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蹭去。
“你要喝水吗?”顺子坐起来指了指冰箱,“可乐和果汁都在上层,喝开水的话饮水机在那里。”
“我先歇一歇,”忍足坐到她旁边,把橘太郎抱到自己身上,“有点累。”
顺子调整了坐姿,倚在他的肩膀上,捏住橘太郎前爪的rou垫不松手,“一早上都是为了你,太郎少爷。”
橘太郎窝在忍足怀里,被他摸得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对她捏前爪也没有这么反应了。
“也是很喜欢我的,是不是?”他转过头笑着调侃,“享受的不得了。”
顺子的注意力集中在他手腕上的手表上,钨钢的表盘看起来很亮,把他的手衬得更好看了。她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旁边,眉眼带笑地欣赏着这对情侣表。
她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多讨人喜欢,忍足侑士把侧脸贴在她的头顶,心底一派安然。
“我们看电影吧,”过了一会儿,休息好的顺子伸了个懒腰,“反正离下午吃饭还要很久。”
“你想看什么?”闭着眼睛假寐的忍足小小打了个哈欠,继续给橘太郎顺毛。
“过来看看,”她坐在电视柜前面,打开抽屉对着他招手,“我也收集了很多电影呢。”
忍足把身上的橘猫放在沙发上,起身去她那里。满满两个抽屉的碟片,让人眼花缭乱。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菊次郎的夏天》这部电影的不同版本光碟,摆了一整排。
“我最喜欢这部电影了,”顺子抽出一版光盘看了看,“看了很多遍。”
他顺手拿出另一个,打开之后发现了一张边角泛黄的纸,小心的展开之后,是一张看起来很久以前画的彩铅手绘。
木制外廊上有一瓶酒,旁边放着两个盛着酒的小碗。一半颜色深,另一碗的颜色很浅。院子里的绣球花一簇一簇地挤在一起,白色和粉色交织,格外漂亮。攀在木栅栏上的生命力旺盛的爬山虎,把大部分木头都挡住了。院子一角种着一棵大树,叶子郁郁葱葱,脚下有几只毛毛虫。虽然对绘画不怎么了解,他也感受得到,作画的人在下笔的时候,心里一定非常、非常喜欢这个地方。透过笔端,能清楚的看得到他/她单纯热烈的感情。
“这个啊……”顺子看到这张已经开始泛黄的纸,口吻里有着很深的怀念,“好久以前画的,我自己都忘了。”
“这是我们家的青梅树,”顺子眼神里透出温柔的光,“外婆说和她差不多大,每年都会结很多果子。”
“夏天的时候树上会有毛毛虫,一不小心碰到又痒又疼的。但是毛毛虫多起来的时候,绣球花也开了。一大丛绣球花,倚着篱笆挤在一起。”
忍足侑士注视着她闪着别样光彩的脸庞,即使不说也知道这张画承载了很多东西。
“外婆总是抱怨这些毛毛虫,因为那时候的我一不小心就被蜇的满胳膊都肿了。但是总是没有记性,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去树底下逛一圈。”陷入了回忆的顺子,说话的语气都比平日里更温柔。
“怎么想着把它放在这里呢?”忍足把手绘递给她问。
顺子把这张纸看了又看,小心翼翼地折起来放回碟片包装盒,抿抿嘴角,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这是六年级的时候画的,送给外婆的礼物。”
外婆的生日在七月末,顺子总会回去陪着她,舅舅一家也会回去。那两天,是宅子里最有人气的时候。也许最大的遗憾,就是母亲不能常回来。体弱的沙也加和年幼的小儿子,常常绊住她的手脚。
“你喜欢喝梅子酒吗?”她突然抬起头看着忍足侑士,“外婆酿的梅子酒的颜色接近琥珀色,喝起来酸酸的。”
“我没喝过。”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五月,青梅成熟之后,外婆和我用杆子把它们打下来。”顺子抚摸着碟片塑料壳的棱角,神色温柔得近乎悲伤,“她常常说,[我们顺子长大了,就能爬上树摘了,你妈妈小时候就喜欢这么干。]”
“然后呢?”忍足压低声音问到。
“外婆一直说等上到国中,就能放心让我爬树去摘梅子了。”说到这里,她有些勉强的笑起来,“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那时候的梦想,就是赶快上国中,然后爬树摘梅子。外婆看了,还笑我一点都没有女孩子的样子。”
他无声叹了一口气,才知道不小心碰到了顺子心里的伤疤。看她的神色也知道,某些回忆,并不像表面那样美好单纯。
“你现在……”
“叮咚——”忍足的话还没问出口,门铃响起来了。
“可能是给橘太郎买的东西到了,比之前说的早了一个多小时呢。”顺子站起来看了一下客厅的挂钟,理了一下裙角去开门。
“汪汪汪汪!”刚打开门,哲也二号热情的扑过来舔她的脸。举着二号的黑子哲也,一脸纯良地看着她。
“乖乖的,不要舔了,”顺子对它的热情有些消化不良,哭笑不得地阻止二号的狂热举动,“我脸上全是你的口水。”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