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不想回宫,而且还想见王爷”。
&&李承熙听言,沉默不语,而又心起自责。
&&我见状,便问道:“那王爷您想要什么?”
&&李承熙看着我,叹气道:“明月即知,又何必问”。
&&其实我也知道,我这话问了也是白问。于是便言道:“其实我看的出来,王爷与殿下现在都陷入了僵局。但是,王爷可曾有想过‘置之死地而后生’”。
&&李承熙听言,颇有了几分兴趣,道:“可这又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瞥眼看了李承熙一眼,道:“那王爷可曾想过,高祖皇帝为何定要将我许配给太子做妻?而王爷虽得众望所归,但却偏偏又缺了最重要的一样,王爷可知那是什么?”
&&李承熙眼起深邃,沉重吐出两个字“兵权”。
&&我道:“那既然王爷明白,又为何不去赌这一把。”
&&李承熙听言未语。
&&我遂又接着言道:“而这若是赢了,王爷便就得到了最大的助力。而即便是输了,那结果,也与王爷现下无异”。
&&李承熙思忖着,看着我,道:“那,明月你想要什么?”
&&我想了一下,道:“我想要的同爷爷想要的,是一样的”。
&&李承熙揣思,看着我,道:“那,明月是想要一位英雄吗?”
&&我摇了一下头,沉声叹气道:“其实,我是更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李承熙听言,遂沉思不言。
&&我便继续言道:“而王爷应该更清楚,若你们再这般下去,得利的就会是北狄。那么王爷为何不趁此机会领兵,来得军功,得掌兵权呢?”
&&李承熙看着我,道:“明月说的在理,但只是......”
&&我心明,李承熙在顾虑什么。就便言道:“王爷您忘了吗?即使王爷您上了战场,京中也不光有殿下,也还有陛下呢!所以王爷您又何需多虑。而且明月还是刚刚那句话,这输了于王爷并无多大损失,但是赢了.......王爷您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李承熙沉思了半响,道:“那明月是已有打算了吗?”
&&我一笑,抬头看着李承熙的眼睛,笑道:“这不能告诉王爷,若是告诉了,王爷您就不会让我去了”。
&&李承熙听言深笑,道:“我知道了,那明月你好好照顾自己,记着别再用这种方法折腾自个的身子了”。
&&我遂听话的点了点头。
&&李承熙这才意有不舍的起身离去。
&&而我目送着李承熙离去的背影,心中实有愧疚。便默默言道:对不起李承熙!我利用了你对我的信任和感情。因为我太清楚太子熟读兵书,早有领兵北伐之意,可是却顾虑你在京中的力量,才迟迟不敢奏请领兵北伐。而现在只要你也上了战场,那么太子就再无多大顾虑了。
&&但是,我也明白这场仗只能赢不能输,因为无论是南疆、南夏,还是大周、吴越,或是韩丹都在观望着了。所以我也必须多做些安排,前往屯门关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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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后,便听说,慈云庵的妙慧师太前来大慈庵为我诵经。
&&而我因知,妙慧师太与水令雨素有交情,便即明此事与水令雨有关。于是遂秉退左右,提笔在一张字条上写道:吾身无恙,无需挂心。汝速传信秋霜,要其在本年三月初五申时,乔装潜行到安国寺后山等吾。还记得传信给德成叔,要其把囤积在充州粮仓的粮草,全部暗运至屯门。切记,行事务必谨慎!
&&而落笔后,我便将字条折好,捏在手中,来到庵堂。
&&只见,庵堂正中,众尼姑都皆在闭目盘坐诵经。
&&于是,我遂仔细挨个打量,就见,水令雨正着着一身师太打扮盘坐在末尾。
&&于是,我就便与妙慧师太座谈片刻后,才便装作不经意的朝水令雨走了过去,又悄悄的用脚撞了一下水令雨,就便将袖中的锦帕和字条,一并掉落在水令雨的怀中。
&&水令雨明意,即暗自将纸条收好,又将锦帕跪呈于我。
&&双儿见状,即收回了锦帕。
&&我就便回道了禅房中,静待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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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三月初五这天,晨起,我便倚坐在禅房的榻上,看着兰香、安清和双儿。打算暗示她们,怎么来应对“我突然在大慈庵消失”这件事。
&&于是,便言道:“双儿,你可知,若是本宫病重,你该向谁先禀?”
&&双儿不明,亦觉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道:“娘娘,您不会病重的”。
&&我顿感无语,只好言道:“可是,人都会生病,本宫自然也不会例外”。
&&双儿道:“那,那就传太医啊”。
&&我听言,只感无话可说,便偏头看向兰香。
&&兰香明意,即欠身回道:“回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