反应。
“你……”元丰眼冒怒火,用力指女子,但心中却惊异万分。
这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小小年纪便创下巨大的财富王国,而且心思如发,冰雪聪明,单凭一眼就看出自己心中所惑。
是的,他是困惑了,被心中深深的愧疚所困惑,他如此爱芙蓉,怎能产生如此心思,可是心思一起,便如野草般迅速蹿长,将他紧紧束缚挣脱不得。
“随朕进来!”半会,皇上终于发声。
“是……”两人恭敬应诺。
阿雅从地上爬起,朝铁生比出一个胜利的剪刀手,而铁生则抹抹头上细汗,这磨人的小妖Jing,没看到皇上刚才盛怒的样子吗,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还好,有惊无险。
乾清宫正房中。
香炉袅袅中,一个宫装丽人躺在富丽堂皇的龙床之上,长发披散,五官柔美,娇如婴儿,犹如时光遗忘的美人。
进入房中,阿雅先是在地上查看,待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成群结队的蚁队时,终于长吁一口气。
环顾四周,阿雅从凳几旁的景泰蓝中抽出一根长长孔雀羽毛,慢慢挪到龙床边,看着床上神态安然的女子,眼神复杂。
“皇上,奴家得罪了,奴家待会请罪,要杀要剐随意!
”刚说完,阿雅突然迅速窜到床尾,掀开女子裙摆,然后手持羽毛在女子洁白的玉足上挠着痒痒。
突逢此变,一旁的皇上和铁生居然都忘记了反应,妈呀,这女人……居然在亵.渎凤体。
心爱的女人遭受如此对待,元丰目眦尽裂,怒发冲冠,刚想发火办了两人,谁知突然,床上女子突然动了起来,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动,玉足弓起,然后咯咯出声,最后沉受不住痒意,“啊……”一声弹跳起来,哇哇大叫,满屋子乱跑。
“砰……”听到女子尖锐的叫声,皇上刚还喜形于色的脸庞上立马凝聚起暴风骤雨,大手横空一拍,女子身旁高大的花架顿时应声碎裂。
“你到底是谁?”皇上脸色黑沉,怒目横张,咬牙切齿。
“皇上……皇上饶命,不关我的事,都是他们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愿啊!皇上饶命!”“皇后”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满脸慌乱,眼露祈求。
看着这张与芙蓉一模一样的脸,元丰恨从心来,十八年了,自己苦苦守候呵护的爱人居然是个冒牌货,今天若不是听到她的声音都还不敢相信,难怪……难怪与芙蓉心意相通的感觉在慢慢变淡,虽然日夜陪伴,可是总感觉少了什么,没有了原来的热切与激动,为此自己深深懊恼愧疚,他答应过芙蓉,永远爱她的,原来……并不是自己薄情。
“你是怎么发现的?”元丰朝阿雅问道。
“回皇上,道理很简单,首先,这世上并无鬼魂,若有鬼,必是真人所为;其次,御膳房后院中,奴家发现了rou屑和碎骨,心中便更加肯定了,寻着蚁队到了乾清宫,待知道皇后与您一起居住时,心中便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不过奴家倒并不知道她乃歹人,只是以为……她饿了!”
齐威朝的芙蓉皇后沉睡不醒,人人皆知,总总迹象指向这儿,阿雅便推想皇后可能已经清醒,只是不知为何隐瞒不说,还闹出了鬼魅事件,也正因此,让皇上屏退了左右。
“好……好……原来你一直醒着,却欺瞒于朕。”元丰转回地上女子,横眉怒目。
“不……不……皇上,给奴婢一千个胆也不敢欺瞒您,原来奴婢的确沉睡着,近期不知为何清醒了。”女子用力磕着头,咚咚,洁白的大理石面立马现出血印。
“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于你!”元丰隐忍不住,上前猛然踢上一脚,将女子踢到房门珠帘处,顿时一口鲜血喷向左右晃动的珠帘。
见皇上起了杀意,地上女子爬起来,向书房快速冲去,见此,铁生立马冲出准备拦下,谁知,说时迟那时快,书房门口突然闯进一人,手中匕首寒光一闪,突一声用力插.入了女子心窝,女子应声倒地,再无声息。
“儿子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元祁跪立地上,正义凛然,脸上没有半丝异样。
“你……”看着地上气绝生息的女子,元丰指着儿子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好不容易出现的证据,极有可能找到芙蓉的线索居然就这样断了,心中有千万个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