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想自己了没有。
苏昭有时会稍微改变一下容貌到附近的城镇去转转,回来时带写常容爱吃的东西的回来,或者坐在湖边看常容在水里撒欢,湖面把太阳光反射的亮亮的,晃人的眼睛。
自从到了这里,醉人从不多话,每天静静的帮他们准备吃的,苏昭和常容把那间竹屋留给醉人居住,幸好如今是夏季,他们每天睡在外面的树上,某一天醉人不知道从哪里拣了一只受伤的兔子回来,每天照顾兔子,乐此不疲,三人相安无事。
几天来苏昭都在拿着把小刀削一块小小的木头,削的速度非常之慢,常容左看右看的都不明白他到底要削个什么,开始他觉得大概是只猪,苏昭听了后只是笑,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后来那个形象渐渐苗条了下去,常容又开始觉得是只猴子了,苏昭这次没笑,很认真的想了想说“小容的眼还真准,两次说的都很接近”
这下常容糊涂了,这既象猪又象猴子的到底是什么呢?
九月初九这个日子早几天的时候苏昭就告诉了常容,他们要以两个人的力量把苏严曲的人一网打尽,到时候说不定还有无极门和摘星楼的人帮忙,准备工作和一定的计划是必不可少的。
对地形熟悉是他们有利的地方,常容的实战经验匮乏是对他们不利的地方,何况苏昭还严重担心常容会有什么危险,总想让常容跟在他的身后,考虑再三无法实施后才不得不兵分两路进行包抄,从那一刻起常容几乎认为苏昭被花老附身了,嘱咐来嘱咐去的喋喋不休,常容实在熬不住睡了过去。
九月初八月上中天之时,苏昭和常容两人准备停当,醉人被留了下来,她抱着兔子站在竹屋前看二人携手越走越远。
“可以让公子改变,让公子笑的孩子,苏棋,我很羡慕他们”
这日的苏宅的防范不同寻常,原想着提前一天防范会松一些呢,要躲到第二天上午没个稳妥的地方是不行的,原本做的准备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他们的应对之策是到苏昭的房间里去,虽然来过几次了,但苏昭似乎从来没有回去他自己的房间看看的想法,常容也就一直没有见过,心里面还是好奇的,兴头头的向苏昭的房子的方向摸去。
苏昭有一个单独的小院子,已经被锁了起来,确认没人注意到后两人跳了进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常容匆匆地环顾了一圈,里面的房间都没有上锁,有些窗纱已经破了,在黑夜里更显萧瑟。
“走吧,就到我原来的床上去睡一晚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发出了艰涩的吱呀的声音,房间居然意外的干净,苏昭狭长的眼睛猛然睁大,冷眉刀瞬间出鞘指向了门后。
一个声音颤抖着说道“公子,真的是公子吗?我听那老贼说公子还活着,刚才听到公子的声音,醉月还以为是听错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昭把刀收了回来,但并没有还鞘。
常容借着月光也终于看清了醉月清丽的面容,她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声音哽咽。
“我经常偷偷进来打扫,今夜正好无人注意于我,正也好做好了一件新衣就偷偷过来了,醉月每天都在等公子回来,公子的衣服醉月都放在这个箱子里了,大概够公子两个月的穿用了,醉月以后会尽快赶制的”
苏昭的头略低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那把刀已经被收了回去,醉月又向前走了两步,水汪汪的眼睛深情的望着苏昭,忽然合身扑了过去,苏昭本已经放松了警惕,显然也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被醉月一把抱住,常容被惊的目瞪口呆、僵立在了当场,醉月把头靠在苏昭的胸前,手里摸着苏昭粗拉拉的衣服“公子受苦了”
常容头蒙蒙的,本能的想往后退然后转过身,苏昭已经把醉月拉离了自己的身体,幸好醉月也意识到了行为的不当,红着脸整整衣衫退了开去打开箱子,捧了一袭滚着红边的华美黑袍到苏昭面前“公子请更衣”
苏昭在望着常容“先放着吧”
常容赌气似的说“干吗不穿?”
“都一样的”
一样的?什么一样?是说他们现在都是穿的青麻布衫一样还是青麻布衫黑色锦袍一样?常容干脆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
醉月捧着黑袍愣在那里,有一点不知所措。
情人节现场采访:
苏昭走进采访室,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没有找到他家小容。
昭:小容呢?怎么我去帮他拿点心的功夫就不见了?
鸳:刚才莫文阳在找他,我替他把小容叫出去了。
冷冷的目光扫过来,某鸳抖了抖,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们的小容沐浴着神的光辉出现了,顿时温暖重新回到了人间。
容:苏昭,你来了。
昭:他找你有什么事?
容:……是哥哥的事,我回家和你说。
昭(笑)(某鸳对其流口水中):这样啊,饿不饿?我给你拿了点心。
鸳:(对如此rou麻的场面再也无法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