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那么简单。”
大桥出事以后,有关方面已经请了几批专家前往检验,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可事情就是奇了怪了,不管是人还是车,走到桥面的江心处,都会晕头撞向,齐齐撞上一回,幸好还没有通车,没出人命,但是这种诡异的事情在风水界里也传得沸沸扬扬。已经请了好几个风水先生去看,要么是看不出什么,要么看出来了也不敢说。
江湾大桥底下是帝都唯一的一条运河,干系太大了,一般人都不想这个烫手山芋。
沈冰道:“别人都束手无策。”
周善道:“那我才疏学浅更不敢接了。”
沈冰的目光瞬间就跟死了爹娘一样。
周善摆摆手:“走远点,你太碍眼了。”
话虽如此,周善最后还是接了,要求仅有一个,不要让她再看到袁敬跟朱成威这两货。对接事宜都是协会的人负责的,白雪在协会里好像还是个小头目,不过这个单子却不是她做的。
协会的面子比周善的面子到底来得大,很快就与那个总负责人谈好了,不仅如此,报酬也被提高到了三十万。
当然,钱对周善来说还不是第一位的。只要江湾大桥一通行,每日人流车流量肯定小不了,帮助修桥铺路的功德往往是最多的,因为只要有人从上面走过,就会有功德,虽然渺小,却贵在源源不断。
再度前往江湾大桥的那天,天降蒙蒙细雨,她与傅其琛两个人合撑一把雨伞,沉默地看向底下的滔滔江水。快到夏汛,这条江也史无前例地汹涌起来,江水就像是一只暴怒的巨兽,在下面张牙舞爪。
来前协会就已告知负责人两个风水师的年龄,所以那个总负责人对于他们的年纪也没有异议,这点让周善很满意。
因桥梁的修建影响到城市规划,两端都被封锁起来,所以这里很安静,加上今天下雨,路上偶尔才能看到寥寥几个行人。
周善率先往桥上走,“去中间看看。”
桥梁方面的人面面相觑,桥中间会出事,他们都清楚,而且今天下雨,万一脚滑头晕翻下大桥掉进江水里,这人还能活着回来吗?他们对此存疑。
还没让他们想得更多,就看见那对男孩女孩相携着往桥梁中央走去,在朦胧的雨丝中,女孩的背影显得孱弱又窈窕,两人合撑一把黑色大伞,但是绝大多数伞面都被那个男孩倾斜到女孩身上。
以至于后面的桥梁方都忍不住感叹:“又不是只有一把伞,至于么,没伞就去棚子里拿啊。”
他们最终还是踩着雨鞋跟在两个少年风水师后面。
江风很大,越至江心,雨越大,江水轰隆隆的声音滚滚而来,shi润的水汽让人完全失去了视野。
他们前几日试行的时候,遇到的也是这个场面。
本来开得好好的车,一到江心,不知道从哪里喷涌出白色的水汽,让人迷失其中。
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不知不觉又开始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就在这时,前面的女孩扬起了手,轻轻一拂,白茫茫的水汽就似变淡了些许,不至于让人完全迷失。他们咬咬牙,最终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突然,周善停了下来,“就是这里。”
江水的声音在此地放得无限大,震耳欲聋。
新的负责人叫年余,他的白衬衫已被飘进来的雨水浸得shi透了,不由打了个寒颤,“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咱们。”
那种怪异感是他快到江心时就出现了的,等到了江心时,被窥探的感觉更是无处不在。
哪知周善道:“不是咱们,是你。”
年余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周善说:“你听说过河伯娶妻的故事吗?”
当然听说过,正经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肯定知道这个故事。
周善把年余不详的预感坐实了,“水底下的河伯看上你了。”
傅其琛都忍不住眉眼一动,细细地看了他一瞬。年余是红三代,将门子弟,长相不错,气质又好,同桥梁方那些人站在一起就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年余嗫嚅道:“可、可我是男的,难道这河伯是女的?”
周善笑得十分恶意:“河伯每年都要娶妻,自然不是当媳妇用的。”
“那?”
“当祭品用啊。一般来说,女人比男人的rou要好吃些,而你,细皮嫩rou,比咱们在场所有人都要好吃些。”
年余这个人其实对马列唯物主人不是很坚定,他对怪力乱神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现在周善这番话是真的吓到他了。
周善看他藏不住的紧张神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骗你的,河神只食牲畜,不食人,不然早就万劫不复了。”
她眯起眼睛看桥下奔腾的江水,终于把目光锁到桥面上的某个地方,她蹲了下来,静静抚摸这块地方。
煞气,很重的煞气,这么重的煞气已经影响到了河神,难怪它发怒了。
她对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