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不明,而我还运气不好住进了医院是不是?”白卷忽然抬起嘴角想逗弄他一下。
果不其然,欧阳易得匆忙的摇头,“不是,只是单纯的想照顾你而已。”
白卷扯起嘴角,“哦?是么?我并不感谢你,并不领情,只会觉得你十分的低贱,我是个男人,你看清楚没有,还是个恶心的同性恋?难不成你不觉得恶心么?我还抢了你妹妹的男朋友?难不成你真的眼瞎了么?”
他恶劣的扯开睡衣,露出光洁平坦的胸部,嘲讽的看着欧阳易得。
欧阳易得惊慌失措的一下子抓住他手腕,拉近他的衣襟合上,他的脸上灰败,低垂着脑袋把他衣扣一个一个的扣上。
“灵。”他苦涩的张张嘴,“我只是单纯的想照顾你。”
白卷的心一沉,这个老好人真的被他成功掰弯了。
可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回身坐到床边把碗递给白卷,白卷的眼瞳紧缩了一下,然后不言不语的去吃饭。
“灵,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就请一个护工来。”
白卷快速的拔完粥,把碗放到他的手就一掀被子把头盖住,睡了起来。
不,他现在还不能放他走,他还要亲手钳住欧阳家那只老狐狸。
天气难得的好,欧阳易得把白卷推到医院的花园中,白卷的脸非常的白,有些病态,在阳光下却非常的剔透,连细细血管都清晰可见,五官都非常的Jing致,整体柔和在一起非常的美。
他此时正侧着头看着那些开的艳丽的花朵,世界明明是彩色的,他却觉得少了黑与白。
欧阳易得看着他出神的样子,整个人都变得黯淡无光一样。一阵风吹过来,白卷坐在轮椅里有些哆嗦,他只得倾身下来问他冷不冷,见他不回答,径直回到病房里去拿绒毯。
“哥哥,哥哥,有人叫我把这花送给你,说祝你早日康复。”突然一个很可爱的小正太跑到他的身边,举起一束绯红的虞美人递给他。
白卷怔仲,然后拉住小孩焦急道,“让你送花的人呢?”
“在那边。”小孩回头指着医院的后门出口处。
白卷仓皇的抬头,看到那头一身黑色夹克的男人,身影修长,黑色的长发非常的显眼,但是五官却被埋在鸭舌帽下埋了一半,一片Yin影,他的唇角紧抿,十分凉薄。
他心中一喜,刚想过去,眼角却瞥到了向这边过来的欧阳易得。
“灵,你怎么了?”他看到他奇怪举动干净跑了过来问。
白卷再次侧目,发现原本站在那儿的人已经不见了。
“没什么,只是有人送了我花,我想看看是谁罢了。”他不在意的把花塞进欧阳易得的怀里,“给我找个瓶子插起来吧。”
欧阳易得奇怪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听他的话把绒毯盖在他的身上,自己回去找了个瓶子插花。
白卷那几天会在时常看着手机发呆,然后在七夜快到的时候把他支到外面。
“我哥最近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真是的,莲哥你可是住院了啊,对了,真的不要趁着我上课的时候给你找个护工么?话说话来,你这几天是怎么撑过来了。”
白卷淡淡一笑岔开话题,“不要太小看我了,我的人品可不是盖得。”
七夜看着的他本来小巧的下巴更是尖细了不少,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虽然他的哥哥没事他很高兴,但是把白莲一个人丢下,未必太过分了。
“对了,七夜,给我去名仓十夜那儿办理下休学手续吧。”
“欸?为什么?”七夜吃惊的看着他。
白卷侧头看向窗外,欧阳家已经把他逼到这种境地,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啊。他要把欧阳家夺走的,全部夺回来,那些不堪的回忆,屈辱的生活,全都再还回去。
他的嘴唇勾起,笑的妖邪,“当然是我发现了更有趣事情。”
七夜简单的脑回路显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第二天还是帮他办下了手续。
不出所料,等到白卷出院,白虞湾基本上风平浪静,局势尘埃落地,尉迟幽明被打压的彻底没有反手之力。
本来这场竞争本来是势均力敌,现在别人都开始撤了,那么竞争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执行,毫无意义。
尉迟幽明来接白卷的时候,看到欧阳易得笑的意义未明。
“你看起来很高兴?”白卷换回他带来的衣服漫不经心的问。
“嗯?看出来了?”他敲了下额头,“不过也是,失败的这么惨应该该哭才对吧?”
“别人我不知道,但你是个变态,所以谁都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他毫不避讳的用僵尸表情看他。
尉迟幽明预愉悦的笑着,这让办理出院手续回来的欧阳易得很不自在。
别看这个人眼神凶恶的很,情绪却不懂收敛,白卷拉起他的手,对他露齿一笑,很快的摇摇头,然后拽着他就往外走。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隔阂,仿佛他们刚刚