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了。
不能生,若是他陆子疏的孩子,尚未足月就产出,简直是一个藐视他千年修为的笑话。更何况是在这前不见村後不见庄的山道上,因为马车颠簸这种荒谬的理由早产,连他都要唾弃俨然跟寻常妇人一般孱弱无力的自己。
“呃……”可是孩子挣动往下走的态势那麽强烈,强烈的好似宫缩般的痛觉传来,他死死揪住了晋息心的衣袍,无法克制的低yin了一声。
原本还谈笑风生的人,忽然间就倒在自己身上呻yin了起来,晋息心立刻察觉了不妙,抱著人半坐起身,就要打帘叫袭烟。
哪里知道马车这个节骨眼上正好停下,袭烟在车帘外道:“世子……”
陆子疏制止晋息心开口想叫人进来的举动,忍痛问了句:“需下来步行了?”
“还没有,离最陡峭的坡路尚有一盏茶功夫。是有十几名百姓跪在了山道上,看模样是从江淮那边一路乞讨流浪而来。”袭烟隔著布帘,但声音中的怜悯和恻隐之心依然听得清清楚楚,想必那些百姓衣衫褴褛的模样极是叫人不忍卒睹。
袭烟犹犹豫豫道:“世子,他们跪在山道上,我们无法过去;但是他们知晓这是礼部尚书的车辇,无论如何劝导都不肯起身……嘴里哀求著请陆尚书做主。”
陆子疏腹部正痛著,孩子的情况尚不清不楚,他实在不想去管那些劳什子百姓死活。
但是晋息心原本就紧紧拢在一起的眉峰已经皱成了个川字型,看他按捺不住,频频往车外张望的表情,若不是他状况不明,只怕这个和尚此刻已经飞奔出去了罢。陆子疏心头有些著恼,弄不好汝的孩子今日就要出世了,汝还有心思担忧那些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外人的死活!真叫汝看不到孩子降生,後悔一辈子才好!
他没好气道:“汝真想去,便去看看罢,既然找了上来,总不能、嗯……视而不见。”
晋息心迟疑。
陆子疏又道:“汝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倒不如去替了袭烟进来,让她替吾按摩按摩腰腹,或许会舒缓一点。”
“可是孩子动得这麽激烈……”他手掌抚触在陆子疏圆腹上,孩子仍在子疏体内挪动翻转不休。虽然没有过陪产经历,也不曾见识过妇人产子,但潜意识里总觉得孩子这般闹腾不大寻常。
再看看陆子疏面色,很不好看,比刚上山路时愈加苍白,剔透得像象牙一般,身上也出了一层细细薄汗。
那人咬著牙从他身上爬起来,原本扶著腹部的姿势改为了托住腹底。
困难的开口:“吾说不打紧,便……不打紧,呃──只是一些小小的胎动罢了。快去照看汝的苍生……袭烟,汝进来。”
☆、(11鲜币)第六十四章 荒山遇刺 上
第六十四章 荒山遇刺 上
袭烟一头雾水的钻进马车来,目送晋息心一边回头担心的看著陆子疏,一边自她身边经过,跃下马车。
“世子……?”
询问很快被世子痛苦的呻yin打断:“呃……替吾,拿束腹带来。”
少女眼尖,很快发觉了软瘫在那里的陆子疏神情不对劲,当下慌得噤了声,手忙脚乱爬到陆子疏身边。手指有些发抖翻找著马车右边角落里的一个小箱子,里面有她先前按照世子吩咐准备的上好的白纱布。
但她准备的时候,并不清楚世子要用这些又厚又长的干净棉质纱布做什麽,只是依从命令备在这里。
好不容易翻找到,手捧著从未用过的那些长长布带再度爬回世子身边时,看见陆子疏已情不自禁分开了双腿,却又勉强克制著并拢,额头上布了一层密密细汗。
陆子疏手指微颤,哆嗦著想解开外衫上的盘扣,手指却抖得厉害,总是在系扣旁打滑。挫败的呻yin一声,“汝替吾解开衫子……”
他倚靠在後壁上,身子剧烈发著抖,强撑著注视袭烟将自己外衫、里衫一件件解开,白皙而浑圆的肚腹顿时不著寸缕的裸露出来,尽览无遗。
袭烟虽然从前亦时常侍奉世子沐浴净身,但自世子有孕後,便不那麽爱唤她来为自己抹身,她自然也知道是世子对自己身形走样,再不复往日那般完美无缺,心头在别扭。
这次她也很识相的在解开衣衫的同时把头扭过去,不去看世子的身子,只等他吩咐接下来的处置办法。谁知陆子疏狠狠的咬了牙,语气生涩的下了命令:“转过头来。”
袭烟吃了一惊,平素那麽在意自我形象的世子……
她转过眼,微垂著眸,目光刚好和陆子疏的腹部平视。
其实陆子疏龙身孕子,到底修为不凡,即便是挺著一个好似快足月的肚腹,浑身上下也没有多余的赘rou,仅仅是腹部那里隆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肌肤依然剔透无暇,白皙优美,不见一丝妊娠纹。按理陆子疏根本用不著为自己身材走样觉得不悦,袭烟目光落在世子腹部,心想,而且,世子抱著圆嘟嘟的肚子的模样还颇可爱的说……
由於初次这麽近距离看清世子有孕的身子,袭烟一时有些入神,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