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要是他死了,这台戏可是唱不好了!”
&&&&福喜惊讶:“殿下的意思是……庄苇会对庄恒下手?”这不大可能吧,怎么说虎毒也不食子啊。
&&&&楚惊天说:“庄苇还没这么狠心,狠心的庄玉,庄家老太爷!”
&&&&“庄老太爷这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舍掉一个孙儿并不会让他心痛。”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庄老太爷此人,说是一枭雄也不为过,最主要他狠得下心肠的,不仅对别人,对自己也是如此。
&&&&庄恒,如今便是庄苇犯罪的证据,庄老太爷绝对容不得他。
&&&&而事情,也正如楚惊天所料,衙门的大牢经常被人光顾,来的人皆是下了狠手,招招狠厉,使的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几次下来,福喜这边的人应付起来也是颇为吃力,略有折损。
&&&&后边庄家派来的人越来越厉害,就算是护卫队的人也有不少受伤了。
&&&&不过,庄家的损失更大,来的人全部都折到了福喜手上。再多的人手,也经不住这样的损耗,在经过一次失败之后,庄家那边突然沉寂下来了。
&&&&福喜清楚,再一次,对方便要使出全力了,现在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宁南县这边的事情有条不紊的安排着,逐渐恢复了灾难前的宁静,这让楚惊天在百姓中的威望又上了一个高度。朝里朝外,对太子殿下都是一片赞扬之声。
&&&&时节已经到了秋季,两旁的树木染上了一层金黄,在秋风拂过之际,漫天黄叶簌簌而落。
&&&&“殿下!”
&&&&福喜从外边走进来,如今他经常在外边游走,白皙的皮肤逐渐染上了小麦色,眉目间一片澄净,却又多了一股飒爽的英气,行走间,英气勃勃,雄姿英发。
&&&&楚惊天发现,这样的他更引人注目了,他就像一块籽玉,逐渐在工匠的手里打磨出夺目的光芒。而令人高兴的是,这块美玉,是在他的手里慢慢的散发出了他应有的光芒,这是件令他愉悦的事。
&&&&“殿下,这是周先生的信!”福喜双手呈上信件。
&&&&沂州受灾的地方不止宁南县,只是宁南县受灾最为严重,其余的地方楚惊天则是派了心腹去处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一切都朝好的方向而去。
&&&&福喜见楚惊天眉目舒展,便知道周先生传来的消息必是好的,心情也轻松几分。
&&&&其他受灾的地方不断传来好消息,这代表楚惊天等人很快就要回京了,上上下下的人心情都是颇为愉快。
&&&&而就在这气氛上佳的时候,太子殿下楚惊天突然病倒了。
&&&&楚惊天这病来得气势汹汹,昨天还能站着的人今天就躺下了,昏迷不醒,虚弱不堪。
&&&&看着他气若游丝一般,福喜急得不行,一张脸更是面无表情,周身散出来的气势,骇人得紧。
&&&&“殿下这是劳累过度,身体耗损,这一放松下来,病痛便缠了上来,只要好好休息,便无大碍。”说话的是一个白胡子老头,是宁南县有名的大夫。
&&&&福喜Yin着脸,吝啬于一个笑容,说:“你已经是第十个这么说了,前边九个都在地府呆着了。”风轻云淡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杀意。
&&&&就连太医也无从下手,福喜几近狂躁了。
&&&&大夫脸一下子就白了,忙道:“那我再看看,再看看!”
&&&&福喜冷哼一声,目光灼灼的盯着躺在床上的楚惊天。
&&&&楚惊天已经昏睡五天了,请来的大夫都说是劳累过度,可是劳累过度会让人昏迷不醒吗?福喜不信。
&&&&“太子殿下这,怕是中蛊了!”再三诊断一番,大夫才犹犹豫豫的说。
&&&&福喜面色一变,问:“中蛊?”
&&&&大夫说:“我曾经看过这种脉象,那还是在苗疆,苗疆有一种蛊叫嗜Jing蛊,它会吸食人的Jing血,从里边啃食人的内脏血rou,让人恍若劳累过度。在三个月之后,中蛊的人Jing血耗尽,无力回天,整个身体里边的内脏都被蛊虫吃尽了!”
&&&&他越往后说,福喜的脸色越加难看,一双眼睛暗沉无比,仿佛有风暴在里边呼啸,怒气勃发,好似下一刻他整个人就会忍不住爆发。
&&&&而实际上,福喜没有发怒,他冷静得很,问:“那么,解蛊的办法!”
&&&&大夫面露难色,说:“这……我也没办法,我只能让蛊虫陷入沉睡,若要将其除去,需苗疆蛊师,我也是有心无力。”
&&&&苗疆的蛊是出了名的,杀人于无形,神秘莫测。
&&&&“不过,从这往南行百里,倒是有一位苗疆蛊师,只是这人性格奇怪,若要请动他,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