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娶你,但既然我娶了你,也必然不会对你弃之不顾。不过,我只能说,初雪是我唯一的妻,不管何时何地。所以,你若愿意继续留下,就做好一个妾应尽的本分,若是不想留下,我自
“我爹怎么样了?”薛茗却不管眼前人所说,反倒问道。
顾云涯也未吃惊,薛茗的伶俐是他见识过的,只答道:“服毒,自尽了。”
听得这话,薛茗并未嚎啕,甚至一滴眼泪也无,只屈膝下蹲,向着顾云涯行了个大礼,静静说道:“夫君,茗儿想为爹爹收拾后事,怠慢夫君,还请夫君恕罪。”
顾云涯并不说话,就垂着眼看她静静蹲在那儿,娇羞的模样含着淡淡的悲哀,不免有些心疼,“你不打算再考虑考虑我的话?”
薛茗只垂着眼看着地上,“不用考虑了。爹爹此生,唯一就败在对我太好上,既然这一个妾的名义都是爹爹用命换来的,那我有何资格放弃?”
云涯微微摆摆头,还是伸手将薛茗扶了起来,劝慰了一句,“我没有打算为难他,只是没想到,对不住。你去好好办好后事,我也需要花些时间来肃清宁城某些势力,三日之后,启程回邺城。你若愿意的话,今后就随军吧。”
听得最后一句,薛茗心中暗喜,却也只淡淡道了个谢,“多谢夫君关怀。”
三日后,顾云涯果然先一步快马回到邺城,而薛茗则由一队人马护卫在后边慢慢前行。却不想,刚回大营就见张弛紧张的神色。
张弛也未多言,径直跟着顾云涯进了公子主帐,“公子,帝都来信,赵朔举兵,短短十日内已取下郯城和襄城,更是……”
见张弛难得的吞吞吐吐,顾云涯心下一沉,厉声问道:“更是什么?”
“更是……废掉了奉光帝。”张弛额上大汗淌落。
“哦,他竟也没自封为帝吗?”饶是吃惊,毕竟以赵朔如今的年纪,与其废帝自立还不如手握傀儡皇帝把持超纲来得更为安稳,但顾云涯还是捕捉到张弛话中的一丝不寻常。
张弛不解其意,答道:“没有。探子来报,只废帝尚未自立。”
顾云涯这倒是惊了一下,“不知这赵朔下的是哪步棋。只是,赵朔积威日久,怕是不战而降的多,咱们可得加快脚步了。”下一句却是对侍立一旁的兵士吩咐的,“去将军师和其他两位将军请来。”
三人刚进营帐,顾云涯也不拖延,径直道:“帝都传来消息,赵朔已经废帝,也已将郯城和襄城纳入辖下了,若是加上郢城,赵朔只需再控制一个安城,整个东边都是他的了。那时,恐怕谁胜谁负还不得而知,咱们需要赶紧了。不知军师可有想法了?”
赵临雍将随身带来的布防图缓缓摊开,上边密密麻麻地标注了重要的地势关卡,“最坏的情况在下之前也设想过,所以有这么一计。人马分成四队,两队包抄念城,两队包抄焉城,一举拿下念城之后再奇袭围攻焉城,焉城虽说关卡众多,兵力也甚,但肯定经不住整个顾家军的奇袭。不知公子与三位将军以为如何?”
三将并不言语,顾云涯屏了气息,“你且仔细说来听听。”
赵临雍点头,“念城兵力本就薄弱,又因为念青山这个关卡,调了大部分兵力给焉城,现今兵力更是空虚。若是由一队人马经北部无风谷潜入,从北部攻念城,而一队人马从南边扰乱视线,到时两边夹击,念城自然手到擒来。念城攻下以后,两队迅速会和,再往东边行进,而此时,如果一队人马从焉城南部攻入,一队直接从念青山攻下,三军夹击,纵焉城兵力强大,不知又如何抵抗?”
赵临雍说完也不言语,默默退到一旁,顾云涯仔细考虑不过一会儿,当即道:“好,就按军师所言行事。”
顾云涯凝神思考不过片刻,当即吩咐道:“邢关,你率两万人马从南边绕至念城城外,只负责吸引视线,暂时不强攻,明日出发。”
“钟函,你率一万人马过无风谷支援邢关,邢关出发两个时辰以后动身。廿九日务必攻下念城,六月初二务必赶到焉城。”
“至于张弛,率七万大军从南部攻焉城,三日后出发。”
“我与军师,率五万人马绕至念青山回护你,两日后出发。六月初三,一举攻下焉城。”
“其余人等,皆留守邺城,守住后方。”
连施五令,不过片刻间,却难得没有丝毫漏洞,三将当即领命,各自退下去清点人马粮草。营帐内霎时只剩了顾云涯与赵临雍两人,顾云涯笑笑:“军师果真算是智多星,足智多谋。”
赵临雍拱手,“那也得公子杀伐决断才行,此计若是时间耽误了,赵朔一旦再加兵力,便只能硬攻,不能奇袭了。”
顾云涯倒是笑笑,“不瞒军师,其实本来不打算冒这个险。虽然奇袭有良效,但这样大批人马的奇袭其实不算上乘。”
“的确。”赵临雍一眼扫过布防图,图上被顾云涯又新添了几个点,“那不知公子为何还要同意这个计策?”
“说来惭愧,其实倒与家国大事无关。不过是想着,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