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胭脂的唇,吻那已探出了些的头部。
那物受这番刺激,很快完全挺立起来,被他吞进口里。
冉风月腰弹了下,又被按住。
任千山在床上待他极好,十次有八次会如此侍弄,但冉风月今日尤其情动。
没多久,他便觉得快到了,忙去推对方肩膀。
任千山先他一步吐出那物,拔下头上凤簪。
一时长发如瀑,披泻而下,容颜愈发清丽。
冉风月尚在惊艳之中,下身那物头上却是一凉,见任千山正以凤簪拨弄他红润的铃口。
他吓着了:“会坏的!”
任千山停下动作,亲了亲他额头:“我有分寸。”
他说了冉风月便信,即使心中仍有惧意,却任对方在簪上抹了脂膏,自铃口一点点插进去。
金属质地冰冷,进入小口的时候,他不由抖了一抖。至于那些微的刺痛,倒是可以忍受的。
插进三寸左右时,任千山停下动作,以指轻弹了一记金凤。
簪身震颤,冉风月“啊——”了一声,忍不住轻喘,下身快感剧烈至极,若非被堵住了出口,怕是一下便要出Jing。
即便如此,头上也不断溢出粘ye。
任千山低声问:“舒服吗?”
冉风月下身完全没了气力,快感直冲脑门,勉强伸手想拔金簪,却被拦下。
任千山也早已情动,往他后xue里塞了团脂膏,融开后便扶着阳物,送入了对方因快感而瘫软的身体。
冉风月昏昏沉沉之中,见自己两腿架在任千山肩上,对方一袭女装未脱,脂粉未洗,长发如云,在他体内缓缓抽送。
二人身体之间,自己的阳物高高翘起,正插着支簪。对方下身一撞,头上金凤振翅欲飞,带动其在体内的摩擦,他一个激灵,竟是舒爽到难言的地步,脚趾蜷缩起来,浑身瑟瑟发抖。
后xue里也被对方抵着那点顶弄,冉风月无声张着嘴,深深喘气,双目发直,口涎也不知吞咽,唇上隐隐有些水渍。
任千山低头吻他。
冉风月双臂软软搂在他脖子上,任对方索取更多。
他原本肤如白玉,此时肌肤下尽是暧昧的嫣红,几要挣出。汗水淋漓,腰肢残存些少年人的纤细,被揽在任千山手里时,柔若无骨般倚在他臂弯之中,胸膛不住起伏,上头两点颜色娇嫩欲滴。
任千山含了一边,轻柔地舔弄吮吸。
前头被堵,冉风月难以痛快出Jing,最后受不住的时候,手在对方背上无力滑落,留下浅淡抓痕。
任千山懂医理,眼见他已到了极处,才小心抽出那簪。
冉风月闷哼一声,浊Jing洒在二人腹上。
他缓了有一会儿,方才看向对方,任千山也早泄在他体内,笑道:“夫君喜欢吗?”
冉风月见他一身女装,妆容犹在,手里拈着那簪,想起之前滋味,仍有些沉浸在那战栗里。
许久终于把头埋进对方怀里:“太可怕了……下回不要了。”
任千山笑着抚他背脊:“好。”
至于几日后,鸥忘机又碰见广寒君搂着个香肩半露的美人以唇哺酒,便算不上什么事了。
嗯,算不上什么。
【女装play】
番外②
南疆的商队经过玉京山,给山主人送了礼,附信一封,上书七字:
知君有意侮神灵。
冉风月合拢掌心,松开时纸屑纷纷而落,作为礼物的竹筒也被毁去。
然而如附骨之疽,毒自心而生,拔不去,冉风月常被莫大恐慌攥住心脏。
怕留不住,怕失去。他曾用一晚的时间放弃一个念头,现在却用一晚的时间坚定一个念头。
任千山醒来时,见他睁着眼一动不动:“怎么了?”
冉风月握住他手,轻易完成了想做的事。
抓住对方。永远不放手。
他眸中仍是盈盈笑意:“你既然一直知道我的心思,便不该毫无防备。”
铁链穿过琵琶骨,锁头在墙上,任千山坐在床沿,长发凌乱散落在赤裸身躯上,被禁锢在一隅。
冉风月为他梳发:“我舍不得废你修为,只能如此。”
任千山抬眼看他。
冉风月搁下梳子,捂住他眼睛。
良久才放下。任千山面上无恼亦无喜:“何必。”
冉风月捏着那把梳子,心慌意乱:“你现在喜欢我,可将来呢?倒不如锁了你,即便哪日你厌了,也逃不去。”
任千山将已被掰断的梳子从他手里取出来:“如果是你先厌了呢?”
“不可能!”
任千山不说话。
冉风月道:“你为什么不笑了?是讨厌我了吗?”
“……不想笑。”
任千山神色恹恹,眉目间倦怠之意甚浓,微阖着眼。在这段时日的囚禁中,他不可免地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