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何时才能见到何云深,没有心思理她,任凭她说,殊不知她越说越说越来劲:“我与翟星辰的婚事被一个半路跑出来的指腹为婚冲散了,我也就忍了,我妹妹呢,被翟星桥那样羞辱,这口气我就咽不下。”
溪见听了这话面色紧张地看着赵梁玉,赵梁玉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不以为然地说:“什么羞辱不羞辱的,你有这功夫在这跟我啰嗦,不如回家问问自己的宝贝妹妹,对我家小叔子到底又有几分真情呢?”
陆念君看着赵梁玉满不在乎的模样,怒火中烧,可又想到了什么,理了理自己的发钗,继续端正地坐着,笑语盈盈地说:“还好我们姐妹对翟家两个少爷没什么真情,对于夫人这样的,翟家当然是个宝,可对于我们陆家,翟家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个空有几份祖产的空壳子,夫人来得晚,不知道翟家两个少爷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不过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浪荡子罢了。夫人自然是稀罕这种,可对于我们陆家,这样的没什么好的。”
赵梁玉方才听李小姐说起小世子有要事赶不来,心中很是低落,原是没什么心思继续纠缠,只想安安静静地等着李小姐回来,可听到陆大小姐Yin阳怪气地一骂就骂了黎心秋和翟家,气不打一处来,刚准备还回去,就瞥见李小姐就带着丫鬟回来了,赵梁玉只好继续又像之前那样,若无其事地看着面前的荷塘,微微笑着,不说话。
翟星辰正和几个少爷聊得正开心的时候,溪见急匆匆地跑进来,看到翟星辰,哭喊着:“大少爷,快去看看,夫人被陆家大小姐推到水里去了。”
翟星辰一听,连忙让溪见带路。到后花园一看,赵梁玉和陆念君两个人都坐在池塘边,陆念君还在发抖,赵梁玉低着头,整个人裹着毯子一言不发。
翟星辰皱了皱眉,忙上前扶着赵梁玉起来。李小姐满怀歉意,一个劲儿地说自己疏忽,害得两个小姐落水,随后赶来的陆老爷呵斥着自家的丫鬟,小丫鬟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
溪见把赵梁玉的毯子裹得紧些,还没等陆家的小丫鬟开口,哭哭啼啼地说:“大少爷,是陆大小姐推夫人入水的,夫人一时慌乱,才把她又拖入了水中。”
听到溪见这样说,陆念君忙抓着陆老爷拼命摇头,哇哇大哭:“爹,不是这样的,不知怎么的,我两就都在水里了,我不懂水性,喝了好几口水,你看看她,一点儿事都没有,肯定是她推我的。”
“住嘴。“陆老爷脸上挂不住,连声向翟星辰道歉,又呵斥陆念君,”要是真是翟夫人真懂水性,推你入水就好,她又为何自己也掉到水里去。”陆念君只是哭。沉默了半天的赵梁玉开口说道:”陆老爷别责怪陆小姐了,因着与翟家的婚约,她厌恶我也是应当的,权当是我不好。”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议论纷纷,陆老爷觉得有些难堪,只好一个劲儿道歉,翟星辰扶着赵梁玉,跟着李小姐去换衣服。趁着众人不注意,他趴在赵梁玉的耳边悄悄说:“何必这样,看把你自己弄shi,也不怕着凉。”
赵梁玉心里一惊,没有想到他如此快便识破,小声说:“她羞辱你们兄弟俩,我气不过。”
听到赵梁玉这样说,翟星辰很是惊讶。他虽是看出是赵梁玉把陆念君摁到了水里这一出苦rou计,却只当是赵梁玉气不过,却从未想到她是为了自己出口气,又想起当日在岳城街头她的所作所为,心中一阵温暖,怕赵梁玉着凉,他快步跟在李小姐后面。
翟星辰想得没错,赵梁玉是为了给翟家,给黎心秋出口气,趁着陆家的小丫鬟走开,一掌劈晕了陆念君,和溪见合力把她拖到了水里,摁着她的头喝了不少水,待到她醒来,赵梁玉便在水里拖住她,溪见去报信。
在李小姐房里换衣服的时候,赵梁玉觉得这样做有些过分,心中对陆念君有些愧疚,但想着她说的那些话,又觉得自己做得不够,立马觉得不妥,默念了几声观音菩萨。
经过这事之后,那一天在李家,陆念君再也没靠近过赵梁玉。回程的路上,一进城,赵梁玉就被吆喝声吸引了,拨开车帘看了好久。翟星辰看到她这副模样,让知乐和溪见带着其他人先回去,自己和赵梁玉走着回去。
赵梁玉还没有晚上在岳城转悠过,觉得十分有趣,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的。翟星辰看着她像个小孩子,不禁笑了出来,说道:“想起那个时候跟你在元州一起逛灯会,转眼已过去这么久了。”
赵梁玉笑着说:“是啊,过去好久了,那个时候,你还是白公子呢?”
好像是陷入了一场回忆,翟星辰看着赵梁玉,笑着说:“元州的灯会确实是不负盛名,好希望每一年都有机会和你一起去逛灯会。”
听到他这样说,赵梁玉的心颤抖了一下,慌忙地放下刚准备放进嘴里的糖葫芦,声音有些缥缈,反问他:“你真的相信我们能这样吗?”
“当然。”翟星辰摸摸她的脑袋,“为什么不相信呢?那日亦城一别,我们还不是又遇见了,你忘了算命先生也说我们是天赐佳缘吗?”
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声此起彼伏,赵梁玉却觉得只有她和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