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风不动的稳稳走着,也淡化了些看他的人的兴致。
“娘的,比小倌还漂亮”
虽然离的较远,但这句话还是被他们听到了。
“公子”到了包间风韵犹存的老鸨代替gui公偎了过来“公子第一次来吗?喜欢什么样的,以公子的相貌风度,能伺候公子他们还不高兴死,公子要是喜欢了,以后可要长来,免得带走了姑娘们的心回不来”
“妈妈可以帮我找两个姑娘过来,还有两个孩子”
“是了,包您满意”
衣袍飘飞,一红一白一粉一紫四条人影一进来就翩翩向莫文阳扑去,既而轻柔的缠了上去。
粉衣女子一双粉嫩小手抚上莫文阳的肩头“公子,奴家为你捏肩”
白衣男孩已经把酒壶抓在了手中“公子,白衣给您斟酒”
红衣男孩十指尖尖的把已经剥好的葡萄托到了莫文阳的口边,紫衣女子一时没了插手的地方,不觉微皱了眉“公子可愿听琴,奴家愿为公子弹奏一曲”
“不如你先照顾照顾他”他随手一指他身后目瞪口呆的傻孩子。
那四个人的动作都是一滞,紫衣女子几乎是皱着眉走到常容的身边,她的三个伙伴嘴角都出现了幸灾乐祸的一丝笑,倏忽不见。
莫文阳边喝着酒享受着美人的按摩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手脚没地方放试图逃走的常容,笑意不断的加深。
“你”他指了正偎在他脚边剥葡萄的红衣小倌“去他那边,一定要让他满意才好,我想听曲子了”
紫衣女子低头长吁了口气,走到琴边,试了两次音后,清凉如水的声音飘荡开来,连外面的喧哗声都小了许多。
红衣小倌暗咬了下唇,再抬起头来又是一副柔媚的样子,柔弱无骨的拧到常容身边,几乎是合身向常容扑了过去,常容终于显示了一次他是学过武功的,下意识的向后弹去,红衣小倌扑了个空摔在了地上,整个脸红成一片,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恼。
“哈哈哈” 莫文阳仰头大笑“真真是不解风情,罢了,都过来喝酒”
回到客栈常容拒绝和莫文阳说话,态度异常坚决,莫文阳也不在意,依然轻飘飘的调侃“现在可知道ji院有什么不好了?你不是也没怎么样吗?人家又没怎么着你,你跑什么?看样子你还是对女人感兴趣啊,不然开始怎么不跑?”
常容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心里忿忿的反驳,那个女人又没扑我?
“说什么好不好?还不是看去的人心里是不是龌龊,我去了还不是和在酒楼喝酒一样,你倒说说我哪里肮脏了”
常容不解他今天怎么话异常的多,自在外间的榻上睡下了,一挨枕头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莫文阳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的。
第二天干脆不走了,莫少爷要在安城住上几天,如果常容是个细心敏感的就应当发觉,随着他们一天天的向莫问山庄靠近,莫文阳的情绪也开始一天比一天焦躁,虽然他一直在控制,但朝夕相处还是能发现端倪的,可惜常容正好不是个细心敏感的人。
中午吃饭时送来了一封信,开始的时候还好,看来后面莫文阳已经明显面色不郁了,匆匆的叠了起来塞到袖子里,也没看谁就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四妹和毋丰已经回去了”,然后就回房去了,莫文水恶狠狠地瞪了常容一眼也回他自己房间去了,常容和青头鱼在院子里相互依偎。
他们又待了三天才重新上路,在这期间除了东游西荡就是胡吃闷睡,莫文阳不再搭理他,但ji院也再没去过,这次换成莫文水经常Yin惨惨的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偷偷看他,把常容吓了不是一次两次。
又走了七天,他们终于到了莫问山庄所在的Yin城,第二天他们就可以到莫问山庄了,从进Yin城的那一刻起,莫文阳刹那见变成了那个常容初见时的莫文阳,笑脸温和的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如沐春风。
但有一点和初见时非常的不同,不同到让常容恨不得马上逃走,莫文阳温柔宠溺的眼神比红衣小倌更加可怕。
晚饭时莫文阳让人把他华丽的晚餐摆在了热闹的一楼大厅里,偌大的桌子他却偏偏把常容放在了他的身边,而且只给他做宠爱的弟弟莫文水夹了一次菜,却把桌上几乎所有的rou都夹到了常容的碗里。
面对四面八方各色的眼风连一向粗神经的常容都坐不住了,也顾不上毋丰了,只想躲的远远的,赔笑的对那个想用眼神把他溺死的人说“莫少爷,我不是来当伙计的吗?我看这里就挺好的,要不您和掌柜的说说,把我留在这里就好了”
莫文阳温柔一笑,抬手搭上常容的肩膀,清亮的嗓音在一片嘈杂中清楚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我怎么能让你去当伙计呢,你当然要留在我的身边”
当清晨他们出发去莫问山庄的时候,Yin城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了,莫家二少爷带回来一个男孩,爱如珍宝,一路同行同宿,今日就要随他一起回莫问山庄了。
并且这个消息正以比驿马更快的速度向周围扩散着,肯定会比他们的脚程更快。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