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扳指是你送给她的,说你们亲如姐妹,以后定要相依为命。所以陶佑椿便在你的扳指上刻了一个陶字。按照陶佑椿的手指宽度,她是带不进去这么窄的扳指的,倒是和你的手指很相配。”
“紧紧是扳指相配,你就要怀疑我?”
“还有一个人在四年轻吃了你的追魂汤,没有昏迷过去,听到了你和陶佑椿的争吵。陶佑椿说你在碗里下毒草菅人命,她要的是赚银子才帮你骗人,却不想害人的命。”
“你不想事情败露,因而杀人灭口,我说得可对。”
秋小风得知那个女人是卖追魂汤的,心知在鬼城的人肯定都听说过这个人。秋小风到处询问,终于追到一个,莫约是陶佑椿心软,得知那寒食散会使人毙命之后,那一回就没有放多少。有些人晕了,有些人还清醒着,就听见了谈话。秋小风派人把这个人抓出来,也是为了逼这个冷如意现出原形。
“你是捕头?”
“不是。”
冷如意冷笑起来,又无所顾忌的挽起了袖子,打算掺一桶水在锅里,“既然不是捕头,那就少管闲事。”
“我们江湖人,杀人不眨眼。”
他正说到杀字,忽然那红衣女人冲过来就是一剑,秋小风被她的剑架在脖子上却一点也不惊慌,反而说,“杜姑娘,你可不要助纣为虐。”
“你是谁?”
“白首门门主梁怑眠。”
最近这消息也传到了鬼宗里来,这个白首门忽然从江湖上崛起,惹得众人也是惴惴不安。但百姓还是喜欢的,毕竟这门派惩恶扬善,到处分发银子,众人对此感激涕零,恨不得他们在多干几票。
“你为何跟我等过不去!”
“我白首门替天行道,有何不可,你们在碗里加寒食散,草菅人命,难道不该罚?”
“这些人都该死!”冷如意恶狠狠的道,她的眼中闪烁着的恨意如烧烫的水一样沸腾起来。
秋小风把脖子上的剑用手指推开,道,“你们还是早日收手为好,不然,可就是要遭报应的。”
秋小风转身就走,心说重头戏还在后头。如今确定了一些事,办起来就容易多了。秋小风回到了客栈,心说那位也该到了。
走在半路上,秋小风忽然脑子里一晕,看见手上沾染的白色粉末,秋小风又联想到周围栽种着的香樟木。秋小风又纵起轻功摘了几片树叶子,回到了客栈。
回到客栈,看见越瓷还在睡觉,便把他喊醒。
越瓷醒了过来,秋小风把那个寒食散拿到他鼻子边一闻,越瓷惊奇,看着那白色粉末,问,“干嘛?”
秋小风又拿出树叶子在他鼻子边一熏,越瓷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原来不是中了迷魂香。是你蹲的树不对。”
你就不该蹲在香樟上。
秋小风等了半天,还以为越瓷失手了,却听到有下手来报,说那甘蔗汁吃死了人。
秋小风提着越瓷就把他往奈何桥拉,越瓷觉得自己的老眼昏花,从来就没有这么奔波过,顿时心中有些烦闷。
如今吃死了人,我叫你继续装。
秋小风拉着越瓷躲在树后,只是暗暗偷窥着那前面的景色,越瓷觉得这树后偷窥的场景似曾相识,不由得又不看了这位梁门主一眼。
他俩都不是什么正气凛然的人,越瓷手底下的人命也不少,因而也没觉得太内疚。
如今出了人命,那些人总算是幡然醒悟过来,看着喝过汤的人都躺下,呼吸全无,醉生梦死的呓语着,想着自己险些就会被要了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是什么汤药!吃死人了!”
“你们卖给我们吃的是什么!”
“睡着的人能这样?”
众人喧闹起来,连花神降世也不能撑住场面,秋小风又对着越瓷说,“你去告诉他们寒食散这回事,若要活命,就去找北街的周大夫。”
你不能自己去?
“我露面,她们就知道是我搞的鬼了。”
越瓷纵起轻功就从树下飞到了人前,端的是正气凛然,他似模似样的端起碗看了看,又一闻,说,“这药里加了寒食散,平时不会有什么事,但是这回加多了吧?”越瓷把碗丢下就要走。有人便是上前来抱住他的腿,说,“少侠,你说这如何是好啊?”
越瓷又想了想,又往北一指,说,“那里是不是有个大夫姓周?听说医术不错,你去找他看看吧。”
越瓷一说完还有气的人都往北街跑,剩下的还有毒瘾深重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挥手就拆了那卖汤药的桌子,锅碗瓢盆的摔了一地。
冷如意被人打中,踹在地上也不喊疼。杜若立即将她扶起来,挥剑杀了几个人,扶着冷如意就往街上跑。
冷如意已经痛得喘不过气,道,“我诓骗你,你不必救我,自己走吧。”
“你在我危难之时收留我,如今我怎能丢下你一个人。”
当年杜若从金缕衣阁逃出来,走投无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