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成了乞丐,整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这些都是你害的!”
所有人都怔住了。
这时候,茶楼有些客人认出了,这个青年就是往日曾在城南大戏院唱的当红小生白玉清。也不知怎的,不久前忽然销声匿迹了。
原来,他的腿被打断了,沦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燕家大爷冷冷一笑,“弄成今天这样,是你自己贪心咎由自取,怪的了谁?”
白玉清也笑了,“是啊,是我当初想攀龙附凤,接近燕二小姐。可你呢,不要忘了这一切都是你指使我做的,是你想谋夺燕家家产,才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东窗事发,被燕老夫人发现了,你想置身事外,把所有的事推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是楚先生救我,今天我恐怕都不能站在这儿了。”
此话一出,顿时掀起一片哗然。
早就听说燕家大爷和燕老夫人不和,没想到居然为了夺家产,连侄女也可以利用。之后为了明哲保身,还想杀人灭口。
“胡说八道,你信口雌黄,无非是不甘心想敲诈些好处。说吧,你想怎么样?”燕北冷冷一笑,对白玉清的话全盘否认。
“我想怎么样?”白玉清笑了,“我现在一无所有还能怎样?你以为我是来问你要钱的?燕家家大业大,我算是看清楚了,我这个小人物根本惹不起。不过,这条腿的债,今天你是怎么也要还的。”
听了这话,燕北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白玉清扫了一眼茶楼里坐着的客人,“今天大家都在这儿,我要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是关于燕家大爷的。”
所有人都面露疑惑,又有些好奇。
“大家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燕家二爷都娶妻生子,连孙子都有了。可燕家二爷却还是连半个子嗣也没有,甚至还要认我做干儿子,继承家业。”
这话一出,燕北的脸色已经刷的白了。
“那是因为···”白玉清朝着燕北笑了,露出了森森的白牙,“他是个阉人。”
话音刚落,满堂皆惊。
燕北更是脸色煞白,跌倒在地。
茶楼里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看向燕家大爷的目光带着狐疑之色。
“大家不相信?”白玉清嘴角的笑容更大了,“那我就来给大家证明一下。”
话音刚落,白玉清就扑上去把燕北的裤子脱了。
事出突然,燕北措不及防,想伸手挡住,却已经迟了。
所有人都看见了。
燕北仿佛看见了那些人鄙视,轻蔑,不屑的目光。
就像看见了什么恶心的病毒似的。
那一瞬间,咣的一声,他的脑海炸开了,脑浆在瞬间奔涌而出。
所有人都好像在嘲笑他。
完了。
彻底完了。
就在这时,一人冲破人群,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跑到燕家大爷的身边,帮他提起了裤子。
“楚易,你闹够了没有!”来的正是叶悠阳,刚刚回来上海,没想到就见到了这一幕。
楚易看向叶悠阳,目光复杂,“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的?”
叶悠阳冷冷道:“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楚易呵呵的笑了,“的确,你们的事与我无关。那我的事也与你五官,叶悠阳,我在教训人,请你让开。”
“你对燕家的所作所为我也有所耳闻。”叶悠阳怒斥道:“你都已经把燕家弄到这种地步,何必再欺人太甚,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楚易收起的笑容,冰冷的目光锐利如刀,“若是他当初肯给文绣一条活路,今天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现在这样,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你——”燕北听到了他口中的‘文绣’,恍然大悟,怪不得楚易这么针对燕家。想到这儿,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原来你就是那个贱人的姘头。我告诉你,她该死,贪慕虚荣不守妇道,就算死一百次也不够。”
“你!”燕北的话戳中了楚易的痛楚,就算别人怎样侮辱他,楚易都可以一笑置之。可他绝不允许有人侮辱文绣。
楚易盛怒下抬手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却在半空中,被叶悠阳拦下了。
楚易盯着叶悠阳,目光冰冷如刃,“放手!”
叶悠阳也看着楚易,被他眼中的凶狠吓了一跳,却还是硬撑着对上他的目光,不肯有半点退让。
半晌,楚易放开了手。
叶悠阳松了一口气。
楚易盯着叶悠阳,神色冰冷,“念在你对文绣有恩,我欠你一个人情,今天我还给你。我们两不相欠,以后你再多管闲事,我不会客气。”
说完,楚易带着人转身离开。
叶悠阳看着楚易离开,心里的弦忽然断了。
他感觉到,楚易变了。
或许是他和韩曼秋的离开,让楚易失去了心底最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