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会有人这么关心他!可惜--”他看着原战野,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视线在原战野沾着血的双脚上停留了一会儿。
“你能帮钱叶说出这种话,为什么不能对自己说一遍呢?”抬起头,他问:“你不认为聂风宇跟我是同一种人么?”
本以为会得到一阵沉默,但出乎意料,这次原战野竟然回答的非常快,转身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了一句:“没错!你们都是禽兽!”
最后,还是下雨了。先是起风,但是还没来得及闻到一点雨水的味道,雨却突然从天而降,让人措手不及。原战野本来以为今天晚上会有月亮,而当他坐在沙发上对着窗口的时候,窗外只有倾盆大雨,从黑暗中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除了雨声,四周什么都没有,曾经一度让他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但掰掰手指一数,这里的人还真不少,像“聚会”一样。
聂风宇、靳士展、周正、钱叶、关智、苏禾,还有塞德,不知道他躺到哪里去了,对了!还有他,张家扬,Yin魂不散?不,不是,应该说,从来就没有散过--
整个身体靠在沙发里,原战野完全放松,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支着额头,他知道自己的眉皱得死死的,却就是松不开,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他的头,很疼。
脸颊突然传来冰凉的感觉,原战野怔了一下,抬起眼看到关智咧着嘴站在旁边看着他。
“喝吧!”一切似曾相识,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原战野笑了笑,坐起身接过冰凉的易拉罐。
“今朝有酒今朝醉,喝了之后什么烦心事就都没有了!”关智拉开了自己的那罐,坐到沙发的扶手上。
“你怎么知道我有烦心事?”原战野微笑着边问边拉开易拉罐的拉环,然后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噗~~~!”又酸又甜的ye体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水果味,让原战野当场喷了满地。这是什么啊?就算他味觉失灵也绝对知道这不是酒。
“老大,将就着点吧!冰箱里找了半天只有这个,当成酒多喝几口就有感觉了,养颜的!”关智闭上眼摇了摇头,体贴地拍了拍原战野的背。
“你--咳咳!”抹了一把嘴,原战野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包装上隐约可见几个大字:美女草莓汁!靠!知道再骂关智已没有意义了。没了再喝的欲望,原战野轻轻摇晃着瓶子,听着里面的水声。
“刚来的那个人--”关智停了一下,还是问了,“你认识么?”
知道他说的是张家扬,原战野点了一下头,“嗯。”
“他跟聂老大--”一向口无遮拦的关智,第一次发现要说点事情这么困难。“他们之间--你们--”他看到了,聂老大在跟那个拽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亲嘴,虽然是那个男人缠在聂老大身上的,不过,也没见聂老大推开他--
实在是受够了“他们”、“你们”的,原战野不耐烦地说:“他们之间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和聂风宇之间--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就是这样,满意了吗?”
不是吧?这样怎么能让他满意啊?关智垮下脸,好歹也要说:那个家伙只是个该死的第三者,我才是正牌“夫人”吧?
“老大,现在可不是你喝闷酒的时候,有些东西要主动去争取才行啊!”
我靠!原战野翻白眼,谁在喝闷酒?到底是谁拿酒给他的?还有哪里有酒啊?只有一瓶甜得腻死人的该死的草莓汁!更重要的是--
“争取个屁!你当聂风宇是块肥rou谁都想抢?他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啊?关智皱眉,他老大总么得也比一块肥rou好吧?那有那么帅的肥rou啊?
“你生气啊?”
关智的这个问题让原战野冷静下来,然后他发现自己两排牙咬得紧紧的,皱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低头一看,易拉罐差点被自己捏变形,他发现:他真的生气了。他在生气,看到聂风宇和张家扬在一起,已经是第二次,但这次,他知道自己已经冷静了。第一次他转身就跑,这一次,他没有跑的想法,相反他的确有冲进去的意思,但是事后他发现,之所以会这样,因为聂风宇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谁又会在乎呢?
原战野仰起头,空中骤然划过一条闪电,室内瞬间亮了一下。
“其实,有时候你可以选择相信一次,毕竟--”关智又说了,只是接下去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语。
原战野笑了笑说:“你实在不适合干安慰人的工作。”
“唔--”关智有点为难地摸了摸鼻子,第一次做安慰人的工作,实在没经验,搞不好会把事情变得更糟啊!
“你不适合安慰人的工作--”而我,不适合当一个警察。
“喂!我知道我干不了这个,你也不用老是挂在嘴边吧?”关智愤愤地喝了一口果汁。
“我想重新开始了,”原战野缓缓吐了口气,看着窗外静静地说:“我想我还有时间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