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忙。”苏总稍稍放开口中柔嫩的耳垂,含地敷衍,滚烫的鼻息喷洒到被唾ye濡shi的耳垂上,让张先生微乎其微地抖了抖。
苏总察觉到,故意又吹了一口气,进而转攻张先生细腻白皙的脖颈,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慢慢摸索到了一边的红点,揉弄起来。
张先生仰起头,呼吸急促起来,握住鼠标的手不知不觉松了。
屏幕上一声尖叫,弹出硕大的字幕gameover,粉红泡泡被悉数打碎,张先生睁开水润的眼,不满地瞪了眼苏贱人。
苏总不确定这位祖宗是因为游戏失败,还是因为自己停下动作而不开心,此时弯着腰站在他身后,隔着椅子环抱他,而张先生向后仰起,脑袋枕在椅背上,自下而上瞪着自己,微张的唇,就在一低头可以碰触的距离,交颈缠绵,苏总哪里还有时间细究,不过顺从欲望低头擒住而已。
69式的姿势亲吻起来有点累,但是却别有一番滋味。苏总在张先生口中一番征伐,最终得逞地将张先生诱拐到了床上。
张先生迷朦间被扒光了按平,进而迷朦间被采了小花,不知道是身体寂寞太久还是因为跟苏贱人契合度太好,全程张先生的大脑就像是泡在了温水里,舒服满足,晕乎着不愿意醒来。
苏贱人一时九浅一深,一时大开大阖,一时间又缓缓摆弄细细研磨,张先生被苏总拢在身下,享受灼热的情chao时,还有股莫名的心安,似乎有种直觉,可以沉溺着把一切交给……张先生睁开挂满汗水的长睫,睨了一眼正在奋斗中的贱人。
头脑不慎清楚的张先生也不明白这种安全感源自哪里,只一个劲贪享这极致的快感,最终沉沉睡去。
这一次,苏总终于如愿以偿。必须撒花。
醒来的时候暮色四合。张先生有种不分朝夕的迷乱。
这是第一次和苏贱人做全套,什么,苏总抗议明明是第二次?
张先生可不承认,在此之前还有个坑爹的第一次。
感觉意外的好。
张先生甚至觉得自己多年沉疴,咳,都治好了。
在和李先生交往初期,有段时间里,张先生其实偷偷摸摸去男科医院检查过。身体机能没有丝毫问题,对于为什么酒后乱性之后,干柴烈火却再也烧不着的情况,医生委婉地提示张先生,也可能你是那极少数,少的的不能再少的纯异性恋,张先生一把把病例扔到了那个发福臃肿,还拿手指猥阿勒亵自己前列腺的秃顶医生脸上。
对的,没错,开始的时候张先生是不阿勒举的。
但并不是对着李先生不阿勒举,他是从来没有举过。
张先生不断地对自己说,忌病讳医是不对的,最终踏入了一家心理咨询所。那时情况已经刻不容缓!和李先生的恋情进展地很快,李先生不止一次地有过进一步的意图,可是每次都被张先生尿遁躲过,李先生已经有些怀疑了。
虽然过程很坑爹,虽然收费高得令人发指,但是庆幸的是,第三次从诊所出来,张先生终于,终于体验了一把右手情人。
即使仅有生理高阿勒chao让张先生有些索然无味,但毕竟再也不用在李先生情致高涨的时候以尿遁的借口推开对方,张先生松了一口气。
跟李先生同居的日子,张先生一开始纯粹应付,后来慢慢开始得趣,直到现在,张先生有种,哦踏马的,多年的老寒腿终于治好了的解脱感。&&&&&&&&&&&&&&&&&&&&&&&&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好像够平时两章的,所以今天只有这一更。
☆、善后也是技术活。
胡思乱想了一阵,张先生才发现,踏马的苏贱人不见了。
吃干抹净擦擦嘴跑了!
床上一塌糊涂,张先生后知后觉自己身上也是一塌糊涂。许久没用过的小花,销魂的时候忘记疼,现在踏马的一抽一抽的,感觉不能闭合就算了,还有东西流出来。
卧槽!张先生自以为一声咆哮,实则一声嘤咛,撑起身体去了卫生间。
果然不能指望每个人都是李先生。
是的,李先生简直是小攻中的楷模,楷模中的劳模。每次完事,张先生只管闭眼睡觉,第二天清晨,李先生必然还张先生一张干净的床铺,和一个清新的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做饭,家务基本是李先生在打理,张先生是李先生在打理,连张先生的业绩,也是李先生在打理。
张先生想了想,最近苏贱人的表现,然后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张先生这才意识到,苏贱人的所有贡献,就只有打包打包打包,打包各大星级酒店,打包各大私房饭馆,打包各种小巷美食,张先生突然想把苏贱人跟他那些没完没了的打包盒子一起扔出去。
完成了艰难的清洗工作,张先生围了一条浴巾开始了同样艰难的翻箱倒柜,找什么,自然是找消炎药。长久的空窗期,不仅张先生身体不再适应这种需索,生活习惯上也改变了很多,比如以前随处可见的ky、套套乃至消炎药膏,现在连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