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大成就,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你,来看看我......”是不是依然配不上你。
彭萋怔怔的等了半天,也没听见温逐流说下文,遂横了温逐流一眼,道:“少扯没用的,我很严肃的告诉你,被人抓住了我可不会给你当幌子。”
“到时候我就实话实说,是你,劫持了我。”彭萋神气额挑挑眉,一字一句的说。
“好好好,是我劫持了你,是我,强迫了你,可以了吧!”温逐流一副“依你,依你,都依你”的表情。
这话听起来好奇怪哦,彭萋屈起膝盖踢踢温逐流的肋骨,让人离她远些。
“眼下形势紧张,咱们改日再叙旧,我得回去了。”彭萋不自在的说。
彭萋拍打裙腰正要起身,温逐流突然问道:“你和吴远道是要去做什么?”
他就是要问这个?可是,能让她参与进去的总不可能是什么机密,彭萋动作一顿。
“宗主嫌我见识短,让吴师兄带我四处认认人。”彭萋茫然的抬起头。
温逐流轻笑一声,反问道:“是么?”
“还有,他们让我看看祭台在哪儿,雷劈下来替他们挡一挡。”彭萋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不动声色的将鱼线放长。
温逐流摸摸鼻子,叹了口气,道:“我是想提醒你量力而行,你能挡得了天劫,却未必能撑得住人祸。”
彭萋语调生硬道:“你看我像大包大揽,是个东西都当命的人么?”
温逐流听得一愣,细细咀嚼了一遍彭萋的话,竟像挖到宝似的咧嘴傻笑起来,盯着彭萋看的眸子更亮了,还爱不释手的在彭萋耳边比划了几下,好像喜爱的不得了,情不自禁的要上手摸摸。
“有话说!别上手。”彭萋将不知如何是好的爪子挥开,凶巴巴的说。
温逐流红着脸讪讪的把手收回去,调整了一番心情,方才正色道:“总之一定要小心,莫要托大,呼兰城和旸城你也亲身经历过,凋零的诅咒被设下就不会空手而还,何况这是厄运之源,想要消解它,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
彭萋垂眼编玩着腰间的丝绦,不赞同道:“代价?它要就拱手奉上?那得凭本事说话,有能耐它就吃顿饱饭上路,没能耐就饿着去死。”
不会空手而还?对着平民百姓下手,自然是满载而归。
温逐流又要说些什么,被彭萋一掌糊住嘴,他不解眨眨两只不对称的眼睛。
彭萋危险的眯起眼,觉得一只手不够,又往温逐流脸上加糊了一掌,假笑道:“本来都忘了,是你提醒了我。”
“旸城倒没什么。”说上一句的时候彭萋人还算正常,下一句时瞬间撕下伪装露出狰狞的面孔,在温逐流脸上使劲把人按倒在地,咬牙切齿的说:“你还敢跟我提呼兰城?恩~”
被推到的温逐流心房中正上演着小鹿乱撞,听到彭萋后面这句话,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在我面前装才疏学浅是吧?看戏看得过瘾吧?”彭萋跪在地上使劲的捂着温逐流的口鼻掐脸,恨得牙痒痒,嫌不过瘾又分出一只手到下面去掐脖子。
就是要泄愤!
“看我抓耳挠腮,心里偷着乐了吧,看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偷着笑掉大牙了吧!”
“不准喘气不准呼吸,不准反抗!装傻充楞看我笑话必须付出代价!”彭萋冲着温逐流那张被□□变形的脸,呲牙道。
既然反应过来了,就得马上戳穿温逐流以前装怂的小把戏,省得他没完没了的演下去。
温逐流放松的摊开四肢,表示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打算。
“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你装了傻?”彭萋话锋一转,嘴角勾起,瞳孔泛着幽光。
☆、房下有妻
温逐流确实奇怪彭萋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若是在呼兰城就有所察觉,不至于当时一点反应都看不出来,而且在今天之前彭萋从没表露出对他的疑虑。
不对,彭萋只说是因为发现他藏拙而生气,并未提到其他的事。
那么彭萋是如何意识到他出工不出力呢,是什么时候意识到的呢?呼兰城正常,旸城正常,君子宴也未见异常,那么......
“呼兰城里就四个人,除了我和师兄,还有你和冯宓。”温逐流和冯宓,彭萋都怀疑,他们做的每一个动作,在那种境遇中彭萋都怀疑。
怀疑,不是定论,这和彭萋自身的性格有很大关系,她骨子里的戒备多疑,也分不清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养成的,有的时候会显得莫名其妙,就像吴远道奉宗主之命叫她走一趟,她都要半路找个机会溜掉。
戒备多疑能带给她安全感,谁不给力,谁靠不住,谁翻脸背叛,都不能打击到她,她都能波澜不惊的接受。
早就料到了,早就怀疑到了,谁都没放心,谁都没当真。
就连怀疑,也是一种没放在心上的怀疑,顺着血ye在全身流动,谁都捕捉不到。
“有很多眼神、动作是经不起回想琢磨的,我说到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