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厂开建,知府大人就密切的关注着赵燃的动静,这几年知府放弃了调任升迁的机会,就是想拉着岭南一起摆脱荆州府独立出来建立州府。岭南和闽南情况气候相似,都是地域广阔却人烟稀少的地方,都是紧靠海域却屡遭瘴气和台风的困扰民生凋敝朝廷视为鸡肋的地方,即使离荆州甚远却一直从属荆州。而赵燃却在台风和瘴气肆虐的地方建起了船厂,民生日益改善,这次竟然还搞来了番人火炮的图纸,除了富民更是多了强军的噱头。想那知府大人简直就该拍案而起,他的建州大业指日可待了。而曾大人那颗饱经挫折已经埋藏许久的仕途野心又一次冉冉升起了。知府大人在信中还说,赵燃是闽南之宝,但他的内子需要敲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们的“大业”不能毁在一个内人的手里。
再说赵燃这边,午后不久兵大哥就端来了热乎乎的餐食和煎好的药,赵燃给足了兵大哥的面子又塞了足够的钱。揽月这次身体才刚好转就又遭重创,一直昏昏沉沉的,赵燃喂他吃饭喝药都得小心翼翼,怕呛到揽月让他更是难受。第二日赵燃抱着揽月灌肠时,揽月迷糊的趴在赵燃怀里,头脑晕沉得很,断断续续的道:“什么都没吃嗯灌不出来!”赵燃则更是温柔的给他的宝贝揉着肚子,哄着他说:“吃过了,谁说没吃,为夫喂你吃的!”揽月哦了一声,又趴着不动了,揽月觉得身下的一对儿胸也软绵绵的,没想到赵燃已经给他疏通了nai道,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揽月懒洋洋的问赵燃。赵燃轻手轻脚的把揽月抱回床上,分开他的双腿给他清洁后xue,完事再给他盖好被子,道:“睡了一整日了,你只管养Jing神,一切交给为夫就是。”揽月用鼻子嗯了一声,头一歪,似是又睡过去了。赵燃轻声唤他,给他喂水喂饭,揽月倒都配合,就是眼睛睁不开。赵燃问他是不是眼睛不舒服,揽月告诉赵燃他晕的厉害。
曾大人也准了范老每日早上过来诊脉,范老说揽月这是睡得太多了,才会晕眩。依目前的情况,多睡是养身体最便捷的法子,等揽月不再昏睡的时候,多抱着他坐一会儿,给他按摩头部,再给他拍拍后背揉揉腿,让血气再走起来就好了。范老走之前从头到脚的帮揽月揉捏了一番,揽月一舒服就又睡过去了。自范老说能睡是福,赵燃也就不担心了,揽月用的食水和药都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趁揽月醒着的时候就喂他吃下。揽月又睡了一白日,入了夜倒睡不着了,只是晕眩比白日更甚,他坐在赵燃身上,脑袋枕着赵燃的肩,难受的叫唤。赵燃按照范老说的,先给他按头,再给他拍背,最后捏捏腿脚,让血气运行起来,揽月任赵燃来回来去的摆弄他,抱着赵燃一会儿迷糊一会儿清醒的过了一夜,早上太阳出来之后,揽月终于清醒了。他环头四顾,皱着眉头问赵燃:“这屋子怎么这么小?这里是柴房么?”
赵燃给揽月裹上皮裘,包好了头巾又给他戴上皮裘上自带的帽子,赵燃托着揽月的屁股抱起他,说:“这屋子里确实憋闷,咱们出去透透气。”揽月趴在赵燃身上在院里转了一圈,问赵燃:“这个院子怎么可以这么丑!”赵燃抱着揽月在摇椅上坐下,心里也觉得住在这里确实委屈了他的月月,便道:“咱们现在被关在县衙的院子里,委屈我的宝贝了!要不,一会儿为夫去问问曾大人,看看咱们是不是能早点儿回家去?”揽月闻言点了点头,紧紧的搂着赵燃,道:“这里太丑,想回家去。”
曾大人的早饭吃的是白粥和咸菜,还有一个小煎饼。刚放下饭碗就见有人来禀告,说赵老板那边又找大人过去。曾大人抹了抹嘴,皱着眉,一边去找赵燃一边自己嘟嘟:“昨儿才答应他日送食水三次,今儿又有什么事儿?”曾大人推开院门便见到光天化日下两个人依偎在一处,曾大人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背过身去,道了声:“非礼勿视!”赵燃听见曾大人来了,便道:“大人,没关系,请进!”这话说的好似他闯入了别人的地方,曾大背被着那不要脸的两人运了好几口气,才转过身问赵燃:“赵老板这次又有什么事儿?”
“宝儿,你是吃皮蛋瘦rou粥,还是松茸rou沫粥,还是这个桂花莲子银耳粥?”赵燃跟揽月说话时声音又轻又柔。曾大人被激得一个激灵又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让官兵分开这两个不知廉耻有伤风化的家伙,再给他们一人二十大板。揽月望了望,用手指了一个,赵燃笑嘻嘻的拿起,又吹好了送到揽月嘴边。曾大人整个人都要爆了。“赵燃!”曾大人大喝:“你当本官是什么!”
揽月刚吃了一口粥,被这一声吼吓得差点儿呛到,赵燃赶紧给揽月拍背,又转头对曾大人道:“啊,大人!草民这厢失礼了!草民这里有一事想万望大人通融。草民的内子一直娇养在府里,实在住不惯这里,您看能不能让我们回家等着,我们就老实在我们的主院里待着,绝对不会踏出一步。这样也就不整日叨扰大人了,您看”
“赵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贵内子嫌弃这院子,我准了送他回去。你现在可是朝廷重犯,竟然恬不知耻的还想回家!既然想家那当初就不要去做抢劫陛下的贡品的事”曾大人真的忍着两个人很久了,这次直接跳起脚来骂。说罢赵燃,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