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受一点委屈!”懒得再听这个脑袋胡闹,应龙拍拍身上的土,决定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看着即将踏在自己身上的脚,头颅惨叫一声:“壮士饶命!在下有一计,定能让你心仪的姑娘对你死心塌地!”应龙听了这话哪有不停脚的道理,连忙看看左右,压低声音凑上前去:“你要是敢骗我,地府黄泉我都要把你挖出来碎尸万段。”
“小的不敢!”脑袋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只是小的听说,中山的牛首山上有种叫鬼草的东西,能使人忘记你以前所有的不好,死心塌地地对你好。”
应龙一听是这个东西,就有点泄气:“这谁不知道!你大概不晓得,我活的时间可比你长多了,但从来没听说牛首山上长出过鬼草!”
“这你就不清楚了吧。”脑袋嘿嘿一笑,“我有个哥们,前两天刚从牛首山上被征过来,说是Yin坡上长出好大一片鬼草。只是当地人守着这个消息,要等鬼草成熟之后,挖出来狠狠赚上一笔呢!”应龙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你怕不是在骗我?”
如果不是没手没脚,脑袋简直要拍着胸脯保证了:“壮士,我为何要骗你?我现在一无所有,只求能保住这一个栖身之地。”应龙满意地拍拍他的脸,整理整理着装:“谅你也不敢,留下你的姓名吧,我回来之后若是成功,必要登门拜谢。”
脑袋自然明白,后半句必然是,若是他一无所获,定要你脑袋开花,赶忙赔着笑:“小的常羊山人士。”应龙满意地点点头,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荒野上四下无人,突然有一阵Yin森森的风吹过,一人踏着遍地横尸而来。头颅似是察觉到来人,却没有半点对应龙的谄媚之色:“你来了,事情我已经办成了。”“你办事,我自是放心的。”来人眉头一皱,似乎是有些担心,“可是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就上钩?”
“因为他是应龙啊,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子,只是可怜女魃给他陪葬了。”头颅桀桀地笑了几声,再次念出了那句话,“情爱说到底就是一根无形的线,把这两个人绑在一起。一边被扯动了,另一边也要跟着动,说到底就是有了牵挂,再也不自由了。”
Yin森森的声音在荒野上飘荡,大地逐渐裂开一道口子,那个脑袋伴着一堆残肢,“咕噜噜”地滚了下去,唱着诡异的歌谣:“鸣凤在树,白驹食场。化被草木,赖及万方... ...遐迩一体,率宾归王!”
应龙的心情很不错,前面就是牛首山了,想着马上能拿到鬼草,他禁不住开始下一步的计划:女魃最爱喝香草茶了,先给她煮一盏茶,把这鬼草神不知鬼不觉地掺进去,她一觉醒来,肯定把自己先前做的那些蠢事都忘得干干净净!
哼着小曲吹着风,应龙叼了根草叶儿就朝Yin坡掠去,只是这四周似乎有点不对劲... ...应龙恍然大悟,周围太安静了,静得连一声虫鸣鸟啼都没有,这绝对不同寻常。只不过他也没有怎么惊慌,作为轩辕这面的一名大将,刺杀对他来说和喝凉水一样,常见得很。应龙只是“呸”一声吐掉嘴里的草叶:“何方妖孽,快给爷爷现出原形,不然打你个满地找牙!”
四周依然寂静,只是草丛中“窸窣”一声,走出来一个姑娘,应龙定睛一看,腿肚子有点发软:“女魃,你听我说,我来这儿绝对不是为了找什么鬼草... ...我是给你采花来的,你看这花多好看!”
女魃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让他越发心慌:“媳妇,你别这么看我,我心里发憷... ...”“蠢货!”女魃突然出言打断,露出了一个无比轻蔑的微笑,“还是一如既往蠢得让人厌烦。”如果不是神魂波动无法模拟,应龙简直要以为女魃被人掉包了:“媳妇,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早就忍不了你了,你说你一方凶兽,怎么能蠢成这个样子。”女魃从背后拿出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来,“本来想采来鬼草,让你忘记一切,乖乖跟我去蚩尤那面投诚。有了你的首级,我定能捞个不错的位置,没想到你倒是先我一步到了这里,事已至此,咱们还谈什么虚情假意,实打实地打上一场吧!”
应龙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媳妇那么温柔那么体贴,怎么会想着取自己首级去向蚩尤投诚呢:“媳妇,我没有这么想,你也一定不是这样的对不对,你一定有苦衷,是谁在逼你,我替你干掉他!”“少啰嗦!”女魃根本无动于衷,一剑向应龙砍去,应龙竟是不躲不闪,似乎要硬接这一剑。
“嚓”,是金属刺进血rou的声音,应龙大惊失色,捂着肩上的伤口就向后退去:“你不是我媳妇,她哪里有这样强悍的宝剑!”水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说明应龙的身躯经过几千年的锤炼,已经是十分强悍了。天下间能破应龙rou身防御的宝剑也不过那几把,眼前这把... ...
是了,能模拟人形人声,手握绝世宝剑,眼前之人不是青丘九尾狐又是谁?应龙大喝一声,向她袭去,反被她娇笑一声躲了过去:“别着急嘛,你既是能猜出我的身份,想来也不是蠢得无可救药,我反倒生出些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