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那人的请求。
“比试一下怎么样?”宋肆将另一个木剑扔到了土方岁三的面前,等到土方岁三下意识的接住,这种下意识的应战,他的确需要改改了。
“好。”土方岁三愣了一下,然后将另一只手中的烟管往旁边一放,掐了火:“我不会因为你而手下留情的。”
站在场地中央的宋肆看起来十分严肃,眼中带着杀意,这让土方岁三有一种他们现在不是在比试,而是真真正正就在战场上的感觉。
“你……”话音未落,就看到了已经攻上来的宋肆。
宋肆的手很快,刀起刀落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土方岁三的直觉很准,每次都会下意识的躲避、
每每都砍空的感觉让宋肆有些不爽,便加了腿上的功夫。
这是第一次,土方岁三感觉有了对手的感觉,他眼睛里升起了不少的战意,倒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在他面前装傻的人居然还有这样的身手。
不过也是,这样的人,到底是不会差的。
很快,两个人都就达成了平手,宋肆穿着粗气,眼睛里全都是战意,全不久他堪堪能跟冲田总司打成平手,现如今倒是能跟土方岁三打成平手了。
“你真的不考虑加入新选组?”
土方岁三将木剑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看向了宋肆,眼神认真,却看着那人摇了摇头:“等到我这边的事情稳定下来了之后,我就找一个闲适的地方,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了,你们这里,太乱了。”
这话不怎么好听,却是实在的话,加入新选组面对的肯定都是战斗,这人这样不喜欢战斗,怕是肯定不会同意他的想法。
“我五天后离开,在此之前,多谢照顾。”宋肆微微的冲着眼前的人行了个礼,在新选组快要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这群人对他们的态度都很和善。
“啊。”土方岁三看着眼前的人,让侍从拿了东西来,放到了宋肆的面前。
那是一个被Jing致的包装起来的盒子,里面有着这个时代大部分权贵的资料,还有一些行动的轨迹,宋肆若是能装作是巧遇的话,必定可以找到一个很好的下家。
让宋肆惊讶的不是那些资料,而是土方岁三在最底下压了一本属于他的俳句册,这种东西他一般不怎么拿出来给别人看,却独独送了宋肆一本。
“就当是离别礼物了。”土方岁三又将刚才宋肆所用的木剑放到了宋肆的手中:“这个,也留作纪念吧。”
这人来到这里之后,帮了不少的忙,他的属下大部分还喜欢恶作剧,但是这群人在他的这边寻求帮助,却没有多少人来找这人的行踪,大部分有了的,还全部都被这人全部砍杀。
“谢谢。”宋肆将东西收好,起身,作揖。
不知道从哪刮来的已经有些泛黄的树叶飘到了宋肆的脚边,他低头,将树叶捡起来,那上面的纹路清晰的令人惊叹,宋肆看着眼前的山姥切国广,忽然抿了唇。
说起来,他认识这群刀剑也快要小两三年的时间了吧,第一次见到山姥切国广的时候,好像是秋天,那火红的枫叶现在还在山姥切国广最喜欢的那本书册里面夹着。
“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说过了,山姥切国广,你的被单很好。”山姥切在跟加州清光说这话,嘴里面还一直说着仿品这样的话,听到了宋肆的话,忽然愣住了。
“即使是仿品……”山姥切国广忽然就没了话,脸上带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哈哈哈哈哈,山姥切这是害羞了吗?”鹤丸国永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眼睛里全是嬉闹:“这可真是让人惊讶坏了。”
看着闹在一块的刀剑,宋肆抬起眼来看了看天空,刺眼的阳光照到宋肆的眼睛里,下意识的泛起了生理性的泪珠。
“您的伤口还要检查。”压切长谷部在一旁提醒道,宋肆这才收回了目光,在看向眼前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沾染上了盐水,卷翘起来的样子令人不由得多看上两眼。
三日月宗近取了手帕,放到了宋肆的手里,指了指眼角。
将泪水擦去,宋肆站起身来,走向了内室,在一边走的时候,宋肆听到了三日月宗近最后的报告:“时政的实验已经结束,现在他们已经开始给审神者发布一些他们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东西。”
“听说已经将很多的审神者逼疯了。”三日月宗近抿着唇,看起来对于时政做的这些事情有些不屑:“暗堕的本丸开始增多,时政将所有暗堕后的刀剑全部分配给大部分还正常的审神者,进行二度观察。”
宋肆挑了挑眉,时政打的一手好牌,他开始好奇,若是他还在那本丸内,现在会得到什么消息,最后耸了耸肩,发现自己还真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他没有什么弱点,唯一的弱点是他作为杀手的师傅,那女人已经死了。
“看来那边应该也已经忍不住了。”宋肆站起身来,看着手中刚才被三日月宗近悄悄的递过来的书信,嘴角轻勾:“回去把你们的刀锋都给我磨得干净利落一点,咱们快战快决,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