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澄清一点,西折,你.......确实待我很好,但,那年之事,我是确实不能接受,也不能忘怀。以前你曾问过我若是我记起了一切,会释怀吗,我现在可以给你答案,释怀是不可能的,那些被命运压得痛苦的人说释怀了,都是假的,那是被痛的麻木了,感觉不到何谓心痛了。今日,你自提起了,我便不再掩饰。今日谢钺要去「索债」自然也有我的一份。这些年,多谢了,你......好自为之!”
背影,匆匆离去........不假,两人都流了泪。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我终于从学校挣脱出来了..........那个去打大boss的我再想想.........下周五周六周日我三更!!!我承诺,撒谎是小狗!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亦
谢钺坐在半山腰的茶铺上喝茶。此地,最是为美丽,没有在山顶一览众山的壮阔,倒显得有些温柔。
堂眉坐在谢钺的对坐,直直地望着谢钺,也不吭声,便就这么望着。望着谢钺一杯接着一杯的茶,目光却似这茶水,不浓不淡,反恰好。
谢钺食指轻轻叩着已经有些发朽的木桌,神色与平常无异。
一柱香的时间,一位小卒回来道“报告将军!高将军独自下了山,顾首辅去了山顶看比武。”
堂眉在这名小卒进来之前一直看着谢钺,此时此刻亦没有变过。只是见着谢钺左手食指一直叩着桌子,而右手则放下了茶杯,撑起了脑袋,而后轻轻一摇头。
堂眉会意,起身道“再探再探!切记勿让人发现行踪!”
堂眉正准备回首坐下,只听到背后的谢钺慢慢开口道“高仲那方,不必再去探了。赵晗那边.........”说到这儿,谢钺似有似无地顿了顿。这顿的时间很短,所以周边的人根本没怎么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动作。只是坐于墙角的那人,抿着嘴,勾起嘴角。
谢钺不禁意间,笑了笑,接着道“都不必了罢!堂眉你安排安排,我乏了,上楼休息会儿吧。”
堂眉点了点头,小卒会意退下。
等到堂眉送谢钺上了楼,谢钺小声对他道“今日晚时前一炷香,你且来叫我。你叫时,只需叩三下门,也不需说什么话,只管静等着。若是过会儿,无反应,你便带着人上山顶,把赵晗.........哦,不对。你就带着人去找顾首辅,今晚便回京,一刻迟不得。你就按照说的这么做,顾首辅自然晓得回京后怎么应付。”
堂眉听至这番话,竟有些感触,多多少少跟着眼前这人风里来雨里去的这么多年了,为他办事数载,没想到居然会已这样的方式结束。当真可笑.........堂眉没吭声,表情却全写在脸上。谢钺看着,竟笑道“你误解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你匆匆跟我数载,亦是有情,来年开春儿,带着老婆孩子去西蜀那方过安生日子罢,那里我终有些安排。好了,就这样,你走吧!”谢钺转过身去,重重的关上了门。
堂眉从小在军营里长大,深知军令如山,纵使心中再多不愿,再多不舍,那都是要吞在肚子里,烂在心里的。堂眉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便这样抹了把泪,离开了。
“谢将军手下的人,一个个可真谓衷肠啊!”裴葺坐在靠窗的软垫儿上,边看着谢钺边慢声道。
谢钺强行把嘴角弯成了个弧度。算是勉勉强强露出了笑容。
“略微有些苦!”裴葺边道边放下茶杯。鬼知道他说的是这茶,还是谢钺嘴角的笑。
谢钺入屋后,没吭半句声,只是一人默默地坐到与裴葺隔之甚远的小方凳上。
“事情办完了?”裴葺装模作样的问了一问。满脸却透露丝疲惫,与他嘴角、眼角的笑容极为不搭。此情此景,谢钺看之,竟想起了高仲来。其实高仲也是如此。从小父亲就告诉自己,身在官场,许多事身不由己。有些人也渐渐学会了伪装,变得表里不一。直到最后,入了阎王殿,看之这一生做过的孽,便会尤为感到陌生。
谢钺继续笑了道“没有的事,赶完这拨,还要去山上的那拨。
裴葺睫毛稍微颤了颤。谢钺隔着远,没看到这一细小不能再细再小的动作了。
谢钺道“怎着?探报出错了?”
裴葺没说话,半天才笑了道“谢将军一切都尽在掌握,裴某实在是惭愧不已。频频庸伎,也瞒不过谢将军法眼。”
谢钺没说话了。一时间,竟然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这次是真的被裴葺堵的哑口无言。
裴葺见之继续道“乃良不怎么懂事,办不好事情,以后我回去多多教导他。”
谢钺很讨厌这种官腔,便开口道“裴将军,你我亦非深交又非熟人的,今日之事,我想应是筹谋已久。有什么就快说罢!”
裴葺笑了笑,保持着他一贯的姿态,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小瓶外形Jing致美观,不大像是中原地区之物。应是西域之物。
“汨江散,西域圣毒。皇上念有一份亲缘,大宏大德,特赐这种药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