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捏,如愿地看见那健壮的身体痛得浮起一层薄汗。趁著他失去了挣扎和反抗的力气。艾森双手抬起他的胯骨,伴随著一声怒喝,詹朗的身体又被扭转了放下,形成双手依旧向上被束缚,却背对著艾森跪在地上。
山岳一般宽阔的肩背,腰tun间流畅的线条简直性感得让人窒息,艾森原本就黑不见底的黑色瞳孔又幽暗了几分。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詹朗挺翘结实的屁股上。
“艾森你够了吧──呜!”
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另一条毛巾堵上,詹朗疯狂地扭著脖子,却挣不开也看不见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麽,气得几乎出离愤怒。
堵住那口是心非的嘴,艾森右手探进他闭合的大腿间,抓住了他的Yinjing根部上,略微用劲往上一拽,悲惨的叫声都压抑在喉咙里,詹朗可怜大腿如意地被艾森大大地分开,屁股也向上高高翘起。
不用想像詹朗就知道之间此刻的姿势是多麽狼狈,被艾森冷冷的却样充满情欲的眼光打量,他只感到无法抑制的羞耻。
纤长的指拂过淡淡的体毛,来到詹朗那两个月来从没被使用过的xue口,紧紧闭锁花蕾在指尖轻柔的刺探下轻轻瑟缩起来。
“呜呜──”
滑溜的触感在那个敏感到极致的地方舔舐,流连,舌尖温柔而坚定地顶开秘口,侵入内部的濡shichao热让詹朗不禁打了个冷颤。
唇舌与手指交替开发,没过多久紧紧闭合的花xue就张开了,沾染著亮晶晶的津ye,一开一合地蠕动。
艾森看著眼前的美景,吸了一口烟,“真恶心的味道,不知道为什麽有人喜欢这个东西。”
厌恶地吐出灰蓝的烟雾,然後趁著詹朗的蜜xue张开的一刹那,手指轻轻一弹,大半截艰难挂在过滤嘴前的烟灰应声掉落在花心中。带著火星的烟灰一下就被吞了进去,只在边缘残留了一些散落的灰烬。
詹朗喉咙中发出动物般的低沈闷哼,头向後仰到极限,金色的发梢甩出一道水痕。要不是艾森的手臂死命地压制住他的身体,说不定真让他挣脱了。
肠道内突如其来的炙痛还是让詹朗的身体疯狂地弹动,额角挂满了冷汗。他口里发出呜呜声,艾森却故意不去理他。
“哎呀,不小心掉进去了,那麽脏的东西不去出来可是会烂掉的。”
詹朗听了心都凉了半截,艾森略带磁性的嗓音从来没有这麽可怕过。
身体卡进欲将并合的两条修长大腿间,艾森扔掉烟头,还顺手捏了捏结实的肌rou。他把沐浴ru均匀挤在右手。尽管詹朗用力绷紧tun部肌rou,经过刚刚的开发,一跟指头很快进入。
拍了拍詹朗结实的屁股,艾森又把中指也慢慢加进去,另外空著的手也伸到前面,细细抚慰他软掉的宝贝。
手指yIn亵的抽插旋转,发出滋滋的声音,沐浴ru还因摩擦泛起小小的泡沫。
男人最爱的就是暴力,以及性。
詹朗从没想到在这样暴力的对待下,自己还能生出快感,瑟缩的家夥又开始热硬起来。
外表这麽凶悍狂暴,内里却是不可思议的柔软,艾森感觉到詹朗窄热的肠道在两根手指的挖掘下渐渐放松,媚rou不知死活地吸绞,於是又伸进了一根无名指。
或许是碰到里面的前列腺,詹朗肿胀的rou棒顶端滴出了透明的粘ye,体内酥麻的快感也火一样在燃烧,下意识地,他晃动著腰tun,主动地用吃进艾森的指头。
但是──
天,艾森又放进去了一根手指,被撑到极限的花口传来快要撕裂的感觉,被欲望控制的詹朗害怕起来,想要挣脱,一般呜咽著一般往前爬,可狭窄的隔间哪里有他躲藏的空间,头马上就碰上了墙壁的瓷砖。
感觉到詹朗的颤抖,艾森温柔地亲吻著他敏感的腰,手却依旧狠心地施虐。
再纤细也是男人的手指,何况艾森这样手部经常运动控球後卫,当五只手指都挤进那个窄小的花xue时,詹朗几乎被吓到心脏停跳。
放开我,放开我。。。。。。
求饶的语言被毛巾封堵在嘴里,艾森轻声地喃喃道:
“别怕詹朗,你行的,让我进去。”
让我进去。。。。。。
艾森的手不断在他体内进出,小幅度地旋转,触碰,让平时闭合的肠道不断扩张松弛。
当手掌最宽的地方也挤入那已经被抻拉得变形,没有一丝褶皱的xue口时,詹朗几乎停止了呼吸,脑间一片空白。
身後的男人像疯了一样的举动让他几乎崩溃,连挣扎都忘了,只能无助地任凭艾森把整只右手都缓慢而坚定的送进他的肠道。
疯了。
艾森这个家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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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了几天,没有更,大家不要担心,这次X没有消失(貌似我经常突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