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懒散散的到了中午,用过斋饭一行人就离开了,回去的路上走的很慢,沉闷的很,常容又变成了半死的猪。
回到莫府先都到了山南,莫文阳还没回来,莫成也没回来,各人就都回了自己的院子,毋丰也说没有睡好,回自己院子补觉去了。
常容被抽了骨头一样到自己的榻上趴着,一会就昏昏欲睡了,一股浓烈的酒味中,感觉有人掐住了他的下巴,入目的是一双血红的眼睛和一张Yin狠的脸,激灵打个冷战,困意全消。
“哼,娘的,这样的一张脸有何不同?难道是滋味独特,大爷今天倒要尝尝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滋味的,大爷我还没吃过你这种野的”常容的惊呼被人捂在了嘴里,那只大手扣住了他,然后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用腿压住,从旁边抓过一条布把常容的嘴勒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虽然常容使出了最大力气仍然挣脱不开,豆大的汗都额头滴答而下,眼看着手腕也被人捆住了,常容真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张因撕扯而倍加兴奋面孔更加让人恐惧。
“小野狗,挺够味啊,爷喜欢,二弟好的不会也是这口吧”说着声音里更加兴奋。
他身子往后挪了挪,坐在常容的腿上,开始解腰带,常容开始使劲蹬腿,嘴里咿咿呀呀的喊叫,啪,一巴掌打在了常容的屁股上“找打是吧,没想到弹性还不错,怎么?伺候二爷可以,伺候大爷我就不行了?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他变的更加的暴虐,没轻没重的开始撕常容的衣服,连带着抓的肌肤生疼,他边撕扯边喊着“为了你个小□去游玩不算居然敢顶撞我,还敢在爹面前说老子的不是,莫家是老子的,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的一切都是老子的,连你的人老子也玩了你能怎么的,将来你也是老子压在身子底下的货,和你那娘一样”硬邦邦的东西已经顶住了常容,常容拼命翻滚,终于把两个人都翻到了榻下,常容终于离开了他的掌控,拼命向门口爬去。
“娘的,以为能逃出老子的手掌心?” 手刚拍到门上莫文山一跃,常容被冲压之下背过了气。
“爹、娘、大哥、二哥”这是常容脑子里最后的印象。
“他以后要跟着我,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你又是什么好的了?难道你没利用他?就算没直接利用,你还不是看热闹了,再说最先把他拉进来的还不是你?”
“我能和你比吗?你那样带他回来,还不就是为了把他扔在风口浪尖上为你遮风挡雨顺便用他来要挟我吗?现在你舒服了?如果不是你正好回来,我也听到了动静,这个每天高高兴兴的孩子岂不是让那个混蛋毁了?如你所愿,说吧,你要什么?”
“你应该知道”“清屏山的东西不可能,即使你们杀了我也不可能,我倒可以提个方案,你看如何?”
“说”“毋家刀法加上一年中对你夺权的帮助如何?”
“好”“痛快,从此以后常容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我的兄弟你的客人,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你爹和你哥那你要摆平”“看来我的赌注没有错”“你嬴了,既然他是被我拉进来的,就还需要我把他送出这个圈子,莫文山呢?”
“放心,会有人伺候他的”“这么沉不住气?现在就下手了?不象你的作风啊?”
“不会,我这个做弟弟的关心他而已,给他他点好东西,估计他这几天都要在女人的床上度过了,这几天过后他还能不能缓过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而且他还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吧?”
“一个人也不带就自己出来,他真是太不小心了”“你这个弟弟想的果然周到,温柔乡啊,行了,常容从今天开始就在我这里了,如果没事了,二少爷就请回去休息吧,想必二少爷一天劳顿也累了”在他们的谈判声中,醒过来的常容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真正的变故和变故的真正原因往往只有少数人知晓,人们只看到大少爷在青楼一住几天,回来就亏了身子,调养了半月依然不能下床,府里的事情都推到了二少爷那里,二少爷太忙,只好把常容托付给了毋丰照顾,这把爱人托付给情敌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二少爷果非常人,难怪老爷最近如此倚重。
常容每天赖来床上不起,还总发呆,自从那天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笑过,毋丰也不说什么,只是经常把他自己留在屋子里,他也不离开,就是待在院子里,也不来打扰。
莫文天来过一次,待了半个时辰,看了下他们的情形就走了,也没再过来,毋丰这里只有一个负责打扫的小厮,总也不说句话,再加上他们俩,往往整天也听不见点动静,让人觉得这里已经废了。
七日后常容收拾着自己的小包袱,毋丰坐在窗外“回荒原吗?”
“还没想好” 常容胡乱的放着东西,低着头“慢慢走吧,如果有什么好工作也说不定,也许也会回去”
“等将来我去荒原的时候就去看你”
“好,谢谢你”
“谢什么,你不怪我就好”
常容在安静的正午过后悄悄的离开了,背着装了他全副冬装的不算小的包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