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呈脸一热,辩解道:“没有没有,刚想到,小爷可忙着呢!”
宋岚低声的笑了,两人凑的极近,不仅身体贴在一起,就连说话间景呈都察觉的到这宋书林的嘴唇时而碰触在自己的耳侧,他忍着若有似无的酥\痒感,粗声粗气道:“笑什么?”
“是我的不对。”宋岚道:“不应该让你去想这些。”
景呈一愣,又听身后人道:“我没有娶亲的打算,至少在你娶亲之前。”
“唔?”李景呈回头,面上有些讶异,两人四目相对,他总觉得宋书林眼中有些他说不出来却能看透的东西,他压下心底的一丝快意,道:“在我娶亲之前?”
“嗯。”
“我近几年可不会娶亲!”李景呈呲牙笑:“那时你可不要心急?”
宋岚笑:“自然不会,你呢?”
“你为什么不想成亲?”他问。
李景呈面上带着一丝窘迫,他哼哼唧唧半天,瓮声瓮气道:“小爷觉得现在就挺好,不想成什么劳什子的亲。”
“真的?”宋岚亲了他一口,意有所指道:“你觉得现在这般挺好?”
“唔。”李景呈装作漫不经心:“挺好。”
这情景实在是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景呈确实是无比愉悦的,以后的事便以后再说罢!怎的,反正小爷就是觉得现在十分特别好!
他狡黠的眨眨眼,两人做了那么多次,早已经对彼此的所思所想掌握的通透,宋岚笑笑,托着他赤\裸的身子站起来,李景呈被威武霸气的宋将军扔到床榻上,开始尽情蹂\躏了。
窗外的深夜依然是不见半点儿亮光,越来越大的冷风吹在木门上发出轻微的击打声,将军的屋里油灯亮着,床幔上有两人拥抱的身影。
小郡王的心情总算是好起来了。
心情不错的不止他一个,还有老王爷。
从李景呈出生之日起,王爷似乎就笃定了他的顽劣,便从小耳提面命教育到现在,并在身边有了参照之后,多次揪着李景呈的耳朵令他向宋岚看齐,而现在,小郡王已经和宋将军形影不离,王爷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家儿子的改变。
直到最近,王爷从宫里出来,和身边几位大人同行,开始俱是聊一些民生国事,后来不知道是谁开的头,竟话头一转聊起各自的孩子来。
“我家的那个,可真是不省心,今年已经十九了,还是没一点儿大人的模样,不晓得什么时候能长大,你说咱们十八\九岁,早就已经入仕为黎明百姓鞍前马后了,如今的小子啊……”
“是啊是啊!”
王爷深表同感:“就是如此,我家小儿也整日荒唐的很!”
他话音刚落,众位大人都不吭声了,俱是一脸羡慕的瞧着他,王爷:“……”
“王爷,你家小郡王年纪轻轻便接手讲武堂,把堂中事物管理的风生水起,并且,前阵子那采花贼案、幽冥谷案,还有莲池其他一些案子,可都是郡王和那宋家宋小将军一起破下的,你都不知道,我几个私下真是羡慕您羡慕的不得了啊!”说话的是李上卿。
“是啊!我还一直令我家小儿多像小郡王学习哩!”
老王爷:“……”
回家的路上,众大臣的话如同厉雷贯耳,一下下击打着王爷脆弱的心,他细细回想儿子最近的一点一滴,想起来那日阿水风尘仆仆从城外赶回来,被骂时丧眉搭眼的解释是去追贼了,自己怎么说的,唔,王爷当时把人追到门外,大骂了两声“偷跑去玩还找尽借口的逆子!”……
王爷深呼了一口气,从小便让各家邻居避而远之的李阿水,如今竟然成了众人赞赏有加的对象,这令他实在有点儿难以置信,不过仔细想来,阿水确实有了不少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大概是从隔壁宋岚班师回城那日起罢!
对!
王爷抚了抚胡须,清明的双眼露出锐利的光芒,看来,逼着儿子去将军府练剑确实令他受益颇多!
李景呈若是晓得了自家爹爹如今的想法,恐怕脸皮厚如他也要羞愧的想去跳河罢,不过他最近没时间管这个,过几日便是将军府老太君的寿辰,他找遍了狐朋狗友,庄重的弄了尊寿比南山的松柏玉雕作为礼物。
为了找这份礼物,他连续几天推脱有事不去将军府练剑,私下和许言长青几人跑遍珍品商行,总算把玉雕搬回家里,玉雕搬回庆王府的那一日,疲惫不堪的李景呈自然又不想去练剑了,只让守卫如前几日般去告知一声,便用了晚膳回屋歇着了。
他迷迷糊糊的睡了半天,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待他被尿意憋醒出来解决,月朗星高之下,他抬头漫不经心的往外瞧,当即差点儿尿在裤子上。
——庆王府往西不到百米的杨树林里,一身白衣的人站在枝头,似乎在往这边瞧。
李景呈顿时睡意全无,他快气死了,提上裤子奔到院儿里,张牙舞爪的朝那边招手,心道这个宋书林,真是岂有此理,想过来就如同以前翻墙就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