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一开始的寂静,有个老人慢悠悠地开口道,“老夫认为是该改动一番,从古至今,小辈当家做主的还没有出现过,此种现象实在不符合lun理。”
此话一开口,大家纷纷附和,认为此言有理,什么时候都不能坏了祖宗留下来的礼数,就算是换做自己身上,看着一个子侄辈的人手里的财产多了自己这个长辈数几倍,可不是不甘心嘛。
苏清麒默默勾起一抹冷笑,辰煦手里的那些产业都是他一步步发展起来的,刚开始也没见得比那些叔叔伯伯们多,过了这么多年,辰煦把家业扩大了,这群不知羞的倒开始想着沾光了,真是令人厌恶。
心里一上火,脑子就开始发蒙,明晚上就是除夕夜了,辰煦的案子还没结束,那丫鬟吃了这么几天血,尤其今早上自己已经下了狠心喂了她有往常的两倍多,怎么还不见苏醒,昨日告诉慕知府那些嫌犯的身份,现在也不知道开始调查了没有,一阵晕眩袭来,苏清皱眉,用手撑起脑袋,身体无力虚弱。
“那好,既然大家也觉得这个家该分,那就让秀琴把前几日我们商量的结果宣布一下,有异议的提出来,作为你们的亲娘和亲nainai,我也不会偏了谁,你们都可放心,还有,话说在前面,分了家你们就都会搬到自己的宅子里去住,老大说了愿意奉养我们两个老人,那么在分配上也会把我们老夫妻俩的份分到老大家里去,你们可听清楚了?”老太太虽然是问话,但是也没有让大家开口的机会,便让大夫人开始宣布。
“我们按照的是人口分配,我们家呢,宏林和辰易两个成年男子,二叔不在了只有辰煦一个,三叔家只有凝萱一个闺女,四叔家有一儿一女,都还年龄小,但咱们也不亏待,自古长幼有序,先从我们家宏林开始,在原来的基础上,把辰煦所管辖的两家酒楼跟一家金饰店划到我们这来,三叔呢,就是把辰煦手里的一家客栈金饰店和成衣铺给划到三叔家,四叔家再分得辰煦那边的一家客栈当铺和其中一块地皮,大致就是这样,辰煦分得的是一家酒楼和一家客栈,城西的一块地皮,还有京都的那些客栈酒楼没有动。”
大夫人侃侃而谈,大老爷在底下抿嘴得意的笑,三老爷也是满意,不住地点头,什么都没做就能多分这么多东西,傻了才不同意,虽然大老爷明显沾光,但是以后少不得要求这位的,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四老爷不在家,在场的是四夫人,四夫人是个内敛文静的大家闺秀,在这种场合下自然是每多话,四老爷不在意这些东西,他要是回来发现这个家分了铁定暴躁如雷。
其他人也是在底下交头接耳看的热闹,这位大夫人分的着实不公平,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但是,大家都是局外人,他们自己家的都没有提出异议,自己何必去找不痛快,一个个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
这时候,苏清麒从座位上站起来,抬起倨傲的下巴,直视前方笑的开心的大夫人,冷冷地说道,“反对!”
“你说什么?”大夫人脸上的笑一下子僵硬了,保养得体的脸扭曲的几乎变形,显然没料到苏清麒有胆子在族人面前公然反对。
“分配不公!大夫人,辰煦现在手里的那些家业都是靠他自己双手打拼出来的,并非是在一开始分得的,现在谈分家却把他辛苦取得的成果转手送与他人,您不就觉得太过分了么?”苏清麒仍就是那副冷傲性子,说出的话也是干脆直接,没有留一丝面子给大夫人。
“辰煦从小在这个家长大,吃的穿的都是何家的,他打拼下来的家业在没分家之前,就都是何家这个整体的,若论起来,可没有一丝一毫本就是他的东西啊,现在只不过是重新分配了一遍而已,以往的本来就不公平!”大夫人瞪着那双眼睛,对于苏清麒她可是摆不出一个好脸色。
“呵呵,大夫人,您可真能说笑,”苏清麒冷笑一声,清冷的嗓音不高,但是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听得清楚,“当初,辰煦十六岁那年,老爷子给了他一家饭馆,一家小客栈,还有一块地皮,仅此而已,而据我所知,那时候的大老爷手里管辖的是两家酒楼,三家客栈还有城北城西城南三块地皮,一家金饰店,三处成衣铺子,这个差距,想必在各位都知道,那时候,谁敢说分配不均?长辈分的多,晚辈分的少,是,合乎情理,怎么过了几年,大家都发展起来了,现在开始说分配不均,早干嘛去了?啊?”
大老爷在底下低着头不敢乱看,因为族里的兄弟姐妹,远方近亲的以那种眼神看着自己,一大把年纪了着实惭愧啊,不禁在心里骂大夫人,分得傻子都看出来不公平了,还当着这么多亲友的面,现在一个晚辈当面指出来了,不是丢面子嘛,真是的!
大夫人气得面部肌rou都开始抽搐了,眼尖的她当然看到自家男人对她不满的眼神,还有底下族里各位亲戚不屑的眼神,“苏清麒!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么?你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的?一个大男人不知羞耻,辰煦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说话么?你能代替他么?你是个什么东西!”怒火攻心的大夫人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让族里的人听了更是不满。
“这就是二少爷娶得那个男妻啊,在这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