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功课繁忙,还要抄些经书,所以……就不出来了。”还是林蓉出来答话。
&&&&&&&&&&&& “那好,你好好照顾她,让她别太较真,弄坏了身子。”意料之中。
&&&&&&&&&&&&&&“嗯……蓉儿明白,表哥慢走。”
&&&&&&&&&&&&第三日。
&&&&&&&&&&&&夜色珊阑,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健步如风疾步走在别院的林荫小道上,眼前就是正房大院。
&&&&&&&&&& 帘子被人掀起,绿衣女子立马迎出,伸手挡在男子面前:“表哥,天色已晚,阿雅睡下了,你明日……”“你走开!”话未说完,一股大力拂来,林蓉砰一声撞到门栏上,一脸震惊看向男子。
轻揉着疼痛的手臂,泪顺着面颊无声流下,可是手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里的痛意!这就是从小疼爱呵护自己的表哥?那个对自己永远温声细语的表哥现在居然为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伤了自己。
听到声音,男子连忙回头,歉意出声:“蓉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手劲没控制好,你……先退下吧,记得去药房擦药。”
&&&&&&&&&& 林蓉眼露幽怨和不甘,不愿离开,可最终,还是在男子坚定执著的眼神下,不得不放弃退出。
&&&&&&&&&&屋内,静谧无声。
&&&&&&&&&&珠帘摆动,灯火摇曳,晕黄光芒中,一个粉色衣衫女子合身静静侧躺在金丝撒花的软塌之上,乌黑闪亮的青丝披散开来,水波般荡漾起伏,将女子温柔包围着,美若神女。
&&&&&&&&&&&&男子脸露虔诚,迈开双脚,一步步走向如梦如幻的女子。
&&&&&&&&&&“雅弟……”柳瑀单膝跪立榻前,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子洁白如雪的面颊,女子眉目如画,睫毛卷长,红唇饱满丰润,还是熟悉中的模样。&&
“雅弟……”男子声音沙哑,深情呼唤着,大手慢慢游移在女子纤细腰身和优美曲线上。&&&&&&&&&&
&&&&&&&&&&&& “你来了!”睫毛轻闪,女子终睁开眼来,迷离目光中,丝丝喜悦丝丝激动,他终于还是来了,不听不看,只问心中所想,来到了她的身边。
&&&&&&&&&&&&林蓉问她为什么要留着自己,其实不是她想留,而是不得不留,林蓉就是试金石。试问他们如果连一个小小的林蓉都不能跨越,那么他们以后将如何面对镇国公府,一入侯门深似海啊!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两人感情若是随时因为外因而发生变化,那么再多的解释都是无力的,解释得了一次,解释不了二次,解释的多了,再好的理由都会变成借口,爱情中,最重要的是两人恒定的互相信任,没有一丝杂质的相互依赖。
&&&&&&&&&& “雅弟……你怎么这么残忍,都不肯见我,我还以为你不再理我了呢!”男子紧紧握住女子双手,喜极而泣。
&&&&&&&&&& 阿雅抬手轻轻拨开男子垂落额头的细发,摸着男子棱角分明的眉眼,红唇轻吐:“傻瓜,我怎会不要你,我不是在这儿吗,我又没拦你!再说,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不见了啦!”女子嗔怪。
&&&&&&&&&&&&“雅弟,雅弟……我们会好好的,跟以前一样好!”男子眼神迷茫,似乎有些明白,激动难耐,将脸深深埋入女子手中,女子也伸出手臂将男子的头颅温柔拥入怀中。
…………分界线…………
东风吹,战鼓擂,旌旗飘飞,皇宫竞技场上一年一度的锦衣卫和禁军的比武大会正在如火如荼进行着。
比武场上中间是高高的比武台,比武台旁,身披黄甲的禁军和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威风凛凛,分列排开,比武台对面金色敞篷中,是身穿龙袍高贵威严的当朝皇帝元丰和皇子嫔妃以及众得力武将们,当然,还有阿雅。
“没想到你会来!而且还是……男装!”元祁脸含笑意,看着身旁的白衣玉面公子,公子头上梳个单髻,髻上束着一根银丝带,丝带长而飘逸,轻拂着凝脂般的面颊。
此公子正是阿雅。阿雅回头讪讪出声:“你就别取笑我了!柳瑀说今天皇宫有比武大赛,带我过来凑凑热闹,散散心,不得已才过来的。”
两人刚和好,柳瑀一片好意,自己当然不能拒绝了,不过这皇宫很多人是见过自己的,虽然蒙着面纱,但也不能冒险,所以最终换了男装。
记得当时问柳瑀,她一介平民如何入宫,柳瑀不禁哈哈大笑,猛的刮一下她的俏鼻,戏谑道:“小东西,你别忘了,我可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后宫掌管者柳妃唯一的亲侄儿,当朝大皇子的表弟,带个人入宫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到了比武场,你与表哥元祁坐在一起便好,我与表哥从小感情深厚,他会照顾你的。”临出发时,柳瑀特意交代。
“你啊你……你这么古灵机怪,我这表弟算是被你吃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