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长夜没有说话,但是她却看见他的眉毛动了一下,她顿时来了劲头,端着篮子蹲在床沿边,“你真的不吃点?哎呀,你要是不吃那就太可惜了,今天不吃明天就得烂了,多浪费啊。”她说罢从篮子里捞了一个色泽红艳的果子出来,正欲往嘴上送去时,一只手忽然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令她无法反抗,手指间的果子扑通一声掉落在地,沾满灰尘往墙角滚去。
“你就这么不怕死吗?!还是我话说得不够清楚,才叫你产生了错觉?!”长夜单手抓着她的手腕,身子半侧的怒视着她。他休养了几日,Jing神恢复的七七八八了,若不是十分生气,那张俊颜足以让人赏心悦目。
宁霜白有点被吓到了,她瞪大眼睛,悄悄地咽了一下口水,轻声道:“我也是希望你可以快点好起来嘛,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
他闻言勾唇冷笑一声,手腕突然使力将她往面前扯了扯,“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对付你这种女孩子,我可以有几十个心狠手辣的法子,你想试试吗?”
宁霜白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她微仰着脑袋与他的目光对视。她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人,明明很害怕,心跳像擂鼓,可她的鼻子还是控制不住的酸了起来,一层泪光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生气地大声喊道:“你想杀就杀吧,你以为我非要伺候你吗?!做牛做马又不是我选择的,凭什么你们让我来就来,让我滚就滚!我也会生气,我也会不开心,我也有小情绪,怎么你们这些混蛋都是一个样的啊……”
她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大哭着,眼泪连珠儿似地掉下来,很快就浸shi了领子。哭到无法控制的时候,她甚至还蹬了蹬双腿,极力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手腕上的禁锢忽然松开了,另一只手掌覆上她的头顶,一道声音冷淡的传来,“行了,不许再哭了!”
他的威严犹在,她不敢过多放肆,渐渐止住眼泪,转过头想看着他时,他却及时地把手收了回去。她抽噎着问:“你是不是还要杀我?”
他凤眸冷淡极了,之前的暴戾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捕捉不到任何痕迹,“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哭?”
她哽咽着摇了摇头,见好就收,现在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敢再接着哭了。
他打量了她几眼,嗤笑道:“哭的真丑。”他收回视线,留了半张俊挺的侧颜给她,“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再进来。”
她如逢大赦地离开了山洞,当阳光照耀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刚刚她居然当着长夜的面哭了?还哭的那么难看?她忍不住抬手擦了擦脸,心中后怕又有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甜蜜,浸得全身骨头一酥,令她几次三番地去回味这感觉。
自从长夜苏醒后,大鸟逗留的时间比以前更久了。看得出来它非常亲近长夜,只要长夜出了山洞,它就会屁颠屁颠地靠上去,时而蹭头时而钩衣服,无时无刻不在找存在感。
它对宁霜白的态度总算好了些,不知道是不是相处久了的缘故,它对她的防备心理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她煮饭的时候,它就站在一旁愣头愣脑地看着她,看到不懂的地方它甚至会歪一歪脑袋,淡金色的眼珠也跟着转动。
宁霜白见状有些好笑,随手扔了棵白菜给它。它低头用喙啄了一下,似乎生涩的味道不符合它的胃口,它微微侧身拿爪子拨土将其埋了起来。
“不喜欢吃也不需要浪费啊……”她心疼地看了看沾满尘土的白菜,无奈地埋怨道。
“它喜欢吃rou。”长夜从里面走了出来,坐在离她不远的一块大石头上说道。
大鸟见他出来了,忙跑了过去,顶着一头杂毛去蹭他的手臂。他十分敷衍地摸了一下,便就推开了它,不耐烦再理会了。
宁霜白没看他,只长长地哦了一声,又去拨弄了一下旺盛的火堆,“今天吃饭还是粥?”
他挑了一下眉,似乎对于她这种没话找话的聊天方式感到很诧异,“你不是已经做好了吗?”
“啊哈哈,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先问好明天吃什么。”她颇为尴尬地笑了两声,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连大鸟都觉得她有点怪怪的。
长夜却似有所思,没怎么注意她的异常。他伸直双腿,左脚搭在右脚背上,大鸟靠着他卧在一旁,时不时地用脑袋去撞他。
“仲商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他忽然问道。
她愣了一下,呆呆地回了个有。
“哦?那你都已经知道了?”他面带冷意地勾了勾唇角,眸底半是嘲讽半是不屑,“知道了也没关系。”
场面一度变得尴尬起来,如果她不表达一下关心她又会觉得不好意思,可若是追问的话……“他怎么会这样对你?”最终,她决定还是要问问。
长夜看着她,咧嘴笑了起来,凤眸微眯的样子显得很是狡黠,“想知道?可是我偏偏不想告诉你。”
她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你知道一个的可恨之处在于哪里吗?”
她又撇了撇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