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苏锦楼竟会说话不算话,至今它还是只单身狗,新仇旧恨之下它一见着苏锦楼就是一顿狂吠猛追,让苏锦楼成天躲着它绕道走。
苏锦楼,“……”儿子越大越不可爱了,明明是软襦可爱的白包子,怎么就成黑芝麻馅的了呢?肯定是泰山大人的杰作。
苏锦楼选择性遗忘了他刚穿过来的那会儿,天天和苏环斗智斗勇结果被一个稚龄小儿碾压的黑历史了。
父子二人交流了感情,苏锦楼才说到正事,“我打算让几位内阁大学士轮流给你讲课,你觉得如何?”
苏环目前仍是跟着王永风学习,王永风是世家嫡子,所教导的礼仪以及学识足矣让苏环完成自我蜕变,可仅将苏环交给王永风一人教导却是不够的。
以前苏环是普通农家小子,一心想要通过科举做官,王永风指导他的学识以及传授待人接物的习俗礼仪,苏环若是身份一直不变,很有可能将来会成为另一个大儒,亦或者成为文官中的一员,可如今不同了,他爹成皇帝了,他一跃成为大晋朝的大皇子,身份不同,担负的职责不同,所学的内容也要随之变化。
王永风自苏锦楼成为皇帝后就有意识的调整教学内容和方式,但在苏锦楼看来这是远远不够的,王永风知识渊博,待人接物有自己的一套方式,但他有个致命缺陷,他并未在朝为官,虽然他被读书人捧上神坛,但他因为当初的年轻气盛离开汴京多年,即便这些年一直接收着汴京的消息,对于朝内要务仍不如左凛等人。
苏锦楼让几位大学士为苏环讲课,为的就是让苏环全面接受皇子教育,尤其里面还有一个魏昌延,魏昌延足矣称为帝师,帝王的权谋手段他均是一清二楚,更难能可贵的是魏昌延是真正心怀天下之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中途倒戈投入苏锦楼的麾下。
苏环似乎没有想到苏锦楼会来这么一出,这个诏令意味着苏锦楼确确实实将苏环当作继承人培养,不管以后有没有其他子女,只要苏环是个可造之材,他就是大晋储君。
苏环斟酌了片刻,“父皇不若再考虑一二。”
历朝历代,皇子都是在国子监读书,老师均是内阁里的普通内侍,让内阁大学士当讲师,这个诏令和册封太子的诏令几乎无二,试问除了东宫储君,谁还有资格让内阁大臣屈尊授业?
苏锦楼定定的看着苏环,“其他你别管,我就问你愿意与否?那些人可不是你外祖父,内阁出来的个个都是人Jing,大学士更是千年的老狐狸,他们去教你,教的就不是表面的东西了。”
苏环只作片刻的迟疑便接受了苏锦楼的安排,小小少年躬身一拜,举手投足间说不尽的风流仪态。
“父皇,儿臣愿意。”
自苏锦楼称帝以来,每次朝会都会带着苏环,大臣们刚开始还在心里嘀咕,这个还未长成的孩子会不会在众臣面前出丑,若真出了丑,不仅丢的是苏锦楼的颜面,更是整个朝廷的脸面。
可喜的是,苏环从始至今从未在朝会上发表过一句话,他似乎就是个吉祥物般的存在,若非他外表出众气质温雅,众人几乎都会遗忘他的存在。
在亲爹登基的那一天,苏环就明白自己的身份不同了,身份的转变没有给他带来半点不适,反而适应良好如鱼得水,他的眼界不再着眼于老苏家门前的一亩三分地,而是逐渐将整个天下的黎民百姓容纳在心里,不仅如此,他每晚入睡前都会细细描绘疆域图,看着大晋边界外的白荻、瓦剌以及绮罗,眼睛里总会闪现明明灭灭的光。
这一点,苏环与苏锦楼有着本质的不同,苏锦楼想攻陷白荻,是为了替数万死于白荻大军手中的百姓以及士兵报仇,对于未曾侵略的瓦剌以及绮罗从未生出占有的心思,他本着人不犯我我也不会犯人的原则,Cao练士兵重在防守,不愿穷兵黩武多生事端。
而苏环不一样,他觉得与其等着别人来攻不如先下手为强,只要把外面的疆域都打下来纳入大晋的版图,没了外族人的存在,自然谈不上侵略与剥削。
在苏环看来,一时的和平不代表永久的安逸,即便瓦剌与绮罗目前没有攻打大晋的心思,难保下一届的君主上台后不会对大晋生出觊觎之心,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打过去,将外族的土地财务占为己有,让所有外族不复存在。
苏环深知自己的短板,他太年幼,在以前的十多年里从未接受过储君教导,所以,当苏锦楼将他带到身边聆听朝政之时,他一言不发,不断的汲取知识。
一开始对于许多政事都是一知半解的懵懂状态,后来看的多了听得多了,慢慢的有了自己的见解,但即便有时候自己的见解与其他人有分歧,他也没提出建议,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力量还不够,不足以服众,既然说了等于白说,他又何必浪费口舌。
苏环在苏锦楼面前从不遮掩自己的雄心壮志,苏锦楼对此乐见其成,天晓得,若是有机器猫的时光机,他恨不得立马穿越到苏环成年以后,这样他就不用每日每夜的看奏本批奏折,不用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像个怨夫似的眼巴巴的瞅着坤宁宫。
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