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正色道:“不错,袁某便是当朝的闲王!”
&&&&江舒苒微微笑了起来,起身行礼道:“原来是闲王爷!当真是失敬失敬!”
&&&&袁皓见了,苦笑道:“江姑娘就别这么生疏了,我虽是闲王,然此时是在江湖,不论身份高低贵贱,江姑娘还是用原来的态度便是!”
&&&&江舒苒本也没想那么恭敬,于是便顺势重新在凳子上坐下,微微笑道:“那就多谢袁公子了!”
&&&&袁皓好笑地摇了摇头,随后又抛却了玩笑之色,正经道:“江姑娘,方才我在那里探听之时,得知了一桩消息!”
&&&&“哦?”江舒苒微微挑眉,作洗耳恭听状,“袁公子请说。”
&&&&袁皓便神色郑重道:“我在那里听到,原来容恒与你,竟是亲兄妹!乃是一对龙凤胎!”
&&&&什么?江舒苒心中立时一个咯噔,微微睁大了眼睛:“袁公子,你说什么?”
&&&&袁皓摇了摇头,苦笑道:“起初听到这则消息时,我也是吃惊不已,毕竟你与容兄……唉!”
&&&&江舒苒却冷静下来,眯起眼道:“袁公子,此事事关重大,可否详细一下告诉我?”
&&&&袁皓理解地点点头,随后便将自己听到的东西都对江舒苒讲了一遍。
&&&&江舒苒听了,便开始凝眉思索。
&&&&照袁皓话中来看,那紫衣人与吴先生,对于她、她娘与她爹的事情也不怎么了解,一切只是他们的猜测臆断而已,代表不了什么。不管如何,就从知情的她师父的态度来看,容恒也就是江恨,绝不会是她的亲兄弟!值得关注的反倒是那所谓的功法与那一族之人。
&&&&依照那两人的对话,她与她的娘亲似乎都是那一族的人,且有了她们这族的血才可修炼那部功法!看来她的娘有可能便是因此而身死的!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父亲似乎名叫江泓言,而她母亲则姓风名浅……风浅?江舒苒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眼。袁皓说她师父乃是她母亲的亲兄长,也就是说……
&&&&风从阳……风从浅?
&&&&她母亲,名叫风从浅?
&&&&袁皓见了江舒苒眉头紧蹙的样子,还以为她仍被容恒乃是她兄长的一事所困扰,想了想便转移话题道:“对了,江姑娘,先前在相城之时,你嘱托我给黄天冈解药一事,有了结果!江姑娘你猜如何?”
&&&&江舒苒闻言,便暂时不再思索,微微挑眉道:“哦?结果如何?”
&&&&袁皓笑了笑道:“这黄天冈,原本让他散尽家财,利用原狂刀门门人帮助百姓,却是不情不愿,迫于中的毒,才勉强为止。然时日一久,从他这里得到帮助的百姓越来越多,百姓们皆打从心底里感激他,每日他出门时,必有百姓向他问好!府里的下人出去采买呢,感恩的百姓还时不时地赠送些东西,或是直接免费!他善人的名声也越传越远,甚至还有在别地的百姓向相城、吴镇而来!如此一来,黄天冈得到了回馈,对行善之事不再反抗,反倒乐在其中了!”
&&&&他说着,对着江舒苒慨叹道:“江姑娘高策啊!姑娘此计,既惩罚了黄天冈,还惠泽于百姓!更重要的是,最后还令这黄天冈改邪归正了!姑娘高招啊!袁某从姑娘这里,却是学到了不少啊!”
&&&&江舒苒笑了起来,摇摇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黄天冈此时所谓的改正,也不过是因为从中得了些好处罢了。若没有那好听的名声,还有从百姓处得到的回报,你看他还会不会乐在其中?”
&&&&袁皓却不赞同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黄天冈唯利是图,也是正常!敢问这世间真正视名利为粪土之人,又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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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苒没说赞同,也没说不赞同,只模棱两可地笑了笑,不再辩驳。她想了想,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袁公子,你方才说,你乃是为那个吴先生试药的人?若是试药,想必身上会有不少毒素,我与你把把脉如何?”
&&&&袁皓愣了一下,随后笑着道:“自是感激不尽!那就多谢姑娘了!”说着他便伸出一只手来。
&&&&江舒苒笑了笑,将手搭在袁皓的手腕上。
&&&&片刻后,她松开手,对正望着她的袁皓道:“情况倒还算乐观。那个吴先生一时半会好像还不想让你死,给你试了药后,似乎又给你喂了解药,如今你身上的毒素虽有,却不算太杂,解起来也比较轻易!”
&&&&袁皓听了微微点头,随后他想到了什么又道:“对了,江姑娘,我那个心腹官员也中了毒,姑娘可否为他解一解?”
&&&&江舒苒便微笑道:“自然可以。”
&&&&“那就多谢姑娘了!”袁皓也笑了起来,随后他又叹气道:“原本我只想让那心腹将计就计,不想那个主子竟如此心思缜密,用奇毒来控制……我让那心腹这般做,实乃是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