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记者来访,堵住大门,造成交通不便。
空冷笑数声,迅速站起来就要出门,“我倒要看看他们玩什么把戏,当学院是菜市场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坐在他旁边的离一把扯住他,皱眉道:“你这么激动作什么?这是小九的事,先听听小九的意见。”
君落卿示意空先坐下,空不甘不愿地回转身。
“我的想法是不用管他们……”
他话还没说完,空就吼出来:“那怎么行!对那些人退一步根本就不可能海阔天空,反而会让他们以为你怕了他们,只会更加猖狂地对待你,到时候会宣传什么更难听的话你完全无法预料,搞不好你这辈子都会毁在他们手上,你倒底知不知道!”
离来不及阻止他只能任由他说了,何况这些话也确实包括了他们共同的心意。
君落卿目光一闪,看着他说道:“我并没有纵容他们,相信我,这件事我可以很好地解决。”
空仿佛一下子平静下来,对着君落卿冷冷地说:“你总是这样,明明每件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却从来不把它说出来,只是让别人去猜,你以为这样就是对我们还吗,还是说你从来都没有把我们当成过你的同伴,所以只要是自己能解决的事就不让我们接管。”
君落卿的眼神也冷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把你们都牵扯进来就是把你们当同伴?”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皱起眉头,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解,只能任由这自君落卿上位以来的第一场风暴继续进行下去。
空抿抿嘴唇,声音干涩地像许久都不曾说话一样,“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就不能陪你同甘共苦?为什么你们都这样?雪是这样,你也是这样,难道我们就这么没用?”
雪脸色白了白,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说出这样额话来,不停地向他使眼色,奈何他视而不见,只是固执地盯着君落卿。
君落卿一怔,叹了口气说:“同甘就可以了,同苦又何必。”
空一下子瞪大眼睛,心里的愤怒像火一样冲出来,理智不复存在,一时口不择言地大喊道:“我才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
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他自己,但他一想到君落卿之前说的话就把刚到嘴边的抱歉咽了下去,“酒rou朋友我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扔下这一句,空就不顾一切地冲出会议室。
“空!”离一下子没抓住空,就站起来准备去找空,走到半路时又停住脚步,转头对君落卿说:“他的性子你也了解,刚才空是太冲动才会说这样的话。”
见君落卿点点头他才继续跑了出去。
君落卿目光转向留下的人,说:“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我们明天见。”
其他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于是纷纷整理好各自的资料走出去。
环形Cao场。
空在一千米的塑胶跑道上不停地向前跑,起初很慢,后来越来越快,在普通人眼里,他的速度已经快过闪电,rou眼难以捕捉。他每一步都踏得很稳很重,像是要发泄什么,橡胶跑道在他脚底出现一个个凹痕然后又恢复原状。
离立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看他跑过一圈又一圈,直到最后跑不动了停在跑道上弯着腰喘粗气。
离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块白色的毛巾,空头也不抬,接过胡乱在脸上擦了擦。
半晌,空感觉自己恢复了些后,直起身体,看到离也不意外,反而露出一个嘲弄的笑:“怎么来了也不说话?别告诉我你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
离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用一惯正经的语调说:“我没你想的那么无聊,只是来提醒你一个事实而已。”
空的动作一顿,将目光转向他,“什么事实?”
离看他还算正常,暗松一口气,缓缓说:“你还没看出来吗?小九和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的世界不是我们能插足的,我们注定成不了朋友。”
空的眉头纠结起来,但他也知道这位朋友不是会随便说话的人,所以疑惑地问:“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我们之间的相处明明很正常。”
离苦笑:“会觉得正常的大概只有你一个吧,学生会里那个不是心高气傲的主,小九进入学生会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能获得主席的赏识还能把我们治得死死的,你意为是为什么?”
空还是不明白好友话中的意思,烦躁地抓抓头,“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有能力啊!”
离叹了口气,随便找了个还算干净地方坐下,然后示意空也过来,“没错,因为他的实力,或者还有什么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但单凭这一个就足以将我们与他分成两类人,你的家族将你保护得太好了,所以你不知道这个世界阶级分类有多残酷,就像你的朋友圈子中从来就没有不学无数终日厮混的人一样,他的世界也不会允许比他弱的人存在,如果他像你说的那样把我们当成同类,那么终有一天他会被我们拖累。”
空完全没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