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件事我实在是做不了主。如今,二弟是跟家里闹翻了才离家出走的,父亲的气还没消下去。这件事如何能开口?”
烟萝见秀儿面有难色,干脆跪在了秀儿脚边。“夫人,烟萝并不是现在就要夫人帮忙。二公子说了金榜题名之时才会回余府。二公子现在用功得很,奴家相信二公子定能高中。奴家只是希望能像现在这样相伴二公子左右。到时,请大少夫人帮奴家在余大人面前说些好话。”
“快起来,快起来。姑娘何故跪我,这不是折杀我了。”秀儿心软之人,见烟萝跪地哀求,顿时慌了手脚。“起来再说!”
“少夫人如果不答应奴家,奴家就长跪不起。”要进余府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但如果能拿下余府中管事的大少夫人那就另当别论了。俗话说的好,演戏也要演全套,这样才能逼真。
“这……”秀儿想到自己当初和余庭烨相爱而天各一方的日子,如果不让烟萝进府,说不定余庭华也学余庭烨一样舍家而去。如今不是已经有家不归了么?当初余庭烨和司徒娇娇是还没有成婚,但是已经和余庭华成婚金玉柔怎么办?还没出生的孩子怎么办?“我只能尽力而为。”
烟萝见秀儿答应了,赶紧地站起来倒了一杯酒给秀儿。“谢大少夫人成全。为了能让二公子潜下心来温书,奴家已经在城郊置了一座别院,明日便和二公子搬出逸云馆。”
吃客们原来都以为烟萝在飘香居一定是跟哪位公子相会,都想看热闹的。可不想上楼去的是个女客,都很好奇这个女客是谁。见到从楼上下来的掌柜的就赶紧拉住问个不停:“掌柜的,刚才上去的女客是什么人啊?”
“御使大人家的大儿媳妇儿。”
“哦!我知道了。”问话的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看来好奇的不只一两个,又有人接了话茬儿。“知道什么了?”
刚才问话的人打开折扇得意的摇了起来,像极了说书先生。“我听说余家的二少夫人有了身孕,那二公子便在逸云馆结了新欢。这个新欢嘛就是刚才先上去的烟萝姑娘。说起烟萝姑娘,那真是没有一个男人看了不为之心动的。虽然身在青楼,但是说是只卖艺不卖身。每晚出价最高的人才能得见芳容。说到烟萝的舞真是看过的人才知道,谈起烟萝的琴也只有听过的人才知道……”
“喂喂!这些我们都知道,快说说那二公子与烟萝的事。”显然有人对烟萝不在乎。
“自从余二公子在逸云馆频频出现之后,早先的规矩就破了。烟萝不再见其他客人,二公子也在逸云馆住了下来。逸云馆的老鸨对外可是说烟萝已经寻了人家要从良了。开始我还不信,这会儿见余家的大少夫人都来跟烟萝会面了。看来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么说余家的二少夫人不是挺可怜的?”
“此话怎讲?”
“你想啊,等她孩子生下来,二房都进了门儿,还有她什么事儿啊。”
众人一片戏笑声:“哈哈哈哈……”这些大户人家里的丑闻往往就是市井之间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秀儿回到家中与余庭烨商量再三,都觉得应该将事情如实地告诉余荣昌。晚饭过后,秀儿和余庭烨一同来到余荣昌的房间把事情的始末说给余荣昌听。余荣昌乍一听又是气的火冒三丈,一口就说这是不可能的事。余庭华在外面寻花问柳还不算,还要把舞ji给招进家里来。
秀儿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爹爹就算不答应,他二人也还是要在一起。说不定连弟妹和孩儿也不管了。我看那烟萝姑娘除了出身,无论哪一点都配得上二弟。在家里从不温书的二弟到了她那还用功起来,说是要考科举了。庭烨也见过这位烟萝姑娘,她的品行端正,言谈得体,为人也善良大方。”
“她是青楼出身,怎么能进我余家的门?就算她人再好,也不行。”余荣昌仍旧咬住不松口。
余庭烨最不喜的就是余荣昌心中的门第出身的观念,当初还不是嫌弃秀儿出身卑微。“父亲现在也不曾嫌弃秀儿的出身啊?”
“这怎么一样?她是……”余荣昌说到这省略掉了难以启齿的词语,“如果让她进了门,别人以后将怎么看余家?”
秀儿知道余荣昌极好面子的人,特别是对于有辱余家的事儿特别地深恶痛绝。“若是爹爹真的不许,二弟和烟萝仍会住在府外私姘。弟妹岂不是等于守活寡?这才是让别人看咱府里的笑话。爹爹不如就应承了,男子三妻四妾也是人之常情。”
余荣昌终是耐不住秀儿和余庭烨的劝说,妥协了。“若是那兔崽子能考上科举,让他娶十个八个的妻妾也不在话下。若是考不上,让他马上滚回家来,从此与那烟萝断了干系。”
夜里秀儿又将事情告诉了金玉柔,意外的是金玉柔听到余庭华要纳妾的消息之后并没有大吵大闹,但却是抱着秀儿又大哭了一场。身为女子要尊三从四德,做好相夫教子的本分。若是为夫君纳妾这等事情吵闹,定会以七出之条被冠以妒妇的恶名,休书一张虽说只是一张纸,却会像千斤之担背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