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她的底细应该不过分吧?”他的嘴比脑子更快的翻飞起来,最后嘴角咧出一个满不在乎的角度。
爱lun用探究的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了片刻,他的目光敏锐而冷冽,害的白卷差点就绷不住了。
他伸出漂亮的手,落在他的额前,白卷甚至可以看到他手掌心因为长期握枪拿到摸出的老茧子。
“真是不诚实的孩子呢。”他揉了揉他的头发,“人总该遵从自己的本能直觉,我见过无数的形形□□的孩子,却没有一个像阿冽,唯独你,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的第一面,我总想,如果我跟冽有孩子也该是这样的样貌,这样的品行,甚至做了坏事,我都可以说了,孩子,做的不错!或者做不到也无所谓,理所应当。”
白卷摆摆手的打断他的自言自语,“我能理解你,先生,真的,人老了,话总是特别多,想找个人抒发下内心的情怀,可惜抱歉,我今天真的很累。”
爱乱耸耸肩,却换了个话题,“好吧,但你这种个性是怎么看上的名仓泽夜的那小子的?极度缺乏信任感的孩子,竟然会相信一直鳄鱼一样的男人!”
眼神一冷,爱lun一个猝不及防被白卷一脚踢中下怀,幸亏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嘴角愉悦的提起,“果然,你在害怕?”
他的心在下沉,台面上却笑的风和日丽,“爱lun·兰奇,你这种自信心胀膨的人又知道些什么?因为欧阳家老狐狸的一句无根无据的话就这里奔命,又比我好的了多少?”
慢条斯理的挑起了他下巴,爱lun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眼神深沉了不少,似在思考。白卷却觉得时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一把打掉他的手,用另一只脚把陷入沉思的爱lun踢到帐篷外面。
他用手捂着额头,觉得头痛欲裂,手指点了点爱lun触碰过的地方。
他这个人对亲情已经失望到了极点,对人的信任程度也摆在哪里,爱lun,他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也有所察觉事情的不对,所以他刚刚是在试探。
可是自己偏偏说不出是,与不是。
就是可惜了那张名仓冽的照片,明明只有那一张而已。
他昏昏沉沉的才睡到半夜突然听到连起的呼哨声,像是嘲笑鸟的歌声,一声比一声紧凑。等到白卷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人从帐篷掀了出来,提起衣领,拽着白卷就开始没头没尾的跑。
白卷看着前面跑到大喘的杰士,他身后背着看起来很重的大型弓箭,他的另一只手一直紧紧的握住左轮,对着旁边黑漆漆的丛林打着呼哨,却不是他听到的鸟鸣。
那也就是说刚刚的暗哨一直是卢卡斯那边的人。
后面的脚步越来越近,杰士忽然停住步伐,拿下弓从后抽出一根长箭对着白卷的身后射去,紧接着是一命呜呼的惨叫声。
“BINGO!正中!”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兴奋,旁边扑出的男人一下子压倒他的身上,与他滚在了一起。
白卷双手紧捏银针,紧跟着跳了过去,杰士看到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压制住了男人动作任由白卷手中的银针双双□□了对方的太阳xue,杀人不见血。
两人直接根本来不及交流,呼哨与鸟叫一声一声的高亢起来。
杰士抓住他的胳膊就往西南方向跑去。
“爱lun呢?他在什么地方?”白卷紧张疑惑的问。
“他朝着另一个方向走,我们约好在山顶的天坑回合。”
“好吧,你的意思是说,他把人引向了别处,由你确保我的安全?”白卷随即脑补了一下。
杰士撇嘴调侃,“没想到你看起来娇生惯养的,身手不错!”
“彼此彼此!”白卷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酸痛,“我们现在朝哪里走?”他完全就是个方向废,要是没太阳,他连东在哪儿都不知道。
丛林树木间的动静忽然大了起来,簌簌沙沙的声响让白卷蹙眉,“看来敌人没你们想的那么蠢,他们发现了你们的调虎离山计。”
“这群Cao蛋!”杰士拔腿就跑,以二对未知,他可没把握能赢。
白卷皱皱眉,跟着过去,跑到了半途拉着杰士就往树上窜。看着那些人画风诡异的跟刚从难民营回来的二位在下面转了几圈之后,杰士终于忍不住,从后背抽出了箭矢,对准了其中一个。
白卷亮出银针,跟对方比划了个三二一,两人同时发力,一个飙到了一个。
“Welldown!可是没有飞镖,这一镖一个的跟打桩子似的,多爽!”杰士跳了下去。
白卷刚想搭腔跟着跳下去,就在瞬间看到了杰士脑门上的红外线,他仓皇的四周探视,看到的确是另棵树上早就伏击好的狙击手。他屏气凝神,从口袋里掏出洛克克17,还未开枪,就见对方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血洞掉了下去。
他的神经微微紧绷,刚刚他并未发现第四人的存在,而这个人却在他眼皮底下无声无息的杀掉了狙击手,如果这个人是敌人那就太可怕了!
他半蹲隐藏在枝桠间,显然杰士也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