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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个可大可小的事儿,要说起来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偏偏叫卫风搅得如此严重,皇帝好面子,此话一出叫他如何能不上心,他最怕权力被外家觊觎,内火又旺,此刻更是晕了头脑,猛地站起身来:“查!给朕查清楚!”他看着卫风,喘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些:“眼下宫里真是越发混乱,有些人的胆子越发大了,卫爱卿查着了人直接叫曹季夏排进刑部去,朕要尽快知道结果。”
卫风叩首领了旨。
皇帝看着底下一群呆若木鸡的大臣只觉得心烦,挥了挥手不耐道:“都回去吧。”
众臣忙各自行了礼急急地退了朝,好像走得慢了些便会被曹季夏抓走似的。
陈、吴两位大臣两股战战,背上全是冷汗,他们没想到卫风竟会如此回护林甘棠,林甘棠没了背景,卫风这是图什么?他们一时想不明白,走到卫风面前陪笑道:“卫大人辛苦了,我二位其实并没有想为难林大人,只是那流言实在传得真,这才叫蒙蔽了去……”他说着抓住卫风的袖子,飞快地就要往那宽大的袖口里塞什么东西,卫风猛地一甩手,朗声道:“吴大人这是做什么?贿赂官员可是大罪呢!”
吴姓官员见他这么大声说话惊得面色惨白,曹季夏从后面慢慢踱过来,Yin沉着脸:“两位大人这么急着想去刑部喝茶?跟我走一趟吧。”说着抬了抬手,边上跟来的侍卫不由分说就把人拽走了。
卫风冲曹季夏拱了拱手,一起慢慢往前走:“有劳曹大人了。”
曹季夏脸上依旧淡淡的,他伸手往自己腕子上摸,一下摸了个空,这才想起那些珠子还在家里放着,并未重新串起来。他抿了抿嘴角,冲卫风身后的林甘棠略点了点头就算打过了招呼,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轿子走了。
眼下众人都散得七七八八,卫风拽了拽林甘棠的袖子,斜瞥他一眼:“上朝走得那么急,一刻也不肯等我。”
刚刚还凶狠地露着獠牙的恶狼一下收起了爪子,像只控诉自己被狠心抛弃了的柔软幼犬,扑腾着rou垫委屈地求摸头。林甘棠跟他慢慢往前走,轻声说:“你当时不是在跟曹季夏说话吗?我怎么好凑上去。”
卫风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曹大人都挨了板子了,我可不该上去慰问两句吗?”
林甘棠自然明白,理智上完全可以理解,可是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他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了,看见曹季夏就有些焦躁,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动物,情不自禁地就想竖起脖子上的毛狠狠地呲他一下。
卫风探了手下去,扣住林甘棠的五指,轻轻晃了两下:“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少跟他说话,好不好?”
林甘棠心里无奈,明明卫风才是年纪更小一些的那个,偏偏最近说话做事越来越顺着自己,哄小孩儿似的,反倒显得他不近人情地胡闹了。
林甘棠叹了口气:“你别这样,反倒叫我觉得好别扭,该如何便如何好了。”他抬眼看着卫风,皱了一下眉头,还是说道:“卫风,我是个男人,我不需要你拿哄女人那一套来逗哄我。”
卫风愣了一下,又笑道:“这么严肃做什么。”他拽着林甘棠,硬把他拉进轿子叫他挨着自己坐下,用一种非常专注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抬手轻轻搭在他小腹上,慢慢滑至两腿间。
林甘棠:“……?”
卫风冲他挑挑眉:“你看,我很清楚你的性别,我对你好只是因为我对你有感情想对你好而已,并不是为别的。”
林甘棠非常尴尬地并着腿,他捏着卫风的手腕将他的手拿开,耳根一下子就红了,像只不知所措的大兔子,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卫风一手抱住林甘棠,一手依旧探了下去,松了他的腰带往里摸去,鼻尖呼出的热气拍在林甘棠耳畔:“你怎么总有Jing力想这么多?定是为夫伺候得不周,叫林大人不得尽兴,才总有心思想七想八的。”
林甘棠没想到卫风大白天的突然就光明正大地耍起流氓来,偏偏自己被他一碰就有了反应,一时间咬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卫风凑上去跟他接吻,在他唇上舔了两下,轻声哄道:“张嘴,一会儿咬破了。”
林甘棠又羞又恼,身上又被卫风掣肘着挣脱不开,侧过头一口咬在卫风肩膀上,只是一时忘了卫风赶得急没脱下围脖,咬了满嘴的毛。
卫风一手在下面继续,一手拇指轻轻擦过林甘棠的嘴唇,将那些黏着的毛蹭开,笑着亲吻他。
林甘棠被他摸得腿软,轿子颠簸,隔着帘子还能听见外面的人说话,这种环境叫他非常不安,竟是还未走到卫府便弄了卫风一手。
卫风抽出手来,拿帕子细细擦了,又好好地将林甘棠的腰带系上衣服理好。林甘棠有些失神,额上尽是薄汗,面皮都有些红了,他斜瞥了一眼卫风,眼里水盈盈的,像个被欺负得狠了的小动物。
卫风将他扒拉进怀里抱着,亲了亲他的耳朵:“我们是恋人,怎么样都是可以的,你不要担心。”林甘棠低着头,咬着嘴唇。
轿子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卫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