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人太多也不能有剩,想也知道……
蒋顺安在心里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果然,自己还是会在意吗。
“哟,哪来这么多好吃的?”
欧文轻浮的嗓音将自己拉回现实,睁开眼,这会儿欧文的表情倒有些好看。
惊喜和意外渐渐被暗淡灰沉替代,随后眉头揪在一起像座小山,嘴里‘渍’个不停,脸色如同常年便秘的老头子。
“要不说某人真没品。换汤不换药就算了,他老人家连汤都懒得换,换个摆盘就敢上桌!这是真当魏景荣提不动刀了,还是他姓钱有能耐飘了!”
欧文把热水放在桌子上,转头回沙发上躺着:“不要脸也该有个限度吧。”
“这些菜品都是他抄来的?”时磊不相信,“可我看这些菜跟蓝岸菜单上的没有一道相似。”
欧文笑笑,没有做声,但双眼少有的眯在一起,背后还有阵阵Yin风。
他在生气,非常大的气。
蒋顺安打开笔记本,调出一个文件夹放到时磊面前:“你看看,眼熟吗?”
时磊滑动鼠标,一张张图片飞快的在他眼前闪过。
像,很像,非常像。
楼中阁的菜单自己记得很熟,这一眼扫下来,两边的相似度几乎达到百分之七八十。
结论如何,不言而喻。
“这些你们是哪来的?”
时磊也不淡定了:“虽然改动不少,但这不就是楼中阁的菜单吗?”
“这是蓝岸以前的菜单,”蒋顺安坐回椅子上,无力地靠着椅背,“去年找贵公司设计新菜单之后就一并舍弃了。”
想来,那时魏景荣的压力确实太大。所有菜谱配方被带走,如果不彻底更换菜单,恐怕真要被逼上绝路。
钱云生,没想到他这么Yin险狠毒。
不过,反过来可以证明一点。
楼中阁与蓝岸以前的菜单相似度这么高,而且没有多大的改动,说明楼中阁的实际管理者应该是钱云生,包括后厨在内的所有人应该都对他言听计从,不然不会一点自己的特色都没有。
而段宏涛可能只是个会做生意的商人,他不懂厨艺,至少不会花心思在上面专研。高价挖走钱云生不过两人的一拍即合。
也就是说,楼中阁的米其林称号完全是徒有虚名,不出几年便会消失在米其林之列,不足为惧。
除了,钱云生本人。
“关于他的事,你打听到了多少?”蒋顺安问。
“不多,只知道段宏涛器重他,店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他做主。听说他来之前,楼中阁有过一次大的装修,名字也是那个时候改的,还特意强调店内用色不准蓝的,只用清一色的大红,而且……”
时磊喝了口水,拉着椅子坐下,好像还未从菜单相似度的冲击上醒来。
“那的员工,好像特别怕他。”
滴答滴答……
夜深了,蒋顺安坐在办公室里紧张的忙碌着。
不为纪录片,也不为收拾钱云生,而为了成立公司的事。
这次的事,也怪自己疏忽。
与供货商的联系通常不过是一个电话一条信息的事,见面接触的次数一年也屈指可数。哪怕没有这次的问题,也终归是个隐患。
如果成立公司,部门结构细化,就能杜绝这种现象。
比起直接收拾他,证明蓝岸能发展得更好,更能让钱云生气急败坏。
他就是要证明给钱云生看。
小人的卑鄙撼动不了蓝岸的一砖一瓦。
蒋顺安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闭上眼休息了会儿。张开眼睛的时候,对面还坐着一个人。
“时主管还不回去,已经很晚了。”
蒋顺安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明天还要上班吧?”
欧文早就走了,说是丘比特在召唤他。
走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恋爱的喜悦,不知道他到底去干嘛。
时磊说过会儿走,这一会儿,便到了这个点。
“不要紧,我这段时间也不用常去公司,”时磊放下手中的资料,笑笑,“我想看看,还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不劳时主管费心,”蒋顺安说,“终归是私人恩怨,跟你……你们没有什么关系。”
“恩,也对。毕竟……我是外人。”
时磊低头笑笑,眼神黯淡,失落得好像对面着那块冰凉的墓碑。
“不,我没有排挤你的意思。”
蒋顺安心软了,但他没有心思去劝他,更多的是不想看到他,不想看到他低落孤寂的模样。
“时间不早了,我帮你叫辆车。”
“我一直想问你。”
时磊突然起身,一把按住了蒋顺安的手。
“你……是徐然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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