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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缘从小就生活在大都市里,从小娇生惯养,也是出了名的家里蹲,极少在户外暴晒,因此他的肤色较一般的男性显得更加白皙,这让陈墨心里对他的不屑又加深了几分。
陈墨的双臂撑在沈缘头的两侧,身体压在沈缘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沈缘,发现自己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他低下头再次吻上沈缘的双唇,不似先前实验性质的吻,这次的吻,陈墨带着浓重的愤怒和鄙视,他的舌粗鲁的在沈缘的口腔中肆虐,牙齿也重重的啃噬着沈缘的嘴唇。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学识不如自己、长相不如自己的男人可以生活的比自己好?就因为他投胎的时候选对了地方?
就因为自己的出生不如他,自己就活该苦苦奋斗二十多年依然在这个城市的底层苦苦拼搏,活该被别人笑话自己是乡下人,活该受别人白眼?
而他呢?这个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从小到大一直得过且过,没有努力过也没有拼搏过的男人却已经是一家咖啡店的老板了!
他知道在过年的时候一家四口围着一张简陋的木头桌子喝着稀粥啃着番薯是什么滋味吗?
他知道在零下五度的时候依然穿着缝着补丁、有点漏风的破袄子是什么感觉吗?
他知道在炎炎烈日下抗着比自己还要长还要重的一捆柴火走几十里山路走到脚上起泡有多痛、多累吗?
他知道自己每次面对为了让自己上学而放弃念书的姐姐心里是多么难过多么内疚吗?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会躲在父母的庇荫之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然后拿着父母的钱开创所谓自己的事业!
我要毁掉他!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挫折,什么叫做受伤!”
陈墨心里这样想着,而嘴上则继续啃咬着沈缘的嘴唇,手上也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和裤子。
“陈、陈墨,你慢点!”沈缘有点慌了,来自陈墨的吻带着浓浓的酒气,沈缘不知道陈墨现在究竟是否清醒,沈缘怀疑或许陈墨连自己现在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可是沈缘依然选择放任陈墨的一切行为。
沈缘感觉到陈墨温热的唇舌从自己的嘴唇移到了脖子,在动脉处啃咬着,沈缘觉得很疼,可是却像鸦片一样让沈缘沉沦。在这一刻,或许只有疼痛才能让沈缘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不是梦。
“呜!”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陈墨正咬着沈缘肩膀处最柔软的地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咬,尖锐的虎牙几乎埋入沈缘的皮rou之中,带出几丝鲜红。
陈墨并没有给沈缘太多的前戏,对于xin爱,陈墨的经验仅仅只有念大学时被室友强逼着一起看的几部AV而已。他只知道,男人会将属于自己的xin器放入女人的私密处,而男人同样也有可以供男人出入的密处。
陈墨的手抚上两瓣雪白的tun瓣,意料之外的,触感很好,让陈墨流连地轻抚着。
“嗯,啊!”锁骨被噬咬的痛感以及tun部被抚摸的酥麻感让沈缘有种同时身处于天堂和地狱的错觉。
分开沈缘的双腿,并用力扳开他的tun瓣,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陈墨将自己早已挺立的fenshen送入了沈缘从未被人碰触的处女地。
“啊!痛!”沈缘不禁痛呼出声,那种身体仿佛被撕裂的痛苦是沈缘从未体验过的。他痛苦地弓起身子,背上和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同样的,此时陈墨也并不好过,没有经过润|滑的窄xue又干又紧,陈墨的fenshen只没入不到一半,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使得陈墨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看见陈墨难看的脸色,沈缘会舍不得,他从来都不舍得这个自己用全部来爱着的男人受一点点的伤害,所以,他咬着牙,忍着下身传来的痛楚,强迫自己让全身的肌rou放松下来,双手抬起自己的双腿,使xue口变得更大一些。
“你来吧。”
陈墨听的出来沈缘的声音有些颤抖,看着沈缘坚定的污黑双眸,陈墨突然有了悔意。
可如今箭在弦上,一切早已不是陈墨可以控制的了,他用力扳开沈缘的tun瓣,用力地挺进。
“啊!”虽然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可是这种痛楚真的让沈缘难以忍受,沈缘的双手用力的捏着自己的双腿,指节开始渐渐泛白,冷汗布满全身。
陈墨不知道原来将自己的xin器埋在另一人的体内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温热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的fenshen,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温热感觉让陈墨发狂,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来回抽动。
男人生来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尽管没有丝毫经验,可陈墨就是知道应该如何在沈缘的体内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每一次都用力地挺进着。
“啊!嗯!”沈缘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毫无技巧的进入让沈缘毫无快感可言,相反,一波又一波的痛楚袭击着沈缘的全身的神经。沈缘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柔软的粉色唇瓣已经被他自己咬出了一丝血痕。
对于沈缘来说,这已经不是一场xin爱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