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白淼淼倒是毫不避讳和他一起复习,他有些不懂的还拿去问白淼淼,对方慷慨大方倾囊相授,倒是叫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反正他懂的白淼淼都懂,白淼淼不懂的,他也不懂。所以祁江压力更大了,胃更难受了。
白淼淼用笔戳戳他的脸颊,“动凡心啦?”
“什么,动凡心?”祁江大梦初醒,翻书,“这是什么?常识题会考吗?”
白淼淼无奈鼓起脸颊吹自己的刘海,“木头疙瘩呀。”
考试那一天晋流芳还没有回来了,据说是洽谈过程有了变故。他助理来打了个前哨,问过了两位故友都好吗身体健康吗复习情况怎么样,一通情报发过去安抚了半天,生怕那位祖宗一个不顺心撂了摊子就跑回来。
祁江进考场前跟那小姑娘说:“待会有什么事你千万不要告诉晋流芳。”
小姑娘握着手机满头大汗还呆呆傻傻地问:“为什么呀?”
祁江低头扶住她的肩膀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也不想他回来撒泼打滚大闹一场的对吧?”
小姑娘拼命点头。
“你也不想听他无理取闹怪这个怪那个的对吧?”
小姑娘拼命点头。
“那就不告诉他不就行了。”
小姑娘一脸崇拜地看祁江,不愧是晋流芳传说中的多年故友,这形容,完完全全活生生一个晋流芳真实写照啊。
“可是,可是他迟早会知道的啊。”
祁江拍拍胸脯口气比天大,“没事,他肯定找我算账,找不到你头上的。”
参加选拔的人不多,一个考场只坐了五个,除了白淼淼都是生面孔。他离开基地这些年,学生也流水一样不知换了多少。选拔考试明显比普通的考试阵仗大多了,考场没有设在教学楼而是实验楼里。祁江心想,也有可能是更换了新的灵力屏蔽装置的缘故。
他深吸一口气,拧开了笔。
他马上就发现了空气中和他之前经历过的任何灵力屏蔽不同的地方,那感觉既不像学校老一代屏蔽装置那样灵力缓慢被抽离的感觉,也不像是秦沐云的实验室里直接在头顶炸核弹的感觉,他觉得有点喘不过气,耳朵里传来尖锐地耳鸣。
他笔一停,坐在隔壁的白淼淼立刻投来了关切的目光。白淼淼迟疑了一下,正准备叫人,祁江对他摇摇头。
他把自己钉死在座位上,死死握着笔,咬着牙忍下去。
助理小刘抱着包在门外伸头探脑地张望,晋流芳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你在哪?!”电话那头晋流芳气喘吁吁劈头盖脸地问。
“我,我在考场外面啊……”小刘一个激灵,“您回来了?”
听筒那边传来模糊空旷的广播室,晋流芳说:“刚下飞机。”
“诶?不是说明天才到的吗——那我马上安排车去……”
“你给我回来!”
小刘立刻乖乖转身立正站好。
“你就在那儿等着!我自己过去就好!”
小刘放下电话心有余悸,抓着包带对着考场出口望眼欲穿。祁江大佬,您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出来吧,说好的你替我堵枪口呢?
小刘心头涌出了浓浓的被坑了的预感。
不一会儿,她没等来信誓旦旦的祁江,炮火连天的晋流芳先到了。
对方一路横冲直撞走到她面前,小刘心里咯噔一下。
“你想造反?”晋流芳拧着眉毛问。
嘤嘤嘤皇上真的太可怕了,小刘内心泪流满面。“是,是小祁让我……”
“你这么护着他,祁江给你开的工资?”晋流芳打断她的话。
他怒气冲冲,“你们一个二个倒是不省心?我才不在几天就上房揭瓦了,啊?我走之前怎么说的?”
小刘默默绞着手指,“在你回来之前别让小祁进考场……”
晋流芳抱着胳膊,“现在呢……”
“我也没办法啊,他非要进,我难道还能绑着他不让他去不成?”
晋流芳皱着眉头,“你为什么不绑着他?”
小刘无言以对。
晋流芳气急败坏,“那个祁江也是,都是平时你们给惯的,无法无天了。”他挽救袖子就要上楼。
小刘一面心想,你才是那个被惯坏的吧!你看都成什么样子了,说风就是雨,一点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她嘴上一面道:“您冷静一点,他进去一个多小时也没啥动静,估计很快就出来的了!”
晋流芳说:“不行,我要亲自上去看看。”
小刘赶紧一把拉住他,哭天抢地道:“晋总,晋总你听我说,您可千万不能上去了,您这叫什么?擅闯考场啊!您一旦真进去了,咱们明天可就报纸上见了!”
晋流芳置若罔闻,理都不理她地就要往前走。
“晋总,你得考虑下公众形象啊,您不仅代表的是您自己,也是我们全公司上下啊。你不为我想想,您也为公司里负责公关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