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子一颤,细碎的铃声传遍密封的房屋。
“这般受不住了?”慕白轻笑,那昂立的鞭首立时下潜,顺着男人布满汗水的身躯,缓缓吻向那被金链细铃束缚的中心……
享受般地感应着男人那蕴满了力量的躯体,在掌中惊惧的震颤,软鞭如活物般穿过了昂立的分身与肿胀的玉囊之间的金链,尖细的鞭首如蛇,试控般在那分身顶部轻轻连点,由外而内,点向那被金铃生生堵住了的细孔……
“哗啦……”金属的响动,在男人惊恐的震动之中,从身前与四肢处响起。
瞧着眼前猛然绷紧,却再也不敢发出一声的男性躯体,慕白眼中光芒闪动,居然敢让外人进到厅中……居然忍得下让人来到身边……
没有半分的怜悯,慕白丢开了手中软鞭,在男人的身体刚刚放松之际,伸手搬开了那圆实的tun瓣……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刚刚放松一点的身躯再度绷紧,深埋体内的玉器被粗暴的拉出,火辣辣的痛疼尚不及泛开,一个比那玉器更为粗壮、更为坚硬、更加火热的事物冲入了不及合拢的xue口……
“……”死死的咬着唇,拼命吞咽着到嘴的声音,尽管全身已然绷紧,也挡不住那秘处强势的进出。离伤仰着头,望着对角那墙壁上幽幽摇动的烛火,痛楚的脸上,却透出诡异的幸福……
我……让你放人进来……狠狠的撞击着面前的rou体,慕白Yin沉着脸,咬牙切齿,我让你在院中无人之时,还放人进来……你竟敢放人进来……以前那个听闻我要传侍姬便要杀人的你,居然真放了人进来……大力的抽出,狠狠地撞入……慕白伸手一把抓住了男人腹间的银链,不肯抚摸那硬立许久的朱果,不肯安慰那胀成青紫的分身,只是抓着那银链,控制着男人的腰线,随着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任由那银环与金铃在细链的带动下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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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惊胆颤,大气不敢喘的一众数人利手利脚地收拾打扫着厅中碎屑,一人突地松了口气,抬头望望大厅之后:“鞭声停了……不过,这倒底是……”
“闭嘴!想活命的嘴巴不要乱说,赶在天亮前,收拾好这里。”低声喝斥着那名下属,许松心有余悸地瞄瞄一厅血色,传闻中的消息果然是真,左护法离伤自甘侍寝,容不得宫主身边姬妾……可到如今依然活得好好……可见宫主心中有他……难道传言宫主少时便与离护法有情是真?不过方才……怕是离护法今夜亦吃罪不少,这几日么……
打了个冷颤,许松忙告诫自己必须忘掉此事,Yin冷的目光悄然扫过厅中打扫的数人——今夜离护法杀了宫主指着要的四人,又挨了顿鞭子,如此丢人之事,须得灭了口才好,若抢先动手,自己表了忠心,又讨好了离护法……嗯……依着宫主对他的宠爱,日后或许有机会调回宫中……
几名尚不自知已被自家舵主瞧上了性命的下属,卖力的打扫着血色大厅,生怕慢上一慢,惹恼了后院中两人……
碧血噬情 126
明媚的阳光照射着大地,Jing致的院落里栽满了明贵的花草,宽畅的院子里一张锦秀辅盖着的躺椅上睡着一名紫绸长衫的青年。
缓步行出大厅,离伤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这副如画美景。放轻了脚步,来到躺椅一侧,细细打量着青年那微微隆起的眉宇,忙取过一旁凉扇,遮蔽开那明亮的阳光。
“能起了?身子可还有哪里不妥?”略带鼻音的话语,椅间的慕白显然方从睡梦中醒来。
“多谢宫主关心。”深深地注视着紫衣青年,离伤心中温暖,虽说那日看起来伤得不轻,但慕白下手极有分寸,遍布全身的伤痕仅限皮rou,过后上过药膏,又被明显心痛后悔中的慕白勒令躺在床上将养:“属下已在床上躺了三日,早便不碍事了。”
“嗯?”慕白万般不意愿地睁了睁眼,将椅侧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两遍:“嗯。”
看着慵懒地躺在椅中,仅以鼻间回应的青年,离伤垂了眼,既然无法忍下那些男女,至少……其它时候,不是应该做好自己的本份:“宫主想要游览天下,属下再躺下去,怕是不能跟随宫主了。”
“唔……”睁开不自觉又闭上了双眼,慕白看了眼男人,心中微叹,那日暴怒之后,看着男人满身是伤就连慕白自己亦是吓了一跳,说不后悔,自然是假的,几日吃睡不好,一闭眼,便似看见男人全身是伤的模样,只心痛得无法自己,好在虽是暴怒,下手还有分寸,这几日眼见男人伤痕渐消,方才能安稳合眼:“不想在这待了?”
“……宫主在哪,属下自然在哪。”闻言一怔,离伤忙答道
“也好,”慕白揉揉眼,坐起身来:“昨日传来绝谷谷主行踪,你陪我去瞧瞧罢。”
“……是。”上前一步,自然地为青年整理着身上的紫衫,离伤心情愉快的心情微微下沉,找绝谷谷主做什?难道宫主还惦念着绝谷谷主身边那人?
定要去瞧瞧南宫谷主是如何与那柳如风相处!瞧眼低着头,Yin沉的男人,慕白忍下又想拥抱男人,又想喝斥男人的冲动,心中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