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嬴子凉好像习惯了有那么一个人在他身边,虽然是他莫名出现的、他根本没有印象的弟弟。
有一天,因为嬴期年的一次突袭,嬴子乘没能顾上嬴子凉的晚餐,只能安排下人送过去。
嬴子凉僵硬的握着筷子,默默的吃完了晚餐,嘴角还留下一些食物的残渣,有些狼狈。今天的晚餐还是从前一样丰盛,可嬴子凉觉得,今天好像没有了那个人,晚餐都有些变味了。
于是当晚,虽然旁人看来嬴子凉和平时一样呆呆的不说话,但是嬴子乘却敏锐的感觉到哥哥的不开心。
问了一下下人,嬴子乘转念一想,就猜出了前因后果,十分高兴哥哥现在对他如此依靠。当晚,嬴子乘高兴的亲吻嬴子凉,弄得嬴子凉气喘吁吁,更加变扭起来。
这几日,嬴子乘没有再和嬴子凉说,他和嬴期年的战况。
每日,嬴子乘不是面对嬴期年的战斗,就是处理名家的一些杂事,约见一些名家高层的人员。当然,这也是秘密接见,名潜根本不知道。
形势愈来愈紧张,嬴子乘和嬴期年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现在的每场战斗,都是嬴期年勉勉强强的制衡嬴子乘,他的的身体就是昨日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今天又增加一处重伤的的状态,每一场对战,都在消磨他仅存的生命。
嬴子乘现在就是要等,等嬴期年消耗完Jing神力,慢慢消磨他的生命。到时候,只要他使出丝毫的力量,就可以毫不费劲的把这个大麻烦给消灭掉。
这一天,天空乌云密布,隐隐约约的闪电乍现,轰隆隆的雷声大作,一副暴雨来临的场面。
今天,就是嬴子乘和嬴期年决战的日子。嬴子乘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杀掉嬴期年。
出门前,嬴子乘欣喜的和哥哥告别。
“哥哥,今天我就会杀掉嬴期年。今天之后,再也没有人来阻碍我们了。”嬴子乘俯身在哥哥的耳边轻声说,“哥哥,你再也没有小年了,你有阿乘就够了。在这里等我回来。”
暴雨疯狂的冲击大地,雨水洗刷尘世间的黑暗。豆大的雨滴生疼的击打人的身躯,与血滴融合,渐渐变得混浊,滴落在土地中不见踪影。
刀光剑影,鲜血喷洒。最终的胜利者踩着败寇倒下的身躯,露出狰狞的沉笑。
嬴期年死的时候,远在名家的嬴子凉本能的留下一滴眼泪。划过眼角,滚落到地面,和那污浊的雨水般,消失踪影。
☆、第十九章
嬴期年死后,本来联合起来的名潜和嬴千乘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起来,如果不是碍于之前的签订的合约的影响,他们两个人恐怕早就不死不休的疯狂争斗起来了。
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两个人一个是心思深沉的老狐狸,但背后的家族中却是不时有人掣肘,一个有着强大的力量,却一心扑在自己的哥哥身上,两个人之间差不多也是势均力衡,打起来并不会有太过离谱的胜算。
但是人性中的贪婪总是会恰到好处的将人的心变大。
当压在名潜头上的嬴期年,亦是顾城的载体死掉了之后,他感到了轻松,但同时新的压迫感也在形成。
嬴千乘的能力毫不逊于顾城啊,他是个狭隘的人,尤其在自以为是的打压中长大的人,内心被扭曲几乎是注定的。
所有比我强大的人都不应该存在,所以他几乎是在推翻顾城这个Yin影后,他已经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任何会威胁到自己的事物了,所以他几乎是立刻为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不仅要杀死顾城,他还要超越他,彻底毁掉世家,
昔日里温文尔雅的人,此刻的内心却是翻腾着诡秘的热血,像是一只凶兽一样在暗处窥伺着。
但是嬴千乘却像是毫无所觉一样,放纵自己沉醉在那种畸形而疯狂的感情里,沉沦着,放纵着,眼睛里除了嬴子凉的喜怒看不到任何东西。
是啊,他的所有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独占嬴子凉,现在所有病态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他就像是一个瘾君子一样,越是接近享受,越加难以解脱。
就这样吧,溺死在哥哥的温柔里,他低下头颅,露出美好的脖颈,唇在嬴子凉熟睡的脸上来回磨蹭,哥哥的安静,顺从像是一场梦,他只想抓的在紧一些,千万不要醒来。
至于其他人,他一点都不想费心力去管,他把自己的身体压在嬴子凉的上方,像是一个瘾君子一样,深深吸了一口后,醉生梦死。
他受不了,嬴子凉每每看过来时的纯净目光,受不了嬴子凉目光里一丝一毫的满满的信任,每一次的对视都像是要勾起他心底最深的业障。
他对自己说着这是罪,心底一点一点发酵的却都是喜悦和沉沦。
在污泥里,尸体腐烂,自白骨上,开出妖媚惑人的花来,丑恶里的妖冶,美丽里的污秽,嬴千乘的喉咙里微微响动着,嘴角却挑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不透他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嘲讽。
他整了整衣衫,摸了摸嬴子凉的脸颊,现在该是拔除所有的隐患的时候了,哥哥,阿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