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再说这亮着灯呢,有什么吓人的?”
“我不要,必须唱,”舒照偏过头躲开他的手,又吸了吸鼻涕,“你那小手绢儿呢?快拿出来给朕擦擦鼻涕。”
莫浓含笑瞪了他一眼,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那块小两千的名牌手帕,真凑上前给他擦了擦鼻涕,
“你揣着吧,你那鼻子太娇贵,用面巾纸再给擦破了。”
舒照把手帕揣到兜里,还打了个饱嗝,“你可别冤枉面巾纸,这是被你咬的好吗?我都怀疑我这漂亮的鼻尖是不是被你咬肿了,怎么现在一点儿都不翘了?”
莫浓攥住他的手,笑容里多了几分宠溺和无奈,
“快睡吧,亮亮催了我好几次,我得上去帮忙了。”
“不行,唱完才能走。”
莫浓挑挑眉,“你想听什么?老司机带带我我可不会。”
舒照露出一排小白牙,“你们那个歌手上回唱的什么来着?李宗盛那首,那叫什么来着?”
“花心啊?”
“对,花心,快唱。”
莫浓撇撇嘴,“都病成这个熊样了还惦记着花心呢,还惦记我们那歌手呢?都说了人家结婚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舒照白了他一眼,“你到底唱不唱啊?”
莫浓就轻了轻嗓子,刚唱到“春去春又来花谢花会开”,就被舒照嫌弃地挥挥手,
“算了,赶紧走吧你,唱个歌都唱不好,留着你干什么!”
“你就得瑟吧,”莫浓忿忿地使劲儿搓了搓他的脑袋,“等你病好了再收拾你。”
他站起身,还怕他等会儿睡着再冻到,又把大衣脱了给他盖上,舒照就摸着大衣的布料老神在在的感叹,
“哎呀,到底是老财主生的小财主,这衣服都跟我们贫下中农的不一样,摸起来一手人民币的感觉。”
莫浓被他损管了,也不还嘴惹得他不停说话,只在他脸上亲了下就去了化妆间。
他俩的关系在新港已经是人尽皆知,刚好上那段时间总有人拿怪异的眼神看他俩,后来他们除了同出同进,偶尔碰到打趣对方几句,都没太张扬,渐渐也就被人无视了。但夜场的人流动性太强,总有新人来了去去了来,这段时间就有两个小妹,很是神经不长眼。
一个叫紫夕,才十七,化完妆像二十七的,每天没心没肺什么话都能说;一个叫明明,三十四了,每天化妆前打厚厚一层粉,化完妆还要再打厚厚一层粉,用粉大户徐静在她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连莫浓这么大方的老板都心疼粉钱。
这天DJ部的姑娘们都化完走了,六七平方的化妆间里挤了六个小妹外加莫浓和亮亮,轮到明明莫浓马上戴上口罩,这姑娘专门挑化妆时抽烟,且还有口臭。
莫浓一边化她就一边玩手机,总低着头,到最后莫浓实在忍不住,
“你要不去旁边玩好再来化妆,你这样我没法化。”
明明讪讪一笑,把手机放下仰起脸,刚画完眉毛,旁边的紫夕就跟她说:
“你把清言借我玩儿玩儿呗?”
明明眼梢扫了她一眼,“你想玩儿你就玩儿呗,他同意就行。”
这话就是不愿意,旁观者都听得清楚,这紫夕却完全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你们昨天搞得久吗?”
明明顿时伸出一只手,摆了摆说:“这个数!”
“搞了五次啊!”紫夕惊讶道:“他好持久呀,他的机机大不大?”
“可大了,”明明挺显摆的冲她挑高眉毛,“你都没见过那么大的,别看他瘦,那东西真有料!我一只手握着都费劲。”说到这儿明明瞥了莫浓一眼,好像这才想起来这还有个男人。
莫浓心里已经对她俩很厌恶,别看DJ部的姑娘也总开荤段子,但人家都是互相嘲讽,且很有自嘲Jing神。一对小姑娘,这种说法真让他受不了。
“欸?”紫夕顿时兴奋的跟她探讨:“你知道DJ部部长阿照吗?他也瘦,但有回他在办公室换衣服,我不小心瞄见,他那东西也可大呢!”
莫浓用手里的侧影刷重重的敲了两下桌子,掸掉多余的侧影粉往明明脸上刷,听她说道:
“大有什么用,我听说他是gay。”
“gay?什么意思?”
“就是同性恋,这你都不懂啊?”
“哇噻,”紫夕发出一声感叹,“喜欢搞男人啊?那多恶心!而且男人怎么搞?”
这屋里,除了这两个人不知道莫浓跟舒照的关系,其余人那都太清楚了,屋子里一时变得寂静无声只有她俩的对话,亮亮从镜子里偷偷瞄了莫浓一眼,见他戴着口罩看不见表情,就是一双眼睛在两道浓眉下黝黑黝黑的闪着光。
这个紫夕又继续说:“他们DJ部订包厢不是很厉害么?许姐天天夸他们能干,可我听说他们DJ的包厢都是睡来的。你说女的睡也就睡了,那个部长……是不是也能睡来包厢啊?”
“你可真是什么话都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