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身后的一波人,「到了阁楼,我再和你好好算账。」
不过,刚才白水一脸平静接受他身份的样子,让他心里有点毛毛的。顿了顿脚,他还是回过头,对白水说,「白水,我还欠你一个解释。」
白水没说话,只是看着沈轻寒的双眸晃了晃,似乎不在状态,没有什么太大情绪。
高明睿回头一眼杵在原地的白水,笑而不语。
后头,影三影四难得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跟上。一边吐槽,真觉得替他们主子丢脸。
影三:「主子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影四:「早就看出来了。你没看到方才咋们做戏的时候,太子那一脸的无可奈何么。」
影三:「太子对咋主子真是二十多年不变宠上天啊,啧啧,真羡慕。可惜了我没有那个福分哦。」
影四:「……」那你炯炯有神地看我作甚?
观看完兄弟认亲的场面,墨镜这才上前拍了拍白水的肩膀,「你的淡定让我觉得超乎意料。」
白水淡淡回道,「在这之前,我见过二皇子一面。太子殿下和二皇子长得如此相像,花着脑子想想自然就能明白过来,我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罢了。倒是你,也不比我淡定。」
墨镜摸摸鼻子道,「咳,这太子身份一事说起来有些复杂,且事关太子的安危,我和千成钰也就没告诉你和白隐。」
——果然还是称呼为太子说的顺口,沈公子什么的,就是拗口。
白水瞥了一眼墨镜,然后什么都没说地就走了。
墨镜:「……」啧,这好像不能全怪我吧?
墨镜郁闷着脸回去找千成钰的路上,好巧不巧碰上了正拿着刺绣躲在某根柱子后头的白隐。白隐对上他的视线,一个心虚的紧张,连忙跑了身影。
啊,看来,太子身份暴露,就差全府皆知了。
某处,枝繁茂盛的榕树上,蹲琚着十二个人。
「大哥,二皇子和太子殿下在千千府相认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回宫了?」四斗说。
「不。」一斗扬了扬手,吩咐道,「老二老七,你们一起回宫禀报皇上。那白水身份不明,仅凭昨晚的事儿还不能断定他是太子殿下的人,而且,他对太子的身份一点也不讶异,想来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太子身份,不能忽视。十三十四,你们盯紧白家兄妹。剩下的随我暂护在千千府,以防应急之需。」
二斗七斗:「是。」
十三十四点点头,走人。
「对了老八老九,待老五老六收拾完那帮土匪回来,」一斗想了想说,「你们让他们直接回宫。千大人不在身边,单靠国舅爷的人我还是不放心。毕竟,五、六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明白。」
另一边,白隐一把抓住准备出府理理头绪的白水,有些气喘,「哥,我有很多话要问你。」
白水应了声,「你跟我一起出府走走吧,我们边走边聊,顺便带你逛逛丹阳城。这几天,一直看你跟着那个宛儿姑娘学刺绣,都没怎么出门。」
「哥,我告诉你,宛儿姐超级厉害的,人长得不仅漂亮,心灵手巧,而且也知书达理,性格温顺体贴……」白隐说着还把秀了两天的刺绣拿到白水面前晃了晃说,「你看,她教我的刺绣,我一天就学会了。」
白水盯着刺绣上的图案,皱眉,「这是水鸭子么?」
白隐:「哥,那是鸳鸯戏水。」
白水:「方才,你躲在柱子后面应该看得很清楚了吧。你可别跟我说,你看了那么久,只是想和我说刺绣的事。」
(二十六)
天日当中,正午。
远在丹阳城千里外有一Yin蔽的宫殿,不分昼夜地歌舞升平,殿内,有一男人风娆着姿态侧卧于教座之上,宛若虚掩的大红外袍有一搭没一搭地挂在他的身上,细瘦的腰间随意散落的腰带把玩在手里,视线却时不时落向殿下朝他使出浑身解数卖弄身姿的一群风尘女子,好不惬意。
而宫殿的正门外,此时停着一匹红鬃毛马,马上,连日赶路的千臣御缓缓摘下头上的斗笠,望着眼前Yin森却又奢华的宫殿,眼底爬满了隐隐情绪,有些憔悴的神情错落复杂,难以言喻。
「教主,今日您怎么不下来陪奴家们一起起兴,老坐在上位,好没兴致呀。」领头的女人叫青麦儿,长得众中绝色,穿梭在其他舞女间一身妩媚,直叫下座的堂主和教众,一脸心神荡漾。
不过,也有不少人垂涎教座上的向yin风。
向yin风轻yin一声,伸长手直接把大胆地想蹭到他怀里的青麦儿拉来,旋身半坐而起,在青麦儿的耳边低低耳语轻笑,那中性却又柔细的笑声,直叫男人都能怀孕。
「哎呀,教主好坏,奴家不理你了。」青麦儿故作娇羞,谷欠擒故纵地抓住在她大腿上用指尖滑来滑去的手挪向自己的胸口,看得众人是个男人都下shen一紧。
「你个lang荡的小蹄子,是要勾引本座么?」向yin风一把将人抱起,对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