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地摆摆手,“别来烦老娘。”
眼看鱼竿抖动,水里冒出几粒小泡泡,童谣准备收杆,准备钓一条就不玩了。这时候,周蛮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本来就快上钩的鱼被这么一吓连个影都没了,童谣眉头拧得更紧了,眼里被爆棚的怒气值取而代之。
“周蛮,你有病是不是啊!”
周蛮偏头看她,坐直了身体说:“没有。”
童谣放下竿子:“不玩了。”
周蛮抹了把脸:“吓走了你一条鱼就生气了,至不至于啊白雪公主。”说完自顾自的笑起来。
童谣听着他半吊子的语气,冷冷地撇他一眼:“滚!”
周蛮把小花叫回来,把桶里钓的鱼给她看,哄得小花好棒好棒的直拍手,身子窝在鱼桶旁边,和鱼玩起劲了。
周蛮自知理亏,待她情绪发泄完毕,这才开口说:“晚上我做红烧鱼,白雪公主记得赏脸啊。”
她恨死这个二傻绰号了。
回到旅舍周蛮拿着菜刀开始杀鱼,刮鱼鳞去内脏,袖子挽到手臂上,动作有条不紊,一看就是个老江湖。
这几天她在这里如同白吃白住,三餐全搞定,房费便宜到匪夷所思,顿顿能吃到新鲜的野生鲫鱼,土鸡蛋是要多少有多少,更别说到处是的有机蔬菜了,在这里比枯燥的城市生活有意思。
童谣靠在门板上,终是不好意思一点忙也不帮,诚意道:“唉,需要我帮忙的么?”
周蛮没停下手中的活,耳朵竖起一动,吐词不清的说:“厨房小的很,我一个人站着都嫌挤,你就别来瞎受罪了,再说我哪敢让你干这个,那不是找打么。”
童谣卷着舌头啧了一声,也没听出人话里的意思,红唇抿了抿:“那就可惜咯。”
走出厨房就看见小花拿了个小板凳在外面写作业,一个在做饭,一个在写作业,就她最得闲,思来想去准备去楼上睡一觉。
童谣和衣而睡,拖了鞋就往床上躺,闭上眼睛,长睫微颤,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童谣做了一个梦,确切的来说是个春,梦,梦里自己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楚楚可怜的被人压在下面,搅动,翻腾,频率让她招架不住,她开始反击,握着那玩意就吻了下去,那人浑身一抖,马上就发泄出来,她在梦里骄傲的一直笑一直笑,结果那庞大的物体越变越大,在她面前嘭地就炸了然后她被炸醒了。
天雷匝地,大脑一片空白。
童谣醒了也不想动,皮下神经还因为梦里的画面激烈跳动,酥麻感蔓延到整个脊椎,噬骨销魂直捣心里。
童谣听到了从自己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喟叹,长腿搭在暗红色的被子上,强烈的视觉效果把她的腿衬的细长白腻,宛如剥了壳的鸡蛋,透着异样的芳香。
其实她没看清梦里那人长什么样,但是那身体确实熟悉的很,要是她把这事告诉莫筠,他会打死她吧。
她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他回来要不要原谅他,毕竟他是一个唯一让她掏心掏肺动过真情的男人,他的脸他的眼睛都会给她意想不到的慰藉,但如果没有尊重没有骄傲的感情,是否还需要考虑。
但如果就此了断,再无交集,她又产生了矛盾的心理,烦躁,迷茫,沉默,这日渐喧嚣的情绪逼迫她一次次的正视现实,现实就是他妈的打不通他电话和没有一句事后的解释。
真是名副其实的拔,屌无情。
童谣踹开被子坐了起来,闻到了楼下蒜香烤鱼味,顿时觉得饥肠辘辘连脑子也清醒了,去他妈的男人,去他妈的爱情,老娘不要了。
农村的夜晚没有城市的炫目和嘈杂,有的只是此起彼伏的虫鸣和偶尔的犬吠,所以楼下噼里啪啦的炒菜声没有一点阻隔,是格外的吵杂。
童谣从楼梯下去,周蛮刚好把炉子上的烤鱼端出去,蒜味加上酱味确实香的很,她把碗和筷子一各一摆好就坐了下来。
坐了一会心还堵着,起身去拿了两瓶啤酒,用开瓶器开了盖子,举起瓶子灌了几口这才爽快了。
周蛮平时不喝酒,但每当有客人入住他也会和人干几杯,但别人肯定不包括女人,他在怎么行也不跟女人喝酒也看不惯女人时不时的就喝酒,他拿走桌上还剩下的一瓶,说:“我放着的酒都被你喝完了,我说你一个女的这么爱喝酒没毛病吧。”
他也不是抠门这几瓶酒钱,就是不喜欢女的喝酒,特别是那种喝的醉醺醺,第一天来她就喝的人事不省,和她说话最后都是无疾而终别提有多折腾,再来一次他是没那心没那力了。
童谣本来也就打算喝几口,不是今天吃烤鱼她还想不起喝酒,被他说的好像她是什么人一样,皱了皱眉把那瓶喝过的酒给他:“不喝了拿走拿走。”
周蛮收走了她的酒,低低说了声“这还差不多”转头就去叫小花吃饭。
农村的夜暗的早,外面的宽廊上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廉价灯泡,地上被投了一圈光晕,灯泡周围还隐隐飞着虫蚊,风来也吹不散。
宽廊上,中间放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